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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瞧她们这模样。”其中的一个边笑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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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丽喘息着,缩成一团,米琦使劲儿摇她。
“坚持啊,罗莎丽,”她叫着,“你可不能死呀!那两个该死的家伙想害死你,办不到,猪猡,办不到!”罗莎丽此时已不再动弹,身体下面的石头上有一摊鲜血扩散开来。米琦见状不禁涕泪滂沱。小伙子一个个惊呆了,瞅着米琦,她手里抱着一动不动的罗莎丽。
清晨,鲁迪·克朗佐夫在尤丽雅身边醒来,想悄悄溜走,于是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踮着脚走到门边。
“你习惯于早起?”
她的声音使他猛然转过身来。
“不想吵醒你呀!”他说。
“就这么急着走?”她话里有点儿带刺,“过得不是挺美吗!”
“是呀,”他简短地说,“我也觉得是。”
“是吗?”她问,“那现在呢?”
“什么‘现在’?”
“像夜晚那样——咱俩再……”
“你想到哪儿去了?”他盯着她问。
尤丽雅耸耸肩。
“别害怕。我不再麻烦你啦。”她说。
鲁迪·克朗佐夫开门走了,尤丽雅闭上眼睛。
“该死的。”她用半大的声音骂了一句。
鲁迪·克朗佐夫这时在楼道上也同样骂了一句,不过尤丽雅听不到。
那个可以眺望易北河风光的餐厅这时尚未开门。银行家施密特·韦贝尔已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所以,当菲舍尔气喘吁吁跑来时,他就冲他发泄恼怒。
“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的?”银行家忿忿然。
菲舍尔一面张口吸气,一边搜寻应付的词句,说他刚收到信使送来的专家对海伦大街建筑物本体的鉴定书。建筑物有些风化剥落。鉴定者建议保留旧的建筑本体,对整条海伦大街进行修葺。施密特·韦贝尔起初不相信。
“在财政紧张的情况下搞这事儿?”他问。
“我担心,咱们的计划会在有关当局碰壁。”律师说。
但是,对施密特·韦贝尔来说,不存在任何问题,只存在解决办法。
银行家说:“您还是把这荒唐的鉴定书收起来吧。”
他怎能收起来了事呢?毕竟,居民们眼睁睁看著有人大搞调查了。施密特·韦贝尔看出了他的顾虑。
“您是否想葬送您的整个计划,连同IEG公司?这鉴定我们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可以干我们想干的事,收起那份鉴定吧。”银行家压低嗓门威胁道。
就这么办。没有反驳的余地。
“克朗佐夫是否会设置障碍呢?”银行家附带问了一句。
刑警技术人员到现场调查取证的日子。一位敏感的警官。在大力士持刀几乎致人死命的地方——罗莎丽虽然还活着,但已破相,以后不可能再出卖色相了——现在仍可以看到血迹。莎洛特和尤丽雅陪伴米琦同刑警会面,以示道义上的支持。
“是些什么样的人呢?”刑警想了解肇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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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性欲反常的家伙!”米琦说。
她用眼角瞟了一下,发觉“耳语者”从那仓库出来并且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
“你没有认出是谁?”
米琦使劲儿摇头,同时朝“耳语者”所在的方向偷看一眼。
“他们搞了你们没有?”
“当然,”她说,“但是一分钱也没付。还有,他妈的,您跟一个从施密特当总理的时候起就没洗过澡的家伙上床试试!”
莎洛特这时偷偷朝那个破旧的仓库瞥了一眼,然后仔细察看门锁。米琦再次面对刑警。
“罗莎丽能挺住吧?她才四十岁呀。这个年纪死不得呀,是吗?”
刑警耸耸肩。莎洛特观察很仔细。
离首演只有三天了!鲁迪·克朗佐夫除了在通舞台的走道里同波兰舞女“疏通感情”,就再也无事可干了。
“小宝贝儿,你对这儿还有点陌生吧。”
“还行,”松雅说,“夜总会好,人也好。”
“是吗?你有点本事。”鲁迪·克朗佐夫点头。
“什么本事?”松雅问,“你是指我的Ru房吧?”
鲁迪·克朗佐夫笑笑。
“过一会儿咱们去喝一杯,好吗?”他问。
尤丽雅侧身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更衣。泰国舞女们的节目也排练完了。
鲁迪突然听见儿子在愤愤不平地说话。
“一切都不愉快,”罗伯特怒吼着,“表演全给我父亲糟踏了。”
鲁迪·克朗佐夫冲进演出大厅,挺立在罗伯特面前。
“这儿就你他妈的聪明?”他狂叫。
莎洛特从酒吧急忙赶过来。
“鲁迪!”她喊了一声,欲息事宁人,但为时已晚。
脱衣舞表演(二)
“剧场必须爆满才行,”鲁迪·克朗佐夫嚷叫,“观众座位上要劈里啪啦闹腾才行,否则就没戏。观众要的就是这些。”
“噢,不,”罗伯特语气平和,“这是你的情趣,糟糕的情趣。”
鲁迪·克朗佐夫以为自己听错了。
“混账东西!你瞧瞧电视节目吧。讲情趣就要落空,没有屁股和Ru房就要告吹!现在,电视里不是也有这些东西吗——过去检察官是要上门兴师问罪的。圣保利还怎么比得上?”说罢,他陡然发现了拉尔斯。“这是谁?”他很敏感地问。
“慕尼黑来的同学,”罗伯特冷冷地说,“他在我们这里住几天。我昨天碰到他的。”
“希望不会感到不便吧,克朗佐夫先生?”拉尔斯有些腼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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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鲁迪唧唧咕咕,“你毕竟先问了我,这就好!”
罗伯特匆匆瞥了父亲一眼,然后就转头出去了,拉尔斯尾随其后。
“这家伙总是不肯参与搞这些东西!”鲁迪对着儿子的背影说。尤丽雅口渴来到吧台边,喝了一杯水,听见鲁迪在说儿子:“不肯参与搞娱乐!”
“哼,这岂止是一种娱乐!”她尖刻地评论道,“听起来像在布道。”
松雅上了舞台,尤丽雅飞快地朝她瞪了一眼。
“你怎么不上?”鲁迪说,一面打量尤丽雅,“你怎么啦?今天来月经了?”
“你是了解我的呀!”尤丽雅说。
“干嘛装出这副面孔?你有事就说嘛,别让我猜不透。”
尤而雅发火,晃着脑袋:“你根本不懂得女人。她们一个月有那么几天,其余的日子就该快快活活的。”
他试图让步。
“嗨,”他用和缓的声调说,“我想,咱们是朋友呀!”
“不,”她断然说,“咱们不是朋友。像你这类孬种算不上,顶多是个追女人的情种。”
她把杯子往台子上“啪”地一顿,匆匆回到更衣室。
鲁迪叹息,跟在她后面。出众的女主角“蓝香蕉”请不起,特别是在首演之前请不起。尤丽雅不知趣,拒不要鲁迪为了和解而送的礼物——一枚小巧漂亮的胸针,蓝色的夜蛾形状,上面嵌有一颗颗小宝石。
“你疯啦?”尤丽雅把礼物推到一边,“咱们不是要节约每一分钱么,不,我不要,拿回去。”
“我又不能用它换钱呀,”他说,“就拿着吧!”
“这东西难道是偷来的?”尤丽雅问。
“一个朋友卖给我的,很便宜。就别发脾气啦,无缘无故的。”他有点神经紧张。
“我不是可以收买的。”尤丽雅背过身去。
“谁要收买你?”
尤丽雅呼啦一下用手把胸针扫到桌下。鲁迪揪住她,气得浑身哆嗦。
“现在你好好听着:咱们既然苟合了几次,你也就没有什么架子好摆了。汗水一干,就什么都忘了,懂吗?”
“滚你的,滚!”尤丽雅怒吼。
鲁迪笑了。
“世上女人多的是。”他说着就出去了。
“男人也多的是,”尤丽雅嚷嚷,“特别是年轻的!”
鲁迪在外面走廊上突然驻足,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后悔自己刚才为何要那样?尤丽雅说的都是实话。尤丽雅呢,这时也惊慌地用手捂嘴,意识到自己的言行过火了,但是已无法收回。
鲁迪听见卡琳在台上排练,听见他在问天问地,爱是否是罪恶。那声音听上去不能给人些许安慰。
当晚,米琦和莎洛特没有来吃晚饭。米琦在医院里打电话询问受重伤的罗莎丽的病情,得知她病情稳定后就同莎洛特回到那可怕的出事地方,顾不上极度害怕,也顾不上去想昨夜发生的事。两人来到格拉夫进出口公司的仓库前,天已经黑了,又下起了毛毛细雨。四周阒寂无人。
早晨当刑警向米琦询问情况时,莎洛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