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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蠢到家了。信也因为没有经验,所以看不出他所受的伤,可他居然也没有看出信也虚弱的原因。
谨吾咬紧了下唇,决定放下手里的工具去找绪子。虽然完全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坐着不管。何况无论如何,做那种事情对于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说,还是太残酷了。
谨吾找到绪子的时候,她正匆忙地往监控室走。
大概是已经有人告诉了她关于信也的事。绪子紧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
“绪子。”谨吾跟上绪子的脚步,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情请等一会儿再说。”
“是因为信也的事情吗?”
绪子停下了脚步,有些奇怪地看了谨吾一眼。
“你认识他?”
“不……也不是。”谨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与信也的关系。他们做了几天的同居人,做了一夜的情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是觉得,让那么小的孩子做这种事,有点……不好。”
“没有人逼着他选择,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不是吗?何况进了这一行,他就不能算是小孩子了。”
“可他还没有成年,他不可能知道什么道路是正确的……”
绪子突然打断他的话:“你用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些话?”
谨吾愣了一下。他的情绪确实有些过于激动了,可是一想到信也可能会遭遇到的折磨,他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那绪子小姐是用什么样的立场来看这个孩子的呢?”谨吾试图让绪子动恻隐之心。虽然在这个行业,这确实有些不合时宜,“绪子小姐没有孩子,所以可能不能明白做父母的心情。说句不得体的话,如果是绪子小姐自己的孩子来做这种事情,绪子小姐也觉得可以理解吗?未成年的孩子不在父母的身边,还要通过做这种事情来生存,未免……未免……”
“未免太可怜了是吗?”绪子冷笑着替他说完,“妓女的孩子天生就是妓女,这句话你听说过吧?他是我的儿子,他自己愿意做这种事情,我有拒绝的理由吗?”
谨吾呆住了。感觉耳膜都被这个事实震得嗡嗡直响,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谨吾只能毫无意义地复述绪子的话,“绪子小姐的……孩子?”
绪子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还在发呆中的谨吾,迳自拉开监控室的铁门。可是原谨吾的声音又在她身后响起来,连绪子都听得出声音里明显的颤抖。
“绪子小姐不喜欢那个孩子吗?”谨吾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他知道绪子是以独身为终生目标的女人,因为她从来没有感受到家庭的温暖。绪子很年轻的时候,就曾经趴在他的怀里,一边流泪一边发誓;这辈子不要结婚,不要孩子,绝对不要——所以信也一定不是受绪子期望的那个孩子。
可是她亲身经历过的痛苦,怎么可以让她的孩子也去承受呢?“就因为信也不是……”
绪子骤然回过头,脸上露出谨吾从来没有见过的狰狞表情。痛苦的眼眸,包含了一个女人所有的绝望与愤怒。“他的出生本来就是个错误!难道要我一直盯着他,然后用一辈子时间提醒我曾经的愚蠢吗!”
“绪子!”
绪子愤怒地扭过头去,监控室里却传出男孩子痛苦的惨叫声。
绪子扶住门的手立刻攥紧了。谨吾跟了上去,偌大的监控室,每一台显示器都代表着一个房间的情况。而现在,所有的显示器上都播放着相同的画面。
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少年,双手被紧缚着高高吊起,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被一根铁棒架住,向两边大大地分开,最私密的地方如今一览无遗;甚至,被强行插入的,足有小儿胳膊粗细的按摩棒还在少年的后x汹涌地蠕动着,而几乎痛得要昏过去的少年只是低着头,汗水滴答着从发棺滑落。被电动马达的声音所充斥的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从指间一直凉到胸口的感觉无法抗拒,谨吾却连移动脚步的力量都没有了。
竹取是一个成功的中年人,经历过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经历到的。曾经富甲一方,也曾一无所有,频繁的得失让他拥有超出常人的冷静心态。不迷恋什么,也不刻意追求什么,太过执著就会造成相反的结果,这是竹取的人生箴言。
可是,被一个少年屡次激起的情绪,仍旧不是他可以掌握的。
在辛苦工作了几天之后,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少年。本来是享受着良好服侍的美好时光,却只能用在四处奔波抓人上面。少年的桀骛不驯,轻易地激起了他一直压抑着的狂暴怒火,直想要砍掉少年的双手和双脚,让少年只能依赖着自己而活着。
想要折损一个人的欲望叫嚣着,让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疼痛。与其说是信也的任性超出了竹取忍耐的极限,不如说意识到有一个人在信也心里播下了种子,让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信也留在手腕上的齿痕还隐隐地疼痛着。竹取遇到的状况,就好像一直宠爱着的洋娃娃突然鲜活了起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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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取以前一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东西是他无法舍弃的。虽然心里警醒着,可又觉得惩罚一个敢于反抗主人的奴隶,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像是把一辈子的执著都用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竹取从来就没有想过。
因为疼痛的关系,信也的脸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上面,这更刺激了男人凌虐的欲望。
用黑色的皮鞋直接踏上信也下身仍旧柔软的xing器,竹取慢慢地加重力道,看着信也像一条被鱼叉扎住的鱼,整个人抽搐起来。
“天生就是这么yin荡的身体吗?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了?”用仿佛要把信也的xing器踩碎一般的力量,竹取恶狠狠地瞪着说什么都不肯讨饶的少年。
“才不是!”用所剩无几的力量反驳着竹取,信也其实也知道,和一个只想让对方屈服的男人讲道理,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想起了那个当了逃兵的男人,信也的眼睛又很不争气地红了。原以为可以在谨吾的怀里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睛就有做好了的食物送到自己的面前——他甚至连最坏的打算都已经做了:如果谨吾计较他们一起上床的事情,他一定会很努力地说服谨吾,让谨吾相信他的决心,直到谨吾答应为止。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原谨吾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出地跑掉了。楼下的房间干净得像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要不是发现厨房里有一份做好的炒饭,信也几乎要怀疑这一切不过是自己作的一场梦。
这算什么呢?以为走掉就可以否定已经发生了的一切,用一份炒饭就把他打发掉吗?可是在跑遍大半个城市之后,他却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房间里一边砸东西,一边悲惨地哭泣。被人抛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这次,信也却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那个叫做原谨吾的家伙,在他的胸口挖了一个大洞之后,就不负责任地逃走了。
直到竹取来找他,信也才算清醒地认识到,原谨吾离开他是正确的选择。就算再怎么强调自己已经不是孩子,也掩盖不了他依附着另一个男人的事实。
然而竹取拥抱他的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抵抗,心里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生命中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如果他足够坚强,坚强到能够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原谨吾说不定就会回到他的身边。信也第一次对他的金主说了不字。
“这一次,随便你怎么玩。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不要再这么下去了!”信也开始庆幸原谨吾已经篱开了自己,如果这么悲惨的样子被他看到,信也觉得还不如去死掉算了。
竹取蹲下身子,一手托起信也有些瘦削的脸,“啧,都瘦了。是那个男人的关系吗?你的那个同居人?几天的时间,就让你沦陷了吗?以前骄傲地说自己从来不属于任何人的信也,这次除了身体,连心也交出去了?”
竹取捏着信也下巴的手突然使上了力气,向上扳起——
还是那么一双桀骛不逊的眼睛啊!不论看了多少次都会让他沉迷。“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吗?那时候就应该听你的建议,给你装上贞操带就好了。”
看见信也因恐惧而睁大了眼睛,竹取大笑着松开手。“他比我有钱吗?还是技术比我好?他像我这样了解你的身体吗?你的……这么yin荡的身体……”
竹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取出几乎已经完全没入信也身体的按摩器,在抽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