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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聂北的语气里,已经把这所谓的‘仙术法术’当古代版的魔术了,而这些迷信的百姓就是看魔术的观众,只是看这些观众狂热了些,一些看到这所谓的‘仙术法术’的时候以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MM、如来佛祖、观音姐姐、菩萨妹妹们显灵了,一时间五体投地跪拜得很虔诚,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翘起来的屁股,聂北看得也够憋劲的。
望着聂北鸟都不鸟自己就转身走人,白面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微小的眼缝处寒光闪闪,阴森森的,特别是聂北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内行’给做了,一了百了。
直到聂北消失在人流里,他才折身而回,入到‘法坛’内,一个手下附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他怒起一拍,那张实木厚重的案桌瞬间粉碎,他那个手下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着滚蛋!
这时候维帐侧闪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内衣无法看到,镂金丝的中衣贴身柔软,外披一件价值连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领下一对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衣服虽然厚实了些,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但亦能从那份高度中看出里面的规模,绝对是一对能闷死一个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边顺着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翘挺滚圆的屁股,纤纤小蛮腰上一条紫腰带把腰一束,那身段更显苗条,多出的腰带柔顺垂下,轻飘飘的贴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迷人得紧,婷婷之姿,飘逸动人。头发却是半挽半梳,细珠碎玉般的发箍轻扎,两支白玉发簪横插,丝巾轻挂两发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瑶鼻以下不可见,倒是可见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飞眉入鬓,花钿淡涂,让两眉上方、眉心处微微泛着金黄|色光彩,充满野性的媚惑,那双灵闪闪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冷酷又妩媚的光芒。
一双葱葱白嫩的手却是抱着一只可爱白猫,那白猫在她怀里乖顺的窝着,让她时不时轻轻抚摩着猫头上柔顺的毛发,猫似乎窝在她温柔酥软的怀里睡着了。聂北要是能看到的话多半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只猫,因为能窝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她整个人望去犹如紫衣仙子一般,朦胧而夺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气质更是勾起神圣的诱惑,单是这外形就如此迷人,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见她盈盈出现、碎步莲莲,懒雅得很,或许说是傲慢更适合,只见她在白面老者跟前站住了脚。
白面老者忙恭声行礼,“属下见过圣姑!”
对白面老者恭敬的行礼问好,女子却没什么多余神态又或许动作,她一只葱白的柔荑轻柔柔的抚顺着怀里那可爱白猫的毛发,细长的单凤眼里似乎只有怀里的猫,语气清清脆脆的,很悦耳,却很冷淡,“白护法,似乎我们有些麻烦了对吗?”
这白长老恨声道,“幽幽教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臭婆娘,在这灵郡里就喜欢处处和我们白莲教作对,她们要是朝廷的鹰爪也就算了,她们却不是,反而杀的朝廷命官不少,大家应该是同路人才对,起码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这几年来这群臭婆娘却四处破坏我们的好事,现在又把我们上官县的分坛给踹了,端的是可恨,特别是那爱笑的火鸡严火,一个幽幽教的火护法整天净干些损人又累己的事,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抚顺猫毛的葱嫩玉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抚顺,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朦胧面巾遮掩内的红润樱嘴传出,“这些就不需要白长老多说了,说些有用的!”
白护法挑简就练的说道,“多日所见,上官县多富少贫,民心思安,不是似西、北贫寒民悍,在此几番操作下来,入我教者实在少数,倒是钱米油盐富足,如是而已!”
“大赵贵在京都,富在灵郡,而灵郡之富其一于灵州,其二在上官县,当是我教取财之地,入教者多少无关要紧,不可因此而颓志!”
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护法精神一振,恭声道,“属下谨记!”
白护法又道,“不过,幽幽教盘踞圣女峰,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乃灵郡地头蛇,乃卧榻之虎也,再者,旧怨新丑,与我教为敌,多做坏事,不胜其烦,综观我教实力,人才辈出,高手如云,铲除幽幽教亦是不难,何故留它在此继续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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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死一只蚊子尚需用双手,难道我们弹指之间能把幽幽教灭了?”
紫衣女子细长的单凤眼一眯,闪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护法,最后又回落到她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癣,无非痛痒而已,累不及根本,当是小心则可撇过,而我们宿命之敌是大赵朝廷,岂能因一皮痞之癣而把我们实力暴露在宿敌眼下?”
白护法有些惭愧,自负智慧超群,却总是在圣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接声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圣姑指教!”
“说吧!”
“我们白莲教耳目遍布整个大赵,为什么当时知道温家的三女儿私自举办了一个什么以文论嫁的灯会圣姑却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了大赵这有名的世家温家的三女儿的话,对我们教业……”
“温文清?”
紫衣女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几个让我佩服的一个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见得能奴驾她,再者,她始终是个女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温家年轻一辈中,四女一男,温家的大权迟早落在温文强这个废物身上,所以娶了温文清也不见得能成什么事。”
“我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把那挡路者给……”
白护法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阴阴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一来这温文清就是接手温家的最佳人选了,温家生意除开温夫人戴心婉之外也只有她最熟悉,温文强一死,温家还有得选择吗?”
紫衣女子依然不动声色,那双柔嫩的小手依然如故的抚顺着怀中那白猫的毛发,一副事不关心无关紧要的模样。
白护法似乎对这个上司的脾气很是了解,也没什么怨言,而是接着分析道,“温家大女温文娴兰心贤惠,一心持家,她早已嫁人,育有一女,她做个好妻子好母亲绝无问题,但她绝对不适合担起温家的重担;而温家第二女,温文琴,知性淡雅,智慧足以担起温家重担,但她无欲无求,嫁入刘家多年,亦非是个好人选,至于温家小女儿温文碧,做个乖乖女倒可以,或许长多几年还有可能担当得起重任,现在显然能力不足,所以温文强一死,温家后辈无男丁,唯一的选择又是我们教中才俊的妻子的话,助力足以……”
紫衣女子轻迈莲步,优雅的坐到一张椅子上,双手依然抚顺着怀里的白猫,平淡的语气道,“白护法此法听起来倒也可行,不过,你漏了三点!”
“请圣姑赐教!”
这白护法看上去都年过花甲的人了,却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如此敬重,也算是奇迹了。
“一,你忘记了温家的顶梁柱温夫人戴心婉了,只要有她在,温家就是屹立一百年也不会被人侵蚀,二,温家名义上的家主温春秋尚在,即使他无为了些,但他终究是个一家之主,他不倒温家就余温犹存,三,上面我也说过了,温文清的智慧容不得你我轻视,即使是我亦无把握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招,贸然行事的话到时候可能连我们的身份都会被发现,这是个风险!”
“恕属下直言,第三个属下我不敢多说,但第一和第二个似乎都不是问题,既然温文强可以死,那么戴心婉和温春秋亦可以死!”
白护法阴森的语气寒冷的目光,此时尽是阴谋的味道。
紫衣女子难得一笑,似乎带些嘲弄,白护法老脸不由得一红,恭声道,“不知属下何处有错,让圣姑见笑了,请圣姑指教!”
紫衣女子冷淡而突兀的道,“我知道你多少有些不服!”
“属下不敢!”
白护法忙跪倒在地,忠心道,“属下不敢有丝毫越上之心,盖因此乃一个大好机会,放过实属可惜,所以……”
“我知道,你起身吧!”
白护法才忙站直身来,态度依然那么的恭敬。
紫衣女子幽幽道,“你也别怪我笑你,你想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有很多东西你没考虑进去,所以你我就有了两种不一样的看法!”
“属下洗耳恭听!”
紫衣女子接着道,“我们自然能让温文强死得其所死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