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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
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Rou棍插入月娘那个小|穴中去。
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操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Rou棒对准了|穴口,用力向里一捅。
「啊!啊!——」
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射出了滚烫的Jing液。
他瘫在月娘的Ru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乳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
花奴吮着月娘的奶头,Rou棒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射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穴,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Rou棒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
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淫,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
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摸摸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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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顺着那发梢,摸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摸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
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摸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Rou棒插在月娘的|穴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射完的Jing液。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穴口,耐心地让那些Jing液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把Jing液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穴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插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起来,抽插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操一个女人。跟着我,嗯?」
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着花奴的菊|穴,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忽快忽慢地,操弄着月娘的小|穴。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Rou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插进去。我帮你,一起操月奴,好么?」
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操自己,根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穴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Gui头上,沾满花奴的Jing液。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Jing液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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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Gui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
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里的那些嫩肉,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Ru房,捏着她的|乳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操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穴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
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操弄,也忍不住再度淫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棒棒,既操着花奴,也操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操她。」
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穴,承载着花奴那Rou棒火热的欲望,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操弄着花奴,花奴身前那Rou棒,便操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淫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Rou棒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穴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阴阳一体,雌雄莫辨。
插入的快感和被插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根Rou棒,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穴。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淫液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Xing爱,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第十二帖:此身非我有
「大哥,到处都没有月儿的消息。你说……月儿不会是……」
卫子璇忧心忡忡地说。
「没事,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就是好消息。」
卫子卿拍拍卫子璇的肩膀安慰道。
可事实上,他也是在自我安慰。
月娘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落到仇人儿子的手中,他都不敢想拿后果。
所以每次得到朋友的消息,说附近的外县府衙,寻获到某个年轻女子的尸身,卫子卿都会瞒着兄弟,自己去认尸。
他真怕,一怕那尸体被证实是月娘的,二怕这冲动的兄弟,会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所以每次去到现场,他都胆战心惊。
好在,每次也都是虚惊一场。
月儿没死,月儿也不会死。
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卫子卿就决不放弃找到她的希望。
「话虽这样说,可是——唉。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卫子璇恨恨地,捶了几下庭院内的石桌。
卫子卿还来不及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