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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急诊室外边焦急地等待着。那个年龄大点的保安让其中一个保安回单位,他和另一个小保安留在这里继续帮助我,这让我很是感动。
经过询问,得知年龄大点的保安姓韩,是个带班执勤班长。与韩班长一起留下的那个小保安姓苏。
半个多小时后,一个年轻点的女医生出来问谁是病人的家属?竟一下子把我们几个都问住了。
韩班长和苏保安看着我,看来霹雳丫的家属是非偶莫属了。我上前一步问到:医生,我是,她没事吧?
哦,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
她伤到哪里了?
她的头部被撞开了一个大口子,缝了很多针,身上也有多处碰伤和擦伤。
她昏迷是不是被撞伤的?
恩,一是撞伤二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现在需要给她进行输血,但血库里的血浆不多了,你是什么血型?
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
哦,万能输血者,你跟我来,先化验一下,看能不能行。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她用一个小针头把我的手指戳破,用吸管抽了血样进行化验。
等了几分钟后,她过来对我说:经过化验比对,你可以为她输血。
我刚要跟着她往里走,她停下脚步多我说: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满是血迹,不能交叉感染了,你先换上我们这里的病号服再进去。
她让一个小护士给我拿了一套病号服,让我到隔壁一个小屋里去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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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身条条格格的病号服,心里就发怵,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那个小护士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这些衣服我们都是消过毒的。
我只好伸手接了过来,她又递给我一个单子,说道:先交200元押金。
靠,这身病号服最多值几十元钱,为啥交这么多押金?我心中如此想,口中没有做任何分辨,从钱夹里掏出两张湿漉漉的百元钞票递给了她。
没想到小护士又说了一句:里边的病人也换上了我们的病号服,你要连同她的一块交上,一共400元。
我懒的与她分辨,又拿出200元递给了她。老子现在急着给霹雳丫去输血,你别说要400元,你就是要4000元,大不了老子把信用卡扔给你。
MD,医院里就是坑人,这身破病号服扔到大街上也没人要,竟TM还要200元的押金,太黑了。
我换好病号服,急匆匆跟着那个女医生走进了抢救室。
霹雳丫此时静静地躺在床上正在输液,脸色苍白,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似乎睡着了。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如刀绞,疼痛不已。
那个女医生先从我身上抽了400CC血,我怕不够,请求其多抽点。她和主治医师商量了一下后,又从我身上抽了200CC血。我再让她多抽点,她说这些足够了,再抽你也会危险的。
我亲眼看着我身上的血液缓缓注入了霹雳丫体内,心中由衷地高兴。高兴的同时,头竟有些发晕。
那个女医生看了我一眼,问道:是不是有点头晕?
我点了点头。
没事的,休息会就好了,多补充点水分。边说边给我端过来一大杯水,让老子很是感动。
还让再多抽点,抽了600CC你就发晕,再多抽点,我们又该抢救你了。这个女医生微笑着说道。
过了一刻钟,我看到霹雳丫苍白的脸色慢慢地变得红润了,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高兴的直想大哭一场。
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嘤’的一声醒了过来,她的神态极其疲惫。我来到她的跟前,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
她怔怔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吕大聪,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们这是在**医院急诊室里。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嗓门高了起来,还想起身,但突然之间她又紧皱眉头,估计是牵动到头上的伤口了,哎哟一声又躺了下来。
那个女医生赶忙走了过来对霹雳丫说道:你不要说话,静静地躺着好好休息。她边说边示意我不要和病人说话。
我点了点头,轻声对霹雳丫说道:你现在刚刚脱离危险,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后,我再把经过告诉你。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便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没过一会儿,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又沉沉地睡着了。
看到霹雳丫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全部松弛了下来,全身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感觉身体各处都在疼,并且疼痛越来越厉,禁不止轻声哼哟了起来。
第4卷 一八四、伤痕累累
那个女医生来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你别哼哟了,你身上也有很多伤,你躺在那个床上,我给你检查检查。
我龇牙咧嘴地来到霹雳丫旁边的那个空床上。轻声嘟囔道:刚才没感觉到疼,现在怎么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到处都在疼。
那个女医生呵呵一笑而道:刚才你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她身上了,现在她没事了,你神经一放松,身上的伤也开始发作了。
她边说边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势。她边检查边对我说:你头上有几个包,但没有破。额头和脸颊也青了。你把上衣解开,把裤子撩起来,我再看看你身上的伤势。
我一听她这么说,感到很是骇然,没想到头和脸伤的这么厉害。便急忙解开上衣,并把裤子撩了起来。
哎呀?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擦伤啊?
啊?很多吗?
小伙子,你把这身病号服都脱下来吧,我好好给你看看,怎么这么多擦伤?
我急忙把上衣脱掉,刚待脱掉裤子,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脱了。
此时,这个女医生推着治疗架过来了,架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一应俱全的治疗器械和治疗用品。
她看我还穿着裤子,问道:不是让你把衣服都脱了吗?怎么还穿着裤子?
我嗫嚅着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穿*裤。
她呵呵一笑:那就算了,穿着裤子吧,但你要把裤子拽到大腿根才行,你腿上也有很多伤。
她边查看边说:你上身有几处擦伤,涂上点碘酒就没事了。但你两个小腿上都有破损处,需要包扎一下才行。
我抬头一看,两个小腿肿的很厉害,伤口虽然止住血了,但已经都红肿了起来。
MD,这肯定是救那个妇女时被她的电动车给撞的,不然不会这么厉害的。
女医生开始清洗我两个小干腿上的伤口,疼得我呲呲倒抽凉气。她清洗了一会儿,说道:不行,伤口太大,必须进行缝合,不然很难愈合的,还有可能要感染的。
NND,没想到老子身上的伤势也大发了。
女医生把那个小护士喊了过来,在我的小腿上分别都打上了麻药。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两个小腿上的伤口缝合完毕。麻药劲一下去,竟把老子疼得全身直冒汗。
这时,那个小护士过来准备给我打针输液。
我很是惊恐地问道:你干吗?
给你打针啊,还能干吗?
伤口不是缝合好了吗?缝合好了就不要打针了。我急促地说道。老子从小就最怕打针了,尖尖的针头往肉里扎,想想都恐怖的不得了。
那个女医生过来了,严肃地对我说:你到了医院就要听我们的,你伤口感染很厉害,不打针会很危险的。
我还是拗着不想打。旁边的霹雳丫突然开口说话了:吕大聪,你一个大小伙子,打个针怕什么?听医生的话。
我听霹雳丫这么说,只好无奈地伸出手臂来让那个小护士给我打针。
看着小护士手中的尖尖针头,竟TM还散发着刺眼的寒光,便使劲扭过了头并紧紧闭上了双眼,连看也不敢看了。
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看到我这个样子,竟都哈哈笑了起来。
MD,笑什么笑?老子如此惊恐,你们竟然还幸灾乐祸地笑,连点同情心都没有,靠。
小护士的打针技术很高超,刚感觉到一点刺疼感,就已经扎针完毕了。
我刚才扭头闭眼正好是对着霹雳丫这个方向,当睁开眼时,正好看到霹雳丫躺在那里想笑不敢笑,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立即又皱起了眉头,看来她受的伤的确不轻,连笑一下都能牵动伤口疼痛。
那个小护士给我打完针后,转身想离开,我对她说:麻烦你把外边的那两个同事叫进来好吗?
不行,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你传达,但他们不能进来,这个房间是消过毒的。
哦,……既然这样,那你代我谢谢他们!告诉他们,我们都没事了,让他们放心,让他们都回去吧,他们还要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