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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聪,我们什么时候去?妮子没有脱外套,她看我脱下外套,立即这么问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现在就去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里。
妮子,不要这么着急,你没听何队叮嘱我们嘛,让我们给二老留出充足的休息时间来。他们是昨天下午六点的飞机,到了家里最快也得半夜了。现在距离他们到家也才十多个小时,时间太短,别影响了两位老人的休息。我们也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再去,如何?
妮子听我分析的头头是道,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才脱去外套。
进了房间十多分钟之后,我才感觉我的双手骨折的地方不再疼了,忙问:妮子,你的腿还疼不疼啊?
还稍微有点疼,但不如在外边时疼的那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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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子,快躺倒床上来,盖上被子暖和一下,我们此次来的任务很重,我们自己千万不能再出问题了。
妮子柔柔地嗯了一声,上得床来,我忙给她盖好被子。
妮子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欠,说:还真是有些累。
当然了,我们昨晚在候机大厅呆了一晚,今天又是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当然很累了,我们也要好好地补一觉才行。我说着也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过不多时,我和妮子双双睡了过去。
当我睡的哼哼唧唧正香甜的时候,被推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眼一看,只见妮子已经起来了,推我的正是她。
我举起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连连打着哈欠,妮子催促道:快点起来啊……
我问:现在几点钟了?
已经四点多了,你快点起来啊。妮子边催边有些着急起来。
哦,没想到一下子睡了这么长时间。我边说边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妮子问道:我们现在总可以去了吧?
嗯,好,我们现在就去。
妮子轻声又道:那我换上姐姐的警服吧?
我一愣,但随即点头应道:嗯,那就换上吧,这也是我们原先定好的计划。
妮子随即将皮箱打开,从皮箱里将康警花的那身警服郑重地取出来,妮子随后将皮裤脱了下来,开始换穿康警花的警服。
我给妮子买的皮裤,里边是带有保暖绒毛的,穿上很是暖和。但即使这样,妮子穿着这样的保暖皮裤走在外边,还冻的腿直发疼,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妮子,要不你还是穿上皮裤,将警裤套在外边就行。
不行,我要是穿着皮裤再穿警裤,就不像姐姐了。
但外边太冷了,你穿着皮裤都受不了,这警裤更是不能御寒,你能行么?
我能行的,没事,你别这么墨墨迹迹的好不……
晕,这丫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妮子换穿上警服之后,我眼前一亮,忍不住小眼湿润起来,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像极了康警花。尤其是穿上警服之后,更是像的出奇。从背面看,她和康警花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我有如此想法,也可能是潜意识的原因。但不知道康伯父康伯母见了身穿警服的妮子会有何感想?两位老人一旦也有我这般想法,尤其是康伯母会不会经受不住这个刺激,而出现意外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忙走上前去,双手扶住妮子的秀肩,凝重地看着她,轻声说道:妮子,你这样出现在康伯父康伯母面前,我真有点担心他们会受不了,尤其是康伯母,我真的怕出意外……
妮子听后微微一颤,神色也有些担忧起来,思忖片刻,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妮子又沉思着说:我和姐姐毕竟还是有区别的,我想不要紧的。何况何队更加了解康伯父康伯母,他能做出如此的安排,肯定也有道理,也是想往好处办,我感觉应该没有问题的。
听妮子这么说,我虽仍是有些担心,但也只好点了点头,说:不亲自经历,怎么知道效果呢?那就这样吧!我边说边拿起那件貂皮大衣披在妮子的身上,柔声说:妮子,外边太冷,你再套上这件貂皮大衣吧。
妮子看我将貂皮大衣披在她身上,莞尔一笑,道:我外边套上这件貂皮大衣,乍一见到康伯父康伯母,他们也不会马上就能认出我穿的是一身警服。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道:对,穿上这件貂皮大衣更加保险了,呵呵。
我本想让妮子再戴上皮帽,不要戴警帽了,但妮子却道:身穿警服,不戴警帽,反倒戴上皮帽,太不伦不类了,还是戴警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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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卷 第177章 终于来到家门口
从旅店里出来,妮子立即打了个寒颤,全身冷的竟有些发抖,我忙对她说:妮子,你不要硬撑了,快回去穿上皮裤,戴上皮帽子,小心感冒了。
不要紧的,走吧,我能撑得住。她说着便快步向前走去。
看她这样,我只好快步跟上。要尽快找到康伯父康伯母的家,进门之后,最起码不这么害冷了。
按照何队写下的具体家庭地址,我手里举着那个小纸条,开始按图索骥,边打听边找了起来。
由于人生地不熟,我和妮子只能是边打听边找,迎着凛冽刺骨的寒风,忍受着几近冻僵的低温,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的找了过去。
在找的过程中,让妮子吃尽了苦头。从旅店里出来不长时间,她的腿就开始疼痛,接连几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我只好一步不离地用手搀扶着她。走着走着她的步子开始蹒跚起来,有时要直着腿走几步才能缓解疼痛,这让我心中更加惶惶然起来。但在这人民公园附近找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庭住址,又不能打的坐车,只能是步行地找,要一步一个脚印才行,少了一个脚印都有可能寻找不到地方。我想背着她走,她坚决不让。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指也开始疼了起来,但戴着厚厚的皮手套,也尚能忍住了。
足足找了一个半小时,几乎围着人民公园转了大半圈,方才找到了康伯父康伯母所住的那个楼房的方位。
最后通过打听了几个行人,终于确定了康伯父康伯母的家所在的楼洞,看着这陌生又期待已久的楼洞,心情既激动又有些害怕起来,莫名的忐忑让心突突地狂跳起来,我扭头一看妮子,妮子的表情告诉我,她和我是同一个感受。
我们两个相互对望了一眼,眼神都是莫名的无助,但同时也是在相互鼓励对方。我伸手拉住了妮子的手,向楼梯迈去,但脚步却是犹如灌铅一般沉重,竟有些举步维艰。
由于我和她的心情都过于沉重,可能妮子的心情更加地过于沉重,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用力使劲抓住我的手,使我的手指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忍不住哎哟叫出声来。
她一惊忙问:你怎么了?
我此时已经疼的呲牙咧嘴,忽忽倒抽凉气,但妮子不知道我怎么了,关切之下,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攥住了我的疼手。
我忙抬起另一只手来,指了指她攥着的我的那只手,低声道:妮子,你快点放手,疼死我了。
啊?你的手又疼起来了?她边惊慌地问边赶忙松开了手。
我疼的忙抬手甩了甩,想将那疼劲尽快甩掉,妮子伸手将我戴的厚厚的皮手套拽下来,用嘴对着我的手哈起了热气,边哈着热气边将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把我的手塞进了她的怀里,忙不迭地问:这样好点了么?
我忙用力将手从她的怀里抽了出来,说:不行,别把你的肚子冰疼了,你快将衣服扎好,小心受凉了。
气温实在是太低了,现在的气温比我们上午从机场出来时,还要更低。寒冷之下,妮子忽地打了一个激灵,忙将衣服扎好。我心疼地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以便让我的体温给她送些温暖,趴在她耳边柔声低问:你的腿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疼了。
但我看她隐隐的忍疼模样,我更加心疼起来,我知道她这是怕我担心,才这么说的。
我将妮子搂在怀里,站在这个楼洞里,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来往的人,看来天冷,都不出门了。
我忽地又想到康警花的家就在这个楼洞里,她从小生活在这里,她从这个楼梯上走了无数次。边这么想边向楼梯上看去,仿佛她就站在我和妮子的身边,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妮子,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几口,低声说道:妮子,我们上去吧!
妮子点了点头,伸手又来拉我的手,待要触碰到我的手时,她又忽地想了起来,忙将手缩回去,最后双手挎住我的胳膊,和我一齐向楼梯上走去。
从来没有感觉到攀爬楼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