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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地停下步子,道:来,把你的背包给我,我来替你背着。
那怎么行?我没替你背就很不安了,怎么能让你替我背?
她的脸上突然温柔无限起来,道:我们这是最后一次驴行了,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妮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能不坐车就不坐车,能走就走,只有走才是驴行。
我日,这丫鼓捣半天还是坚持要走。
第21卷 第3章 履韵
此时,太阳已经西下,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极度烦闷的我,不抱任何希望地又一次拨打了霹雳丫的手机。
随着手机中传来铿锵有力的接通回音,我心中狂喜起来,奶奶的,这丫终于开机了。
喂,大哥。手机里传来霹雳丫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声音上就能判断出这丫比老子还要颓废沮丧。
妮子,你在哪里?我对着手机问道。
霹雳丫明显地愣了一下,忙问:你是谁?
我,你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你怎么用我哥的手机?哼,知道是你,我连接也不接。
听她话里的意思,马上就要扣断电话,我忙对着手机喊道:妮子,你先不要挂电话,你哥病了,他现在在医院里……
霹雳丫立即着急起来,大声问道:什么?
你哥今天下午从北京回来了,他现在正发高烧,在医院打针呢,你快过来吧。
霹雳丫急切之下,语速超快地问:在哪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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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告诉她在**医院门诊楼后,她立即扣断了电话。不用去想,这丫正急三火四地往这赶呢。
十多分钟后,从门诊大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我太熟悉了,除了霹雳丫,别人走不出这样的履韵来。
果然,霹雳丫风风火火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忙迎了上去。
妮子……
她白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愿意看到我,她的神情沮丧到了极点,一双美目红肿着眼皮,她表情既冰冷又焦急地问道:我哥在哪里?
你跟我来。
我领着她向病房走去,她在后边催促道:你倒是快点走啊……
你别着急,动静小点,大哥睡着了。
我刚轻轻推开病房的门,霹雳丫就一阵风似的闯了进去,她快步走到满江大哥床边,只见满江大哥仍旧昏睡不醒,霹雳丫双手捂面悄声哭了起来。
妮子,你哭什么?大哥只是感冒发烧了。我轻声劝道。
谭嫂在旁也劝道:妮子,不要紧的,等烧退了你哥就没事了。
谭嫂边说边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床边,让霹雳丫坐下。
满江大哥听到了动静,缓缓睁开了眼,他睡了一个多小时后,显得更加疲惫不堪了,想睁眼却也只是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他看到霹雳丫后,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道:妮子,你回来了……
霹雳丫立即回道:哥,我回来了。她的声音仍旧有些哽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满江大哥轻声念叨了两句,又将眼睛闭上,昏昏沉沉地似乎又睡了过去。
值班室的护士发现我们这个病房来人了,急忙走了过来,对我们说:病人正在发烧,很是疲劳,你们不要和他说话。
霹雳丫不放心地问道:护士,我哥刚才都醒了,怎么又睡着了?
吊瓶里有镇静的药物,不碍事的。
霹雳丫听到这里,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静静地坐在床边。
护士又交待了我们几句,让我们尽量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不然就全部出去。
我们忙连连点头应着,再也不敢随便闹出什么动静来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吱吱地响了四声,是短信的声音。我举起手机来一看,操,竟然是移动公司给老子发来的垃圾短信,幸好没有把满江大哥给吵醒。
霹雳丫恼怒地扭头低声斥道:你就不会调到震动啊?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急忙将铃声调到震动,此时,霹雳丫也掏出她自己的手机来,将铃声调到了震动。
我日,你丫的手机不也是没有调到震动嘛,还如此喝斥老子。我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忙拿起满江大哥的手机,把满江大哥的手机铃声也调到了震动。
在静静地等待中,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在此期间,满江大哥虽然昏睡着,但他不住地出汗,霹雳丫用毛巾不停地擦着他头上脸上的汗水,竟然擦湿了好几条毛巾。
霹雳丫很是不放心,让我去找护士。护士进来一看,轻声说:这是好事,排出汗来,烧也就退了。
霹雳丫仍是不放心地问:怎么这么能出汗啊?
病人都烧到快四十度了,他还不是单纯的感冒发烧,医生说他还有急火攻心的症状。
霹雳丫焦急地问:那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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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碍,用上药了,等烧退了,再调养几天就没事了。
等护士走后十多分钟,满江大哥终于醒了过来,他出汗实在太多,嘴唇都有些干裂了,他整个人虚脱的很是厉害。
满江大哥睁开眼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渴死我了,快点给我点水喝。
第21卷 第4章 罪有应得?
谭嫂忙倒了杯水,霹雳丫接过来,吹了吹,端到了满江大哥的跟前,满江大哥摇了摇头,说:太热,有凉点的吗?
我急忙想说:大哥,我出去给你买点矿泉水。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满江大哥又道:凉水,有没有凉水?
我刚想开口说话,霹雳丫却先开口了,她看着我忿道:你还在这里站着干嘛?快出去买水啊。
哦,我这就去。我边应边往外跑去。
满江大哥发烧烧的厉害,不然不会要凉水喝。我来到医院外边的小超市,直接扛了一箱矿泉水回来。
此时,满江大哥已经坐了起来,他咚咚地猛灌了两瓶矿泉水,才止住了口渴。
满江大哥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整个人也精神了很多。护士走了进来,给他量了量体温,说:高烧已经退下来了,但现在还稍微有点低烧。
我有些着急起来:护士,这烧怎么还没有退尽啊?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治病总得有个过程嘛。那个护士不耐烦地给了我个没脸后,转身走了出去。
满江大哥呵呵笑道:你们不要这么紧张,我现在没事了。我很少得病,这乍一发烧,还真差点给烧糊涂了,呵呵。
看满江大哥精神焕发,我顿时高兴起来,禁不住乐道:嗯,大哥,我也是这样,平时很少感冒发烧,一旦发起烧来,就很难控制,看来还得经常感冒发烧才行,呵呵。
满江大哥乐道:呵呵,还是尽量别感冒发烧,这滋味真不好受。
霹雳丫看我如此口无遮拦地说话,很是气恼地白了我一眼,嘴里悄声说了句什么,估计是在骂我什么,日。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来电显示后,立即接听起来。
原来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李感性,满江大哥告诉她,他正在医院打吊瓶,随之李感性就把电话扣了。
霹雳丫轻声问:哥,是杏姐来的电话?
嗯,她一会儿就过来。
估摸李感性快要过来了,我起身对满江大哥说:我到外边去等杏姐去,她自己来了不好找。
霹雳丫忽地站了起来,说:还是我去吧。她腿快,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只好又坐了下来。
等霹雳丫出去之后,满江大哥问我:大聪,你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嘿嘿……
听我这么解释,满江大哥明显不信,又问:是不是妮子把你弄伤的?
我只好笑了笑,没再做任何解释。
大聪,你和妮子之间,是不是吵架了?
我只好点了点头。
怪不得妮子眼皮红肿得这么厉害,因为什么?
听满江大哥说霹雳丫的眼皮红肿的厉害,表情和语气中充满了心疼,我顿时不安愧疚起来,急忙嗫嚅地道:我不想让她去新加坡,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妮子的脾气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遇到这样的事,不能和她硬顶,只能慢慢感化她,否则只能是事得其反。
嗯,是的。大哥,我也是有些过于着急了。
满江大哥轻叹一声,道:唉,妮子从小无父无母,我们全家人都让着她宠着她,把她惯坏了。大聪,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怪妮子。
大哥,你别这样说。你要是这样说,就把我当外人了。再者说了,妮子把我的头打破,也是我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满江大哥不解地问。
我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说话说漏了嘴,赶忙又解释道:我是说我不该和她争吵,她明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