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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我解开皮带,让刘紫薇的手也放进我的裤裆,这次,刘紫薇表现很主动,很积极,准确地一把就握住我那根早就很不安分的“神棍”。
夜幕像一块硕大的厚厚的*布,掩盖着我们不堪入目的这些勾当。
翌ri清晨,我和刘紫薇又恢复正人君子和淑女形象,那*疯狂的暧昧像夜幕一样消逝得没有踪影。
我们和其他旅客一起,在附近一条小圳沟里草草洗漱,有爱干净的旅客脱得只剩下短裤衩在人少的地方抹起澡来。我没有那份雅兴,尽管沐浴一路灰尘身上像长了一层壳似地难受,也打定主意到市里住下宾馆时彻底解决。其实最难受的应该是刘紫薇,女同胞对卫生的要求比男同胞又有所不同。我看一眼正在洗脸的刘紫薇,满怀同情地微微一笑,刘紫薇双手按着湿湿的毛巾,在脸部上下移开搓动着,发现我在注视她,也回我一笑,大概回想起昨晚那些出格的举动,那笑里便有一份羞涩。
一部红sè的油漆斑驳的客车当啷当啷开到我们面前时,大概是上午九点半。这是我们换乘的第三部车,那位五大三粗的司机没有跟过来,开这部红sè客车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司机,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剪一头短发,穿着蓝sè的工装。
比起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这短发女司机显然好接触多了。我和她聊天时得知,这是城市的公共汽车,临时拉来对付对付。
看着那些破旧不堪皮革磨损的座椅,我不无担心地问她,再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二百公里路,换乘三部车,我们可是折腾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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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司机浅浅一笑,说,别看我这车外貌老旧,心脏却是年轻人的心脏,刚刚换了新的发动机,里面其他的零件也扎实着呢!女司机又说,退一步说,就是再一次抛锚,这里离市区也只是十几公里路程,你们完全可以发扬红军长征的jing神,打起背包步行过去呀!
十几公里路?我略略吃惊地看着那位女司机。如果真的只有这么些路程,我们昨晚就应该发扬红军jing神,也免了夜宿荒野之苦啊!
若干年之后,我依然时时回想起这个荒野之夜,不仅仅是回味那夜幕下的暧昧,还为那时闭塞的信息和落后的交通叹息不已。
这个女司机或许是开惯了城市的公交车,这时“晃荡晃荡”开的很慢,我看着她悠然自得的表情,甚至怀疑这些公交车是不是拆去了高速档。昨晚没休息好,这样的车速就像催眠的摇篮,让我昏昏yu睡。相反,刘紫薇倒显得jing神,jing神抖擞的刘紫薇也不让我瞌睡,小孩子似地缠着要我讲一个故事,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要不要带点颜sè的?”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刘紫薇那张俊脸。
“你敢讲,我就敢听。”
刘紫薇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一点也不示弱。
我想起昨晚的情景,就讲了这么一个笑话。
“也是上司与女下属出差,那个女下属也像你刘紫薇一样,长得非常漂亮,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那位上司一定也像你一样sè迷迷是不是?”
刘紫薇一脸俏皮歪歪头,问。
“哈哈,”我大笑一阵,“正是,被你不幸言中!”
“上司亲自开车,女下属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面对这样一个可人儿,上司难免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就忍不住在女下属大腿上摸了一把。这时,那个漂亮的女下属就说话了:‘头,你看过《邓
小平文选》吗?’上司马上停住手,不知女下属此话何意。女下属继续问:‘你知道《*文选》第xx页第xx行是怎么说的吗?。’上司茫然看着貌似一脸正经的女下属,不敢贸然答话,他哪有这样好的记忆,能全文背诵《邓选》?第xx页第xx行,那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一路上,上司都在揣摩这个问题,上司猜测,一定是有关廉洁自律方面的话题,这样想着,哪敢再动手动脚?回到家里,上司第一件事就是从书橱里找到一本《邓选》,急吼吼翻到第xx页第xx行,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胆子再大一些,步子再快一些!’”
第152章洗浴
会务组已经替我们安排好食宿,住在红都路旁边的市zhèng fu宾馆。
这是七层圆形土楼风格式建筑,宽敞的内院,小亭绿树,复古优雅。还有清澈的花园小池,漂亮的锦鲤甩着尾巴欢快游动。最吸引人的是那个露天温泉汤池,成天水汽氲氤,欢乐的水滑梯分分秒秒都意趣盎然。一到夜晚,盏盏红灯笼在廊柱下高高挂起,朦胧而美丽。。
会议召开一天,上午的会是领导讲话,我们来不及去参加,只赶到去参加下午的表彰。
那时候,“工业化”、“城市化”的贪婪之手还没有大肆破坏城市的古老元素,“拆迁”还没有成为时髦的词语,一些红墙绿瓦历经世事沧桑的旧房子暂时还没有被一幢幢高耸入云灰不溜秋千屋一面的高楼大厦所代替。市区变化不大,街道还是老样子,城市的文脉还在,灵魂还在。
我想起那次范彤带着我们参加中学生作文竞赛,那晚被范彤拒之门外,搞得我一肚子的委屈,仿佛就是发生在昨天的事。
记得那次我们住在阳chun街一家小旅馆,几个学生挤在一个房间,当时只是为了便宜。
我把装着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的行李包胡乱丢在一张仿古红木椅子上面,自己一屁股坐在浅蓝sè的金丝绒沙发上面,摊开双手,靠在软软的沙发背上,这时,大有今非昔比的感慨。
我住的是五楼的一间标准间,五零二,隔壁五零四住的是刘紫薇。
我大概休息了五分钟,就站起来,脱下衣服,只穿着一条短裤衩踢踏着宾馆备有的人字拖鞋进了卫生间,一路长途,昨晚还没洗澡,浑身痒痒的腻腻的难受,该好好清洗清洗了。
卫生间很宽敞,有瓷器的白sè的浴缸,也可选择淋浴,有一大块嵌在墙壁上的镜子,可以全景观看自己*的光辉形象。
我平时很少照镜子,*衣服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更是第一次。
微微卷曲的头发,还算方正的一张脸,单眼皮的眼睛下面一只颇具争议的鼻子(有人评论说应该算是鹰钩鼻子,可我一直不予承认),薄薄的红红的嘴唇,证明着我谷子不是一个笨嘴笨舌的人。一米七五的身材,不算高也不算矮,从小顽皮,长大后又喜欢运动,一身肌肉是发达的,总体给自己的评价就是“血气方刚、英俊潇洒”。
我这样欣赏着自己,突然想起隔壁刘紫薇,此刻她是不是也站在镜子前一览无余欣赏自己的酮体?就在这时,“咯咯咯”想起一阵敲门声,一定是刘紫薇,她这时敲门有什么事呢,莫非?我这样想着,心咚咚跳得厉害,荷尔蒙分泌骤然加剧,身上喝酒似的一阵发烫,下面那个东东就不听话地坚挺起来!我用浴巾裹住腰部,宽大的浴巾也挡不住那里的生机勃勃,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浑身湿漉漉的赤着双脚就跑过去开门。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刘紫薇,而是提着开水瓶的女服务员――一个身着白sè工作服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一看到*着身子的我,脸“腾”地就红了,眸子里的表情说不清是害羞、惊愕还是恼怒,大概她以为是遇上一个耍流氓的客人了。她狼狈,赤膊赤脚坚挺着家私的我更狼狈,我万万没想到这时候服务员会送开水进来。
我双手紧紧按住浴巾两头,深怕它一不小心掉下来:“放地下吧。”
慌慌乱乱中,我都忘记说一声“谢谢”。
小姑娘放下开水瓶,转身逃也似的跑去。
我关好房门,除了尴尬,还有一丝遗憾,要是进来的是刘紫薇,也许可以厚着脸皮邀她一起洗一次鸳鸯浴?想起昨晚的“互摸”,我和刘紫薇进一步发展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褪下浴巾,丢在地下,再次走进卫生间,我那个东东依然还顽固挺立着,我让细细的温热的水滴洒在它上面,那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十分舒服。回想昨晚的那一幕,想起我讲给刘紫薇的那个笑话,如果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在黑黝黝的客车里面我们就会真刀实枪干起来!这样想着,情yu之火再次在体内熊熊点燃,我唤着刘紫薇的名字,“刘紫薇,刘紫薇,”我这样梦呓一般叫着,幻想刘紫薇此刻就在身边,也脱
光了衣服,赤条条一丝
不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