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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的。
“本是没有的,不过最近因上次失手而十分懊恼,故回师门讨教了一番,结果学了一件本事回来,保证不会让他们发现。”
“什么本事,说来听听?”我眼睛放光,十分羡慕。
“想学?”
“自然。”有这个本事,以后就可以瞒过西门吹雪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何乐而不为。
可是司空摘星跳了下来,坐在椅子上神情似乎十分为难。
“不想教吗?”不教可以,等有机会我肯定黑你。
“这本是门中秘法本不外传。”
我一听本不外传这几个字便知有门,于是走过去将娃娃放在床上我则坐在床边问道:“那你有什么要求吗?”
“很简单,自上次我让陆小凤抓了老鼠后,那家伙后来赢了我一次,害得我跑了三天的厕所。”说着他的脸使劲抽了抽。
“哦?什么赌?”
“我也不怕对你讲,只是我一时失手而已。”说着便讲了他与陆小凤打赌经过,我和娃娃两个人一个托着腮在床上听着,一个倚在床边听。(话说我家娃娃真的很淡定,这一点倒是极象那个西门吹雪,相信即使有只外星怪物出现在他面前,也只会好奇的看看而已吧!)
司空摘星讲,京城有一员外郎之妻,喜好给丈夫戴绿帽子,相交满天下。另有一癖好,便是每个与她交好的男子,皆得其送的亵裤一条,而且均为是绿色的。
陆小凤便让他去偷此夫人送刘姓男子的那条亵裤,而且要在他们偷情的晚上去做。
我一听之下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恶趣味。
娃娃看了看我动了动嘴,似乎有什么要问,但本着我以前说过的不可打段大人讲故事,所以还是忍住了。这个习惯我也有,所以我认真的听着没打段。
接下来便也巧了,那天员外郎夫人确实前去了刘姓男子家中,司空摘星自也在那个时候潜了进去。在床下有条绿色亵裤,自然以为是那一条,于是直接偷出来向陆小凤旋绕。结果陆小凤接过一看便道出,那是假的。
司空摘星自是不信,然后两人又跑到刘姓男子家,将刚完事的两名男女围在床上寻问。结果得知真的那条亵裤是绿色不错,但是上面还绣着两人初合之日期,而这条却没有。
员外郎之妻看着司空摘星扔下的女人亵裤便喝问是哪个女人的,刘姓男子则讲出这一条本是此女丫环的,而后来又从床下寻出已经昏迷的光着身子的女子一名。
他们自吵他们的架不提,因为输了,司空摘则被陆小凤逼着吃了三天的辣椒油,所以拉了三天的肚子。(因为陆小凤明知他不吃辣椒。)
我听后哈哈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眼泪狂飚……
娃娃没笑,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司空摘星也没笑,一脸纠结的看着我。
梁上君之交易
三十四、梁上君之的交易
极力的保持了一下还没有完全失踪的形象,轻咳了一声道:“所以呢?”
“帮我想个能整到陆小凤的办法,我可传你隐功。”
“成交。”这点我最近,即能整到陆小凤又能学到功夫何乐而不为。不过要怎么样才能整到陆小凤呢?突然想到书中的点子,于是拍了下手掌道:“司空摘星你可与陆小凤比过翻筋斗?”
“不曾!”司空摘星一怔回答。
不曾?那这招我就十分不好意思的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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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就去提出与他比赛翻筋斗。”
“我会胜?”
“肯定会。”
司空摘星有些不解我为何会如此自信,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司空摘星。”会让陆小凤吃憋的人。
“那惩罚?”
“今天你瞧陆小凤满身泥有何想法。”
“心情大好。”
这感觉和我太象了,于是我拍手道:“那么你再让他多爬几次,挖两蚯蚓如何?”已经忘记书中写的是多少了,但是想从泥里挖出两百条,一定会是个十分强大的工程。
“甚好!”司空摘星大喜道:“我果然没找错人,西门夫人当真巧计百出。”
“叫我名字。”陆小凤与别人叫西门夫人我只当他是礼貌,可是司空摘星这人从来和礼貌挂不上边,让他叫西门夫人我怎么听怎么别扭。
“好,孙秀青。”然后伸出了一只手掌。
这是要我相拍的意思吗?毫不犹豫的拍了过去,然后司空摘星大笑道:“以后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只管找我,我帮你弄到手便是。”
“前提,先教我那个什么隐功……”
“自也不难。”然后他开始与我讲了如果凭住呼吸,高手分辨周围是否有人是凭三种感觉,一是听觉。即呼吸,与脚步。
脚步是无法隐去的,所以只能在别人到之前或是比较吵的情况下慢慢接近。而呼吸便是可以放慢或直接闭气,因为象游泳课老师讲的一样换气方法,我很容易便学会了。
接下来是嗅觉,他们可以嗅到空气中任何特殊的异常的味道。
最后是感觉,也就是所谓的杀气。
杀气我是没有的,因为常与接触所以身上的花香气很浓。再学习了调整呼吸的办法,司空摘星便成功的认为我已经毕业了,而且学习的比他还要快些。原因,一个本没江湖经验的人,最容易让一个久经江湖的人失去警惕之心。
司空摘星教完,道:“我就在出庄的路上等着陆小凤,那么我先走了孙秀青,再见。”于是他潇洒大方的挥手离开,真的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采,如果气质再脱俗些,长像再俊美些,再配上些花香,那我几乎就怀疑此人乃盗帅楚留香之子。
正想着突然看见自家娃娃仍然在苦想之中,寻问:“娃娃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娘,偷情何意?”娃娃瞪着一对圆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一本正经的问我。
趴!他娘我刚要下床,结果不甚踩到裙子倒地。一边躺在地上抽搐一边对娃娃笑道:“那啥……不是你这个年龄能理解的,所以……”
“那什么年龄能理解呢?”
“成年以后吧。”
“可是娘,我现在就想知道。”
“为什么?”这次轮到我理解不能了。
“因为娘刚笑得很……很……”娃娃会的形容词不多,所以托着腮想不到用什么来说明我刚的笑容怎么怎么样?
我抽了抽嘴角道:“很夸张?”
娃娃如梦方醒,然后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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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气,我要怎么回答?重要的是自己的笑容被自家娃娃鄙视了我该怎么办?
正欲哭无泪,申诉无门时西门吹雪推门进来,看着僵在那里的我与娃娃然后道:“还在这里做甚,谢师宴已经准备好了,还不过去?”
谢师宴?
原来江湖上还有这样的规矩?我上上下下打量着西门吹雪,人已经洗干净了,又换了身衣服还是之前的雪白剑神。不过他竟然想到谢师宴,看来并没有完全反对娃娃拜花满楼为师嘛!
“哦!正规场合我需换件衣服,娃娃的换了,你先带他去吧!”我打开衣柜选衣服,可回过头却发现一大一小两个人僵在那,一个在床上不动不摇,一个在地上不动不摇。
我看了半晌终于明白过来,西门吹雪不会抱孩子……
平时他一定是叫田嫂的,不过我想现在田嫂肯定在忙,所以他才没有叫。但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将孩子抱起而犯难。而床上那位大概从没被西门吹雪抱过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找他抱。
我叹了口气,毕竟是父子,怎么看起来象两只要掐架的雄鸡。伸手将床上已经很重的娃娃抱起,一把塞给西门吹雪道:“快走吧,我换衣服很慢的。”这是实话,古代女人的衣服穿起来确实很费事。
西门吹雪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僵硬的转身,僵硬的迈开步子走了。
而娃娃僵硬的呆在他怀中,僵硬的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看我也没用,哪有父亲不抱儿子的,我摆手道:“一路走好。”于是送上房门偷偷的笑,接着又打开房门去看他们的背影,越发笑得更欢了。
等我换好了衣服,又用粉稍挡了挡青紫的脸,然后才出了门。
进大厅后见几人已经分宾主坐好,娃娃已经鸟枪换炮,坐在了花满楼的腿上。可当我进来,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他们这几个男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连带着那些补人们虽然只是匆匆的抬了头,但眼神也与他们一样。
最从容的是我家娃娃,他一拍花满楼旁边的坐位道:“娘这里这里……”
花满楼很僵硬的挑起嘴角,道:“你娘应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