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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当然是骗司璧的,红玉只不过是她随意找个玉铺打造的。
“你。。。。”司璧满腔怒火瞪着她。心底不禁咒骂,这个可恶的贱丫头,亏自己养了她这么多年,竟然把自己一心想要得到的东西,白白双手送人。
绛颜睨眼司璧瞪红的双目,轻笑一声:“你放心,辟亲王还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就算知道是什么,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敲碎一看,而且,这东西啊,也只有那老头才能打开。”
她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那臭老头多活些日子。
司璧微微眯起通红的双目:“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绛颜望着前方的路:“话我已经告诉你,爱信不信,都是你的事。”
司璧寻思,随即,又道:“那另一样东西,辟亲王又藏在什么地方?”
绛颜一听,红唇绽开嫣然的笑容,在黄昏之下,格外地绚丽夺目,不知过去多久,她才悠悠说道:“在他的脚腕上!”
“什么!”司璧微微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绛颜扬了扬眉:“我是怎么知道的,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吗?总之,他把那东西做成脚环套在了脚腕上,所以,任由你们翻遍整个王府,也找不到你们要找的东西。”
司璧沉默下来。
这时,绛颜突然停下脚步,身子往司璧倾前,在她的耳边吐出鬼魅般的话语:“若没有钥匙,是打不开他脚腕上的脚环的,你要真想把它取下来,就必需把辟亲王的脚腕给砍了,你最好让你的人马一起出动,不然,妄想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说完,她森森一笑,背着包袱转身离去。
即墨斓揭穿她耳根下的奴印,不仅害她被关在牢里,还受到许多人的唾气,短短一日,太子退婚,爹娘与她断决关系,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好好’的回报他。
司璧愣愣望着离去的背影,绛颜的声音犹如恶魔似的在盅惑着她,特别离的笑声更让她不禁打了一寒颤。
当她回过神,已不见绛颜的身影。
*
黄昏降临,余辉照在辟王府上,华阁奢楼更让人觉得富丽堂皇。
即墨斓坐在大院里,拿着绛颜送她的红玉,对着落日直瞧,玉里只不过刻着一个卡通小猪头,猪脸上还挂着一个巴掌印。绛颜怕他看不懂,还在猪头的上方,清清楚楚地标着‘猪头’两字,让他忍不住放声一笑,沉沉低蕴的笑声,格外的好听。
兴冲冲奔进大院的容月听到笑声,不禁放慢了脚步,怔怔望着夕阳下的绝魅男子,脸上的笑容比落日还要绚丽夺目,不知不觉停下脚步,不想上前打扰,只想静静的看着他。
他虽然不知道即墨斓在笑什么,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有好些年不曾见过即墨斓毫无城府的笑容,而且还有好些年不曾见过即墨斓放声笑出声。
即墨斓余光瞥到站在院子门口的身影,收回红玉,扬了扬眉,道:“看够了吗?”
容月听到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讪讪一笑,随后,想到了什么,连忙兴奋的说道:“斓哥,你不知道绛颜被送到奴隶市场的时候,是从西华主街去的,途中,好些人对她扔鸡蛋、菜叶、泼脏水的。”
即墨斓戏谑的挑起眉宇,懒洋洋问道:“那你有没有朝她扔了鸡蛋、菜叶的东西?”
容月笑容一顿:“那。。。那个。。。。没有。。。。”
说到没有的时候,他的心开始虚了,当他看到即墨凌厉的眼目时,又赶忙补充道:“我真的没有对她扔鸡蛋、菜叶、可是,我却扔了几颗小石子!”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即墨斓冷冷睨他一眼,:“她可有发现你的存在?”
“没有!我躲在角落里。而且,她当时只顾着望着酒楼。”
即墨斓饶有兴趣的问道:“哦?她看酒楼作甚?”
“三楼好像坐着左相的三千金与二皇子!”
即墨斓的唇角弯起一道弧度:“是吗?”
容月点点头:“我一直看着绛颜被送进奴隶市场,并且让人进拍卖会里守着,待拍卖会开始,皇上、皇后他们都到了会场,我才赶回王府里向你汇报这事。按这个时辰,也差不多该知道结果了。”
即墨斓低着头不停玩弄着左手拇指上的指环,好一会,才说道:“怕是谁也得不到她!”
话刚落,就有一条人影匆铁忙忙奔了进来:“王爷,王爷,绛小姐逃走了!”
即墨斓一听,唇上立即绽开无比妖魅的笑容。
第73章 你还是这么冷漠!
夜幕降临,丝丝余日消逝已消逝在天际之间,家家户户已燃起灯火,本应是宁静的夜晚,然而却因为一名奴隶从奴隶市场逃脱,皇帝劳师动众出动众多官兵、侍卫全城搜查,闹得整座梵净城人心慌慌,沸沸扬扬。
奴隶市场看守地牢的奴卫们也因为奴隶逃走之事纷纷遭到三十杖责,至于其他没有任何关联的奴卫与管奴都要受上十大鞭刑,就连管理奴隶市场的执事黑风也难逃一难,而且杖刑之后,奴卫们还不得静心养伤,必需负责连夜找回丢失的奴隶。
“两名奴卫是受到锋利的利器划伤喉结而丧命,除此之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
奴隶市场的大厅里,烛火大盛,两具尸体摆在拍卖台上,仵作认真跪着身子检验尸体。
身旁围着一群衣着华贵,气势威严逼人的人槎。
宣木阳听到仵作的话,走到皇帝的面前说道:“启禀皇上,依老臣来看,绛颜也只个弱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若没有人暗中相救,根本无法逃离守卫森严的地牢,所以,现在不仅要寻找逃走的绛颜,还要抓拿救走绛颜之人才是。”
站在皇帝身旁的皇后、皇贵妃及几名大臣不由自主点点头,也算是认同宣木阳说的话。
“在下认为,大家不该轻视了那名女奴,在下曾经盘问过看守地牢门口的奴卫,他们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进过地牢,在地牢里守住牢房的奴卫也不曾见到过陌生人走向牢中最未端的牢房,相反,却有人看到有名娇小的奴卫从最未端的牢房走了出来。扫”
刚受过杖刑的黑风忍着身后的巨痛,却维持着执事威严从大殿门口缓步走进,指着其中死去的一名奴卫衣着说道:“请皇上看这名死去的奴卫,定是女奴在逃走之时,为了掩饰身份才会脱去他身上的衣袍,然后,伪装成奴卫逃离地牢。”
不等黑风说完,宣木阳冷哼一声:“你当大家是傻子吗?谁不知道绛颜是换了他人衣物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之下逃出地牢的。”
黑风眼目一凝,丝毫不畏惧对方是当朝左相,不卑不亢说道:“在下真正想说的是,女奴十分有可能会拳脚功夫,在她杀死奴卫之后,就装扮成奴卫的模样,混出地牢,希望在皇上派出的兵马要多加防范女奴,她很有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然,也不会做到在无声无息之下,同时击倒两名壮汉。1”
在他的眼里,绛颜只不过是一名奴隶,然而,她却有本事让奴隶市场的数百奴卫为她受刑,真是让他不得不对她改观。
听到黑风的话,大家都不禁失笑。
绛颜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站在这里的皇后、皇贵妃岂不就是武林盟主?。
他们看黑风是没有见过绛颜柔弱、胆小的模样,才敢如此断言。
宣木阳再也忍不住笑出声:“黑执事,你怎么不说有人买通你们的奴卫,才会让绛颜有机可逃呢?”
黑风蹙起眉宇不语,左相的话也无不可能。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大殿:“启禀皇上,北门侍卫来报,曾在申时有见到右相府人带着两名仆人出城,因为对方是右相夫人的关系,侍卫并没有检查他们的户籍。”
皇帝一听,龙颜微怒:“混帐!你们就是这样看守城门的?”
皇贵妃拧了拧眉心,脸色大不好看。
宣木阳脸色闪过一丝焦急,近段时日查户籍一事都是由他负责,就怕把绛颜逃走一事怪罪在他的头上。
“皇上息怒,也许右相夫人真有急事出城,才会忘了带回户籍呢!”
前来汇报的侍卫继续说道:“酉时的时候,右相夫人与府中的两名仆人就赶回了城中,据说是右相大人的伤势因为右相千金的事情而突然恶化,大夫束手无策,右相夫人才会听了府里的下人的话,到北边的小村寻找治外伤十分了得的大夫,所以,才会着急着出城去求了几包敷外伤的药材。”
皇帝一听,脸上怒意缓和许多。
绛天就一个女儿,还是前妻所生,如今女儿成为奴隶,还将被要当成玩物拉到奴隶市场拍卖,生为父亲,尽管是铁石心肠,也尽管与女儿断决关系,也会有着一丝不忍之心,怕是伤口是为此担忧才会恶化的。
皇贵妃走了出来:“皇上,如今绛家发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