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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里边请,王爷在里面等娘娘呢。”
“好。”
玲儿跟在我身侧,不想被人拦下,那人欠了欠身,“玲儿姐姐,王爷说了,今个只见娘娘一人,其他人在外候着。”
玲儿的脸色变了变,马上堆起笑容,“烦请妹妹好生照顾我家主子了。”
我家主子,四个字咬音极重,看来玲儿是兰月渊眼前的红人,这次被这样冷落,想是面子上挂不住了。
“姐姐放心。”回答的人虽笑却无心,指了个丫鬟带玲儿去偏厅,随后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来到里屋烟雾缭绕,还是栀子花的香味,我的鼻子有些痒痒的感觉,会不会对这花过敏了?
“爱妃,找本王何事?”兰月渊慵懒地斜靠在床头,声音有些沙哑,挥手屏退了两旁的丫鬟,右手拍拍空着的位置,朝我笑得妩媚。
恩……我只能想到妩媚这个词,从未看到过的一面,仿佛是刚刚吃过罂粟花般,妩媚般妖冶,妖冶里透着飘渺。
看着这样的笑脸,我也扬起自己一贯的笑容,乖顺的坐到他指定的位置,被他抱个满怀。
“王爷……”果然我还是不大习惯发嗲,不过我知道大多时候这个很受用,“时才笑笑酒醉刚醒,多少有些怠慢,请王爷赎罪。”
“恩……之前是知罪,现在变成了赎罪,要不把一个月的禁足缩短一些?”
兰月渊这个邪恶的家伙,突然变得没有半点严肃,似笑非笑的抱着我,在我耳边吹热气。我还要忽略他的轻浮,轻轻摇了摇头,“这原本是因笑笑而起,理应笑笑接受处罚。”
“哈哈……你是来为玲儿那丫头求饶吧。”兰月渊把我拥入他怀里,低头看着我,眼里溢出笑意,“这丫头鬼灵精的很,碰到个心软的主子,当心她把你给吃了!”
我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想着怎么把白玉和红玉放出来,“王爷算是答应了吧。”我把摸到我胸上的大手扯了下来,坐直身子放软语调,“就罚白玉、红玉、还有玲儿陪我一起禁足,可好?”握着他的那只大手摇了几下,并不是想撒娇,只是不能让他的手空着。
“好!”兰月渊很爽快地答应了,脱离我禁锢的那只手轻轻摩擦着我的唇,“但是……要收报酬……”
禁足3
报酬……我衡量了一下,这个谈不上谁赚不赚,不过我还是想试一下赖账,“王爷,昨日多亏程将军狭路相逢,笑笑想改日请程将军来府上做客,以表谢意。”
脖子有些痒痒的,兰月渊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推了推他,盼他快些回答,我也好早些回去。他没有抬头,反而在我脖子上吧唧了一下,“爱妃,多加一个要求,可要再多加一份报酬的……要不,你把身子给本王,以后赏你每月住这里半个月?”
“你!”我拍开他的手,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冷冷回道,“不劳王爷了,这样大的恩惠,笑笑无福消受。刚才的话算是笑笑逾越了,请王爷赎罪。”
拂袖转身准备离开,背后传来兰月渊的声音,“爱妃回去了?”
我转头回以没有温度的笑容,“回王爷的话,笑笑回去陪自家的白玉和红玉。”
“我的赏赐就这么不想要?”
我张了张口,看到他的眼神里的光亮忽闪忽闪的,紧握的拳头把衣角都褶皱了。轻叹口气,我看着茶几上的那一截栀子花,“当初和王爷说的事情,您可是答应过的。如果玄崩了的话,对金泽也好,对西岑也好,大家都不乐见,不是么?”
“哦,你是想提醒本王你的身份?信不信明年这个时候,本王把金泽给踏平了?”
“笑笑生是金泽人,当然与金泽同生同死!”
啪啪啪。
“好,好得很!”兰月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身上的王者之气压迫着我几乎无法呼吸,“那我就跟你玩一年,等金泽亡了,你就准备去做军妓吧。”
我瞪着他的双眼,抑制自己将要暴走的情绪,“到时不劳王爷操心,笑笑自当自我了断!”
“好!本王就叫你生不如死,别到时候哭着来求我宠幸你!”
“啪。”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掴了上去,“利用权势欺负一个女子,就觉得这么荣耀吗?”
兰月渊没有料到我会掴他一巴掌,捂着被扇红的右脸忿怒地瞪着我。我恍然清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咬咬牙,既然做了就做得更彻底些!我提起裙子,不顾自己的形象,朝窗边快步走去,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里两面环水,而且湖水可以泛舟,应该很深。
我站在窗沿上朝他笑着,是嘲讽的笑,跳下之前搁下了句话,“西岑有你这样的王爷,迟早亡国!”
“嗵。”毅然地跳入湖中,此刻兰月渊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这次胜者是我。
等我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没想到溺水和醉酒竟然这么相似,喉咙干的像火烧,头胀痛,心想还是这样昏睡下去好。不过睁开眼后,看到白玉、红玉还有玲儿都守在我屋里,还是觉得这场赌注是值得的。大家都是一脸的倦容,看到我醒来都激动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摆弄着手里的东西,拿起又放下反反复复数次。
“咯咯……”看到她们失态的样子,我想昏睡也是值得的,被人关心的感觉很温暖。
“娘娘……呜哇哇……”红玉和铃儿看到我醒来,开心地趴在我身上哭,哭得很是撕心力竭的,“您总算有吸气了……呜哇哇……”
难道之前我只出不吸?那不成了鬼啦!呸呸,什么鬼呀鬼呀的,我现在是个好端端的人呢。我转了圈眼珠,试着让自己的眼睛变得清明些,抬手拍了拍离我近的那位,“咳……先起来再说……咳咳……”
禁足4
“呜……娘娘,那天您坠湖,真的是惊动了王府上上下下的人。全院的家丁都跑过来围在湖边想要救您上岸呢!没想到被王爷一声喝斥,全都停了动作,要知道您可是王爷的大老婆呢,怎么能够随随便便让个下人救您嘛……”
“不对吧……我记得是全院的女眷都跑出来围在岸上,大家都惊慌失措……王爷一声喊叫,止住了大家的不安,然后王爷把您给救起了呢……”
“是家丁啦,我当时离得最近,红玉你有我离得近吗?”
“我视力比你好,玲儿你不是晚上看不清东西吗?”
什么叫做“以讹传讹”我总算领教到了,数着脚趾头也知道她们说得也太离谱了。我掀起被子的一角,伸手想要坐起,被这两个丫头呱噪地头更加胀痛了。“你们……让我清净点……”
“娘娘刚醒来,还累着呢,你们快下去准备膳食。”白玉体贴的为我身后垫了个枕头,拿着两个小木槌子在我身上轻敲起来。
待到她们一前一后走出去,白玉停下手里的活,只是坐在床沿边怔怔地看着我。起初对她这一反常的举动我还觉得奇怪,她看着我眉心处的结越来越深,最终叹了一口站起身。
“白玉,你有烦心事?”被她看的很不自在,看她那样像是有心事,我忍不住关心的问出了口。
“没什么……只是,郡主今后请谨慎言行……”
“你想说什么就只说吧!”我收起和润的笑颜,换而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白玉没有看我,眼神往别处瞟了瞟,然后才转向我这边,“这几天王府里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是郡主争宠,争到掉湖里去了……”
“呵呵……想必私下里传的比这个更加难听吧。”我只是一笑而过,这种事情以前见多了,“我自己投湖确实是真的,前面的原委你可想听一下?”
白玉没有回答我,她的眸子暗了暗,靠近我一了下位置。
“他说金泽会亡。”我望着床幔顶端,叹了口气,“一年后西岑会灭了金泽,然后……我会被贬成军妓……”
白玉双手握成了拳,低下头听我说话。
“我知道和亲的意思,既然嫁来西岑,我想从此后我可以为自己活了。”我拉了拉白玉的胳膊,对上她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气势,“你和红玉有为未来打算过吗?我不想永远被困在这里,宫廷的尔虞我诈,我习惯不了。如果有机会,我想要离开这里,你们愿不愿和我一起?”
“我……想和红玉商量一下。”也许白玉从未想过自由,她闪烁不明的眼神,里面满含着期待,却又夹杂着害怕。
“你先去想想吧。这里的金泽人也只有我们三人。”我不急着想知道答案,凡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