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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大小,你们两都是正室。”
“年大人真是折杀我了!”我笑的花枝乱颤,心里涌起了报复的念头:“只不过才见了两面而已,就对我如此死心塌地。我真是三生有幸啊!可惜您是雍亲王的大舅子,若是娶个花楼乐姬做正室,不知道会不会丢雍亲王的脸呢?您还是回去问过您的王爷妹夫再来吧!”
“我……”他有些犹豫的蹙眉道:“那你等着我!”说完转身欲离开,我叫住他:“等等!你忘了付剩下的五百两银子!”他有些狼狈的掏出了一张银票,我笑着接过:“谢年大人,我等着你!”
目送他离开,我的眼里燃起熊熊烈火:胤,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忘了我,是不是会同意你的大舅子娶我!若你应了,我就真正死了心,只当以前的事只是一场春梦,从此后与你行同路人……
31。…探病
在彷徨不安中等待了一天,等来的是意料之外的人恪靖公主。晚饭刚过她就来了,还是那样笑嘻嘻的:“我又来了!不用行礼。我来是问问你想好准备表演什么了吗?”
“回公主的话,”我平静的道:“已经想好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开始排练了。”
“看来我的眼光不错呢!”她坐下来捻了块我刚做好的点心“西施舌”:“不光是我,连老八老九他们都看中了你,说要请你为皇阿玛的万寿表演,还好我抢在了他们前面,不然头彩可就要给他们抢去了,哈哈!”
老八老九也想让我进宫表演?我蹙起了眉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看来我当初留下是错误的,更错的是开胭脂楼,还下场表演。这古人确实不好糊弄啊!胤啊胤,你可真是害人啊!真不知道我是中了什么邪,在你那样伤我之后还对你流连不去,看来我真是有点犯贱!
“……锦瑟!”恪靖公主的脸突然凑到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回过神来看着她,她似笑非笑:“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了也没听见!”
“没事。”我后退一步:“公主方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是说,老四那位侧福晋,真正是个没福气的,才说要小心保胎,那胎就掉了。”
“是吗?那真可惜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知道她的胎是怎么没的吗?”她一脸神秘。
“我怎么知道?”我有些警戒的看着她。
她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也是,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呢?”她狡黠的看了我一眼:“要不我去打听打听再来告诉你?”
“公主不必费心了。”我越来越不懂她了,只能勉强应付道:“我不感兴趣。公主在这用饭吗?”
“我吃过了。”她指着桌上的点心:“这些点心倒是很好吃,你帮我另拿些带回去。”
“是。”我示意思月下去拿。恪靖公主朝我笑笑:“我要回去了。这阵子为皇阿玛万寿的事都挺忙的。老四忙的连回去看他侧福晋的空都没有。十三的腿疾又发了,在床上躺着,我要去看看他。”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特为提起胤和胤祥,只是听说胤祥卧床了,我也心急如焚,又不便开口。正急的冒汗,恪靖公主突然道:“我看你也没事,不如陪我一起去看看十三?”
“好啊!”我冲口而出又不免有些后悔。正尴尬间,思月拿着点心过来了。恪靖公主一手接过,另一只手拽住我就往外走。我身不由己的跟她去了。
到了胤祥府门口,我扭捏着不肯下车,恪靖公主笑道:“得了吧!又不是新娘子,害什么臊啊!”又正色道:“十三的病确实是很严重了,今天皇阿玛差了太医来看,回去都说不好。我上午已经来过一趟了,他说吃了药嘴里没味儿,我就想着你做的点心他一定喜欢吃,就去胭脂楼拿了来。你一定也想见见他吧?”
“我……”听说胤祥病的很重,我心神不定起来,由得她把我拖了进去。
胤祥的贝勒府不大,也就比我的忘尘居大了点儿。恪靖公主大概常来,如入无人之境,径直往里走,仆役们对她都很恭敬,只有少数人对蒙面的我很好奇,悄悄的偷眼看我。进了内室,她总算知道敲门了,里面一个女声应道:“进来吧!”我跟在后头进去,只见一间大大的卧室,靠南面放着一张大床,床前有帐幔遮着看不大真切。床前有个女子正掀开帐幔探出头来,那个女子我认识,是胤祥的嫡福晋兆佳氏。她的眼睛红红的,走出来对着恪靖公主行了个礼,看见后面的我后有些吃惊。我不语,她也没多问,只是对着恪靖公主道:“公主来的真巧,十三爷刚醒。”
正说着,胤祥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是谁来了?”
“是我!”恪靖公主欢快的道:“你不是说没胃口吗?我去给你找了你爱吃的点心,顺便把做点心的师傅都带来了!”
“你说什么?”胤祥气急的嚷到:“她……真的来了?”
“六皇姐何时骗过你呀?”她把点心递给我,把我朝里面推了一下:“还不给十三贝勒拿进去?”我还在犹豫,她拉着兆佳氏道:“瞧你都成什么样了?脸不洗头也不梳,真难看!”
“是吗?”兆佳氏大惊失色,越过恪靖公主急急走了出去。我为难的看着倚在门旁的恪靖公主,她对我挤了挤眼睛:“去吧!我帮你把福晋打发了,有什么话进去慢慢说。”
我不禁尴尬起来:看来她真把我当成胤祥的红颜知己了!见她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我咬牙往床边走去。到了床前,我深呼吸了一口,摘下了面纱,一把掀开了帐幔。却见胤祥半躺在床上,一双黑黑的眸子深如海洋,正定定的看着我。我手足无措,最后把手里的点心一古脑往他手里一塞:“你吃!”
他无声的笑了,打开点心,拿了一个慢慢吃着,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被他看的越来越沉不住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还在生气么?”他柔声道:“那日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说你。难道你就没有错么?那样的误导我!”
“是你先不相信我的!”我的泪不争气的落下来:“我把你当知己,以为你是了解我的,没想到你竟然也怀疑我!”
“是我不好。”他拉我在床沿坐下,递过来一方帕子,我胡乱的擦了把眼泪:“其实我是不想让你夹在我和你四哥中间为难,故意把你气走,好让你从此一心一意对待你四哥。”
“你真傻!四哥那样聪敏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在说谎呢?”
“他不是相信了吗?”我迷惘的看着他。他叹了口气道:“所以我说四哥真的是对你有心的。以前无论他遇到什么事,都能冷静的思考,只除了你。当初你诈死,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偏偏就信了。那天你说我们互相喜欢,他也信了。后来又出了年侧福晋的事,连我也上了你的当,他嘴里说不信,心里其实是信的。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啊!幸好后来太医诊出来年侧福晋是体虚才落的胎,我们才知是错怪你了。那日我们谈了很久,四哥终于想明白了,知道你其实还是在乎他的……”
“你胡说!”我恼羞成怒:“我早说了和他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说我还喜欢他?”
“你现在就像一头小母狮子,张牙舞爪的。”他呵呵笑着:“可惜我不怕你。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知己吗?其实自我那日对你说过四哥的苦衷之后你就原谅他了吧?只是你心里还是怨恨他不和你说清楚,又误伤了你的孩子,所以才对他横眉冷对……”
“你错了。”我凄凉的说道:“有些事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懂。无论我怨不怨他都一样,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不可能?”他不解的问道。
因为历史上雍正的后宫里没我这个人啊!而且年氏宠善专房十余年呢!难道我这样告诉你吗?想到这我无奈道:“反正是不可能了。昨天我见过年羹尧了。”
“他?你怎么会认识他的?”胤祥吃惊不小。我把前天和昨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他脸色大变:“事情不妙!”
“怎么不妙?”我也紧张起来。
“他不是那种孟浪的人,掀你面纱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连郊外的偶遇都有问题!”
“怎么说?”我着急的抓紧了他的袖子。
“我怀疑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他面色凝重:“你昨天又有意无意的让他去问四哥,说不定正中他下怀,更让他肯定了你就是桑雅!幸好四哥这两天很忙,大概还没空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