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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见后者一脸失神的看着罗宁,表情呆漠,双眼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像是多年未见的留念。陈晓诗这才仔细的打量起她,脸面皓白无暇,唇红似火,一头青丝披散在肩,于风中飘飘荡荡,好一个美人!
被杨凝碰了一下手臂,叶轻舞才反应过来:“好,你也好!”
心里却不断地在问自己:“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那天在凝水公园湖边见到的男子,那种流露出来的哀默伤愁,只是他的长发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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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八章 无题
叶轻舞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时隔不足几月,那天她来是要找杨凝一块去凝水公园的,可后者却因事没来。
也就是那一天,叶轻舞见到了那位日后时常出现在她脑海的人,古怪的服装,长发,还有那眼角流露出来的感伤。
人能够对很多事情都刻骨铭心。比如奇见流星陨落,比如双亲离世,比如洞房花烛。那位男子当时对于叶轻舞留下的印象就是如此一生难忘。
那种看待湖水的神情,眼神中的悲凉,甚至是当时十几米之外的她都能够切身感受到。不如男子表现出来的那么强烈,可她的确是感受到了。
那是如何的一种沧桑经历。
当男子纵身一跃投湖,叶轻舞竟感觉莫名的难受。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悲哀的命运,毫无转折。
可现在居然又见到了那位男子,叶轻舞怎么不惊讶。她可是亲眼见他跳下去的。
“这位是我……未婚夫,罗宁。”陈晓诗将三字咬得有些重,这也难怪,突然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位如花似玉般的女子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情郎,怎能不谨慎一点。
罗宁则是大喜,上回和诗诗说了一下成亲的意图,最后却被她拒绝了,说是等毕业再论。
对着叶轻舞点点头,罗宁脸上有些喜色,算是见过面了。此刻陈晓诗说自己是未婚夫,是正式定义两人的关系啊。
前者强装着笑容应下,她知道他的笑容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他旁边的女子。她没想过涉及到两人之间,看得出来他很爱身边的女子,可是她也希望他能够为自己笑一下。
这种想法在之前就有了,空想当中,便随着时间而加深。
杨凝看不顺,说道:“哎,罗宁,轻舞好歹也是一位大美女,你怎么连句问候都没有!”
好笑的看着对方,这女子百般想习琴艺不得,对自己是有不满,还真的什么话都敢说啊!
“美貌不是我所喜爱!”罗宁不屑道。
说得里说当然,一点不似假。
美色即是女色,专注女色即是贪恋**,罗宁还没有下贱到如此地步。
不追求,不拒绝。这也是很多修士的态度。美色绝不是能够引起他们贪念,对于女子,光有美貌可远远不够。
而且对于心中不认同的东西,本能都会有一种抗拒。罗宁心中有了陈晓诗又哪里容得下其他女子!
“鬼话!”杨凝同样蔑视,可是她本身生的美妙,一身白裙之下更有一种脱俗的气质,此刻说出这样两个字,就像是小**埋怨一样,别有一种风情。
罗宁转过头去不视。
陈晓诗笑着圆场,“杨姐姐,你和他计较什么,他就是一个木头!连杨姐姐、叶姐姐这样美丽的女孩都不多看一眼。”
杨凝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那两位姐姐,我们还要再往上面爬,就先在这里别过了。”
杨凝只好点头。刚才偶遇她是有意打算和两人一起登山的,借机看看能不能说动罗宁传艺。虽然可能性不大,若是不提则永远没有可能了。
可这罗宁真是可恶!话还没出口,场面就变得如此恶劣。
“别看了,走远了!”杨凝没好气的说,罗宁和陈晓诗已经没影了,叶轻舞居然还在傻傻地看着。
叶轻舞轻轻点了下头,“凝姐,我可能见过这人。”
“见过?罗宁?”杨凝不解。
“嗯!”叶轻舞肯定道:“就是上次我来找你去江宁凝水公园的那次,我就在那见过他。不过那时候他头发很长,衣服也像是戏服。样子和现在差别很大。”
叶轻舞说完,却发现杨凝一脸入神的看着自己:“凝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呀!”
神情害羞,十分不好意思。
“咯咯咯咯……”杨凝发出一连串的笑声:“怎么啦?小丫头发春了,看上人家了?”
“哪有!”叶轻舞不敢抬头,嘴里却说:“凝姐,你认识他,他是什么身份啊?”
杨凝嘴角一抽,不屑道:“身份?他能有什么身份,不过是南京城王家的一个亲戚,上回被警员带走还是王家出面……”
突然有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恍然大悟道:“轻舞,你不会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吧?你可是有婚约在身!”
叶轻舞情绪明显低落许多。
是呀,有婚约在身。命运早已经被注定好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对凝水公园那个奇异男子莫名思念吧。
好恨那一次出去!居然会被那人看上。
为什么要生得这么一副姣好容颜。
完全不能反抗。父母没有解决办法,家中高兴。
命运完全被掌控在别人手里。
见叶轻舞如此模样,杨凝原本还因罗宁的怒气瞬间无影无踪,代替的全是哀怜。
自己的情况又何尝不是这样。
“凝姐,我想在南京和你住一段时间。”叶轻舞苦笑道。
山顶上。
罗宁和陈晓诗手牵着手,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上面,活像两个无猜的童子。
这也是陈晓诗一时的想法。在儿时的时候,做些什么自然不会有人多谈论。
时间晃过,年龄长了,再有这样的行为,别人就会说三道四。
可是谁在乎呢!
不存活于别人的眼光之中,才能更好的领略自由含意。
其他游客眼中,有觉得两人“二”,觉得两人幼稚的,两个成年人做出这番轻浮举动;也有羡慕两人的,能够有这样举止,本身就是需要勇气。
而陈晓诗和罗宁感受到的,却只有喜悦。
看风景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了,不是说游玩,而是能够多理解自然的神奇。
现在社会虽说可以轻易的将一座山移走,可是一些山谷、海洋呢?人类依旧没有半点方法。
一次地动山摇,一次波涛翻涌,便能简单摧毁人类设施。
陈晓诗享受和情郎在一起的欣喜、欢快,罗宁更多的则是观看四周的岩石、树木存在的姿态。
那一根竹子,独立在悬崖之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能感觉的还是渺小。无论风雨,都必须承受,不像游鱼走兽飞禽,能够主动趋利避害。
当然万物都是有利有弊。
给了飞禽翅膀,就让它的双足纤细难以承受身体的重量,不能在陆地上疾驰奔走。给了走兽矫健的双足,就令它无法跨越江河,无法飞越高山。
但这一切,却都是可以通过修炼来弥补的。
走兽飞禽能够修行成妖,度过天劫便能化形为人。而一些强大的植物类妖修,即便是渡劫期、大乘期的修士都不敢招惹。
而在这千年之后的某个山顶上,人类却只知道为了眼前事物忙碌。连修炼是何物都不知道。
在这等有生存迹象的山上,本该是有多人聚在一起论道修行的。
可是长生被当成幻想,修炼只局限于传说。又能怎样怪罪呢。
罗宁思绪乱飞,想着这些种种,看着身边的女子暗暗道:“我绝不能让诗诗也如这草木一样被岁月摧残!”
“嘿,想什么呢!你看这山下的风景好漂亮啊!”陈晓诗扯了扯罗宁的衣角。
两人正站在一悬崖的护栏边。
心思被拉回来的罗宁徒自一笑。“是啊,现在想这么多干嘛,还是多陪陪诗诗要紧。”两人这一路上,都是后者在说话,罗宁才回应几句。
“罗宁,你说鸟儿在天空中飞翔是什么样的感觉?”陈晓诗突然问道。
这是一直以来世俗人类都在思考的问题,谁能说清楚?现在社会有飞机能够上空,可那只是坐在机身里面;跳伞、滑翔的人或许明白一二,但那毕竟有很大束缚。对于飞翔的感觉则是更加奇怪了。
“自由,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罗宁十分认真的回答道。
金丹修士能够借助法宝升空,元婴境界则能够凭空立于空中不落。这些在修真者眼中的平淡无奇,却是普通人一生的梦寐以求。
陈晓诗似懂非懂,文章中经常有如“像鸟儿一般自由自在的飞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