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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怎么不见皇上过来与你用午膳?”月牙儿边吃边打趣儿道,那日她见到皇上中午留在这里的事情一直没跟倚晴提。
“怎么会来我这儿,皇上这会儿忙着呢!”倚晴脸微微一红,有时候皇上很忙,他们要好几天才能见上一面,为了不让她在宫中树敌更深,皇上也不能来的过于频繁,所以有时候他便会趁着午膳时间偷偷跑来看看她。这是她不曾与旁人说的秘密,今儿个让自己的好姐妹拿来取笑,她真是有些难为情。
“再忙还是忘不了时常来看看你。”月牙儿继续说着,笑的合不拢嘴。
“就是就是,你这丫头笑够没有?”倚晴作势伸手去撕月牙儿的脸,两人你来我往笑闹了起来。
☆、88 西域魔香
“好姐姐好姐姐,快饶了妹妹吧!说不定皇上这会儿正往这儿走呢,若是瞧见了你这幅模样可是要吓坏的。”月牙儿抵不过倚晴,笑着求饶,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倚晴脸红的像要滴出水来一样,知道自己说不过月牙儿,佯装生气了背过身去不看她。“皇上忙的很,让你家王爷拉去办大事了,哪还有时间过来。”
倚晴无心的一句话倒是让月牙儿心里疙疙瘩瘩的难受起来,“她家王爷”,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让她难以接受,哪怕知道倚晴毫无恶意,可她还是觉得像是偷了别人家东西一样。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他们两个违背世俗伦理,在别人眼中怕早就是名声狼藉了吧。
“是呀,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忙些什么?”月牙儿神色黯淡下来,垂头自言自语起来。
倚晴聪明,况且也是知道多尔博与月牙儿之间那些事情的,一看她神色不对劲就恍然大悟。可惜话已出口,她不想越描越黑,便只好尽可能找来些别的话题来谈。
倚晴灵机一动,想着前几日皇上派人给她送来一件宝物,通体奇香,放在阴暗处幽香四溢,放在烈日下香气会逐渐浓烈起来。倚晴想着这件宝物定能让月牙儿高兴起来,便神神秘秘的自顾自走到屏风后面,鼓捣了半天,向月牙儿招手。
“做什么?神神秘秘的。”月牙儿笑了出来,想去瞧个明白却又懒得动。
“你过来瞧瞧我就告诉你,太大了,我搬不过去。”倚晴假装委屈,瘪瘪嘴,一副小可怜的神情。
月牙儿忽然闻到一股奇香,这股香气浓烈奔放,不像是中原的产物。月牙儿察觉这种香气有些熟悉,心中的好奇驱使她快步走到屏风后面,一探究竟。
“快点儿帮我把盖子打开啊,它实在是太香了,我无福消受,平日里只能委屈它呆在箱子里。”倚晴此时还在与那种大箱子盖作斗争,这个宝物有一口小水缸那般大,可见用来装它的箱子也小不了。
倚晴说了半天也不见月牙儿上前帮忙,心里有些着急,想着定是她气恼自己刚才口无遮拦,现在存心看自己出丑。倚晴一转身,双手叉腰,正要对月牙儿嚷嚷,不料却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块挺香的石头,干嘛吓成这样?”倚晴完全没了脾气,上前搂住月牙儿,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从未碰见过这样的月牙儿,她实在想不出在经历了如此多磨难后的月牙儿,还有什么东西会让她惊恐成这样。
“西域魔香……西域魔香……”月牙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箱子里那块血红大石,身子抖若筛糠。
“月牙儿,你怎么知道那是西域魔香?你倒是说话呀!”倚晴问着,满脸急的通红,但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她与月牙儿是经过生死的好姐妹,她不忍看她痛苦。
☆、89 总瓢把子
月牙儿回过神来,双眸还是没有焦距,与倚晴匆匆告别后便带着谢木斯离去。倚晴不放心,亲自把他们送回了寝殿。倚晴没有在问月牙儿,吩咐下人熬了安神助眠的汤药让月牙儿服下后才离开。
药物,怎能控制一个人迫切的心?
月牙儿躺在床上,透过轩窗看月娘。她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却失踪了,现在她又变成了一个人,心中苦水翻江倒海袭来,让她哭湿了枕头也浑然不觉。
忽然,门动了一下,一个黑影闪入。月牙儿起身,正正好好跌进一具熟悉的怀抱。
“蠢东西,外公没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浑厚低沉的声音透过胸膛传进月牙儿心里,暖的让她觉得不真实。
“真的?”月牙儿仰起泪湿的小脸,抽泣道。
多尔博从怀中摸出一个物件,借着淡淡月光让月牙儿瞧瞧。“信不过我还信不过这个?总瓢把子让我把这个带给他的宝贝外孙女,好让她别哭鼻子。”
月牙儿接过来,捂在胸口,那是她外公的令牌,这个确确实实假不了的。
“那西域魔香怎么会在宫中?这可是外公祖宅的镇宅之宝啊?”月牙儿现在绷紧的一条弦终于可以松开了,问问题时也不再那么死气沉沉,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至亲至爱的人都能平安康健。
“有一伙人袭击了外公。”多尔博说到这里轻轻拍了拍月牙儿绷紧的肩膀,示意她这次是有惊无险。“外公不愧是威震江湖的总瓢把子,不但轻松脱险还留了条长线,准备帮咱们钓条大鱼。”
“你是说袭击外公的人是朝廷中人,咱们只要上内务府查清是谁进贡了这块西域魔香就行了?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吧!”月牙儿说罢便要下床穿鞋,多尔博一个翻身带着月牙儿滚了一圈,然后乖乖巧巧躺在他胸口。
“现在你要做的是陪本王好好睡上一觉,本王从早忙到晚,累坏了。”多尔博难得撒娇,现在只想怀抱佳人安心入眠。
“可是若那些坏人再袭击外公可如何是好?”月牙儿急忙说,虽然心疼多尔博的辛劳,但自己却毫无睡意。
“蠢!咱们在探那些贼人的动静,那些贼人自然也在探咱们的动静。你的底细只要肯下功夫定能查的出来,我想那块西域魔香也是贼人用来探虚实的敲门砖。袭击外公的那伙人被转晕在老宅里,并不知道他老人家已经顺利离开。近些日子你只要哭哭啼啼,满面愁容,他们安放在宫中的探子定会认为那是外公出事了。一旦总瓢把子不再掌管水路运输,就轮到他们为所欲为了,离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就不远了。”
话说完,多尔博已经伸展开四肢,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平躺在月牙儿的床榻之上,完全一副男主人的架势。
“可这些年我都不敢与外公有什么联系,怕牵连他老人家。”月牙儿心中不解,多尔博这分明是让她说谎。
☆、90 花式别致
“真是蠢东西啊!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你们不曾联系?他老人家是你外公,你应该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不是吗?再说,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他牵连了你呢!”多尔博搂搂身边有些恬噪的小女人,闭眼休息。
“哦,可什么叫外公牵连了我?你倒是说明白呀!你不要睡了……”月牙儿越听越糊涂,可身边的男人早就去会周公下棋了,任月牙儿怎样推打斗如磐石一样。
月牙儿累了,想着自己今晚是不能从他嘴里再问出些什么来,便任命的躺在他身旁,乖巧的偎进他臂弯。
安心,是她许久许久都不曾体会到的心情。管他明天又要发生什么大事,这个男人可以为她抗下一切……
次日,月牙儿醒来时多尔博早就没了踪影,她手中握着的令牌证实昨天晚上的一切不是梦。
月牙儿想起昨晚多尔博的话,也不梳洗就呜咽的哭了起来,任谁来劝都没用,自然也问不出缘由。月牙儿越是如此,宫中猜测的版本就越是稀奇古怪,到最后竟然连鬼神作怪的事情也传了出来。
最担心月牙儿的要数倚晴了,一天三次往这边跑,晚上只等着月牙儿上床睡下才肯离开。不仅如此,这两天谢木斯也是由倚晴照料,这些都让月牙儿愧疚不已。
直到第三日月牙儿才渐渐有些好转,一是多尔博昨晚过来说贼人开始有行动,二是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见她慢慢恢复了些,倚晴也就放心了不少,最后还是东张罗西张罗了半天才肯回去休息。倚晴离开后,月牙儿便把盘子里的糕点吃了大半,这些天她真是饿坏了,幸亏多尔博有良心晚上过来时会带些吃的给她。
月牙儿吃完了糕点,便到水盆前净手,净手后顺手拿起搭在盆架的一条帕子擦拭。擦到一半她察觉有些不对,垂眸一看,原来那是一条女子贴身用的帕子,水绿色的帕子清灵干净,就连一角绣的花式都格外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