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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最讨厌被人欺骗,骗他的人都得死!
“脱衣服!”
他在空气中把鞭子甩的噼啪作响,如同阎罗般对着月牙儿施发号令。
月牙儿早就预料到今儿个自己会有一场劫难,他可以打她,可以关她,谁让她是他的奴?可他不能一次次侮辱她仅剩的自尊。
月牙儿摇头,眼中的坚决让多尔博更加恼火,扬起手对着月牙儿就是一鞭子。出于本能反应,月牙儿举高铜壶挡了过去。乌金马鞭抽在铜壶上,震得月牙儿双手发麻。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多尔博双眼染上血红,牙咬切齿的用马鞭勾起铜壶,硬生生的从月牙儿怀中抽出,甩在大帐角落里。
“我再说一遍,脱!”
暴虐之气瞬间弥漫开来,月牙儿吓得忍不住抖了起来,他那副架势像是要把她打死似的。月牙儿不想死,她想念京城,想念在牢中的爹爹,还想念她的翱哥哥。落在这个恶魔手中她不知道哪天就会连命都丢掉,所以,她不要了,她要逃,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她也不会放手。
月牙儿双眼盯着俯视自己的高大男子,忽然翻身爬起来往帐外跑去,速度之快就连多尔博也为能抓住。
“啪!”
忽然一条乌金马鞭像蛇一样缠上她纤细的腰肢,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被甩上了他的榻。
月牙儿还没回过神来,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的差点背过气去,接下来是布料破碎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我不要……”她的双手被他用乌金马鞭绑在床头,浑身不着寸缕。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
没有前戏怜惜,完全惩罚行的占有。剧烈的疼痛让月牙儿昏死过去,一次次却又被更强烈的痛楚唤醒。
她要怎么做?她还要不要坚持活下去了?他简直是个魔鬼,无时无刻不在摧残她的身,她的心。这里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恐怕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了吧?
月牙儿咬住早已血肉模糊的唇瓣,用疼痛让自己变得麻木。身上的男人如狼似虎的掠夺着,京城对她来说忽然变成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她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12 锁在榻上
睡了好久,久到月牙儿觉得自己的骨头头疼了,她慢慢睁开双眼,一动,哪哪都是痛!
这是什么时辰了,自己睡了多久,怎么头这么晕,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样。月牙儿抿抿干裂的双唇,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月牙儿覆上胀痛的额头,一抬手,有什么东西也跟着哗啦啦响了起来。
“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她被锁起来了,他竟然用铁链子拴住她的手脚,让她只能呆在榻上!
月牙儿恨得咬牙切齿,试图褪去手腕脚踝上的铁链。手搓红了,脚踝磨破了,却不能动它分毫。
她哭,她闹,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把戏。没人进来看她怎么了,没人过问一句。
累了,耗尽了所有气力,月牙儿哭着倒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将军,事情就是这样,幼蓉和以蓝也都招认了。”格图肯垂头向多尔博回着话,他是多尔博的副将,自幼跟随左右。他给多尔博做过的事有无数件,但处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这还是头一回。
多尔博随手一挥,冷酷的薄唇吐出残酷的话来。
“送她们回京。”
他的女人有很多,但都是些听话的女人,一旦她们不乖,他也便没了继续豢养她们的兴趣。
格图肯行礼出去安排人送幼蓉和以蓝上路了,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帐中的多尔博听到寸寸断肠的哭喊声,事不关己继续看着手中的兵书。转眼间该用晚膳了,多尔博好心情的起身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进帐后,他很快便在自己的榻上寻到那个不听话的 小人儿。他撕了她的衣裳,又锁住她的手脚困在榻上,她应该恨死他了吧?
多尔博慢慢向她走去,华丽的虎皮榻上爬睡着一个倾世佳人,身上盖着雪白的狐皮,裸露的肩膀让人浮想联翩。
多尔博慢慢靠近她,忽然感觉只是看她,自己便浑身燥热了起来。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轻易的这般挑拨他,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这般忤逆他,更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恨得牙痒痒却舍不得放开她。
他是不能放开她,至少现在不能,等他们回京后他还指望着她帮自己唱一出好戏呢!
哗的一下,多尔博扯开月牙儿身上的白狐皮,不着寸缕的她与身下的虎皮花纹交响应和,柔与力的完美结合,让人无法一看视线一分一秒。
身上忽然传来的凉意使半睡半醒的月牙儿迷迷糊糊睁开双眸,四下寻找着什么,但在看到多尔博时,她脸上的迷蒙瞬间转为愤怒。
她顾不上自己未着寸缕,在看到他后只想把这个混蛋碎尸万段。她猛地起身向他扑去,她用出了全力,可还未能沾到他半片衣角便被手腕脚踝处的铁链硬生生的扯了回来,摔在榻上,狼狈的可笑。
“看样子你很喜欢我送你的这件礼物,瞧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我是不是该有所回应表示一下呢?”
☆、13 初闻婚讯
多尔博邪魅的笑着,大手已经脱掉外袍。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榻上雪白的小女人,像是发现猎物的豹子般,眼中透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我恨你!”
月牙儿噙满泪水的双眸瞪着他,满是血痕的唇瓣挤出这三个字。她逃过也顺从过,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折磨她。好吧,若他只是把折磨她当做无聊的消遣,那么她绝对不会向她低头。求饶,软弱只会让他更加嚣张。若是有来生,她情愿变成敌人手中的一把利刃,这样就能在战场上捅进他的心窝,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是红!
多尔博冷笑着回应,恨,那是多美好的字眼,他从多久以前便不会恨了。他是世人眼中冷血无情的大将军,可谁又知道这样的他竟是个可怜的政治牺牲品?没人能帮他,他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平凡。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上,唯有强者才可以不被别人随意摆布,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现在说恨还太早,以后我会让你连恨都觉得太轻!”
多尔博猛的扑倒月牙儿,粗鲁的吻遍她的脸颊和颈项,大手肆无忌惮的玩弄小巧的饱满。月牙儿低挡不住,肺间的气息几乎被他全部吸走,她虚弱的抵抗着,泪水在她挣扎中纷飞。
“你倒是聪明的很,硬的不行就跟我来软的,你以为我会被你的眼泪所骗?省省吧,这些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把戏还是留着给你那翱哥哥看吧!”多尔博一听到她呜咽的哭声,浑身的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他半撑起身子悬在她身上,低头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人儿,心中烦闷至极。
一听到多尔博提起哲翱,压在月牙儿心底最深处的痛楚被无情的撕裂开来。她现在变成了这幅模样,恐怕是再也没脸见翱哥哥了吧?月牙儿咬住唇瓣哭的更凶了。
多尔博翻身坐在榻边,一脸的阴郁。“哼!你在这儿日日夜夜想着他,哭的死去活来,可人家就比你懂得什么叫随遇而安了。”
“你,什么意思?”月牙儿抽抽涕涕的问他,他话中有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你的翱哥哥跟你的慕青表姐订婚了。”多尔博忽然笑的邪魅,那张过于完美的脸凑近月牙儿,满意的看着她那张瞬间惨白的小脸。
“胡说!你以为我这样就会信你?你想尽办法折磨我,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哩!”月牙儿几乎崩溃,她不能相信她的翱哥哥怎么会在短短两个月中移情别恋,并且对象还是与自己最要好的表姐。
战场上多尔博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谋,他的聪明还怕对付不了一个不听话的女人?多尔博邪笑着凑近月牙儿,在她耳畔说着更加残忍的话。“若是不信我,你又何必惊慌成这样?其实你心里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了吧。可话又说回来,哲翱他也有点太心急,不该在你出事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就与别人订下婚约,与你林家彻底划清界限的。”
听到他的话,月牙儿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他知道她是谁!
☆、14 一句一次
“你派人查我?”月牙儿皱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弄个明白。”多尔博一指抬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对上那双浮肿的双眸。
月牙儿转头想摆脱他的碰触,可他那钢铁般有力的大掌越捏越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谁是你的女人了?快拿开你的脏手!”
听到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