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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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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氛很是不对劲儿。任七月挣脱李文启的手,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吧,够幽静,又没有人会来,是个说事情的好地方。“我来,便是要求你放了徐庶。”静静跪坐在地上,任七月神色很是坦然,“无论有什么条件,七月绝对不会推脱。”
你倒真是坦然。李文启一笑一叹气:“七月,你明知道不管是什么条件,文启都不会放过徐庶。现在来求,不过是羊入虎口。”伸手挑起任七月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很是眷恋,“你很清楚文启其实是想要什么。”
“你”任七月挥手狠狠打开那只依旧白皙却有些消瘦的手掌,愤恨地站起身,满脸的不敢置信,“李文启你是真的疯了还是傻了我就算沦落的再惨,现在说出去也是宁怡郡主。你能对我怎样”
“文启想对你怎样便怎样”李文启一把将任七月拽到自己怀中,妖媚的狐狸媚眼精光流转,几分痴迷,几分癫狂,“你也知道文启现在手掌一切,求皇上没用却需来求文启。你说文启能不能将你怎样”
任七月心中终于开始惶恐,李文启,与三年前太不一样“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将自己凌驾在皇帝之上。你不想活了吗”拽着他狠命摇了摇,“你醒醒萧宛枫不会任你这么掌权的他肯定有着他的目的,你为什么不肯多想想”
“七月,你果然想文启想得更多。”勾起最为温柔的笑,李文启低下头,红润映泽的嘴唇摘取独属于自己的甜美。
任七月慌乱的挣开,自己真是糊涂了,眼前的李文启早就不是三年前的李文启,怎么可以还与他这般的亲近。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任七月一步一步的后退,只是因为惦念不下徐庶的安危,怎样也无法做到掉头就跑。
李文启看着任七月眼中的惶恐与不敢置信,无名的便燃起了一团火。为什么?三年后再见到她,她明明心中心心念念的依旧都是自己,可是现在,她却用这种表情看着他。她为什么要害怕自己,自己是唯一不会伤害她的人,为什么她不相信,为什么她会从自己的身边逃离为什么?她爱文启,却不要文启
几步强上去,李文启一手掐住任七月的脸,本想再度吻上她,眼前黑影一闪,脸上吃痛,却早已挨了任七月一耳光。
知道再也不能留在这里,任七月当机立断的转身就往外跑。
李文启终于被气红了眼,纵身过去一把便将任七月拦腰抱住:“七月,为什么你总是要走,文启是不是,无论怎么做也无法留你在身边?”狐狸眼中有晶莹光芒闪烁,将眼睛闭上轻轻啃咬她的脖颈,细细密密,极尽缠绵。
“狐狸你真的疯了我已经嫁人了”任七月怎样也挣脱不开,只能徒然的躲避。“放开我我是徐庶的妻子,没有人可以再随意欺辱我”
欺辱?原来这只是欺辱?李文启声声苦笑,笑得肝肠寸断“文启本已种满一庭院的萱草,为的就是忘忧忘愁,绝心绝情。”抬手狠狠撕扯任七月束身穿着的男装,初春寒凉,那样密厚的锦衣也被一下便撕裂开来,“可是你却回来了,不仅回来,更进到文启的心里,再不出来”着迷的温柔吻吮,“你抢去的,你便要还”
“李文启求求你我是七月啊……”此时的任七月惊恐的半分眼泪也无,便只这一句话的时间,身上的衣物皆无,撕喊得嗓子都岔了音,“不要求求你不要”
“七月七月”一声一声,李文启唤的如痴如狂,却偏偏不能将她那般撕心裂肺的哀求听到心里。此时他的心里便只知道要将眼前之人占为己有,眼中再也见不到其他。“你再也不要离开文启文启永生永世,再也不会对你放手”
翠竹无心,萱草忘忧,可又何处传来泣声哀凉,几多嗔痴,心为谁存,执为谁狂。一点朱红,叹何人无情,怨何人情长,再难辨,爱恨情伤。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再入天牢


将头上的白玉簪取下来,放入酒杯之中搅上两三搅,再度插回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执起白玉筷,开始进食。
这便是任七月最近的饮食习惯。不为其他,只是不想那么早便一命呜呼而已。
“纳兰流苏伤不到你,任何人都再也伤不到你。”记得李文启在看到她这个举动时,纸扇点着唇角,那一双琉璃墨瞳水润清亮,似乎是笑了,又似乎只是淡然。
任七月只垂下眼帘,平静的继续进餐,什么话也不想再说。这个举动,不过是她想保护自己的自欺欺人而已。人生苦短,骗骗自己才好活下去。
其实任七月再也未见过纳兰流苏,虽然她与她住的是那般的近,同在一座府邸之中。她现在被李文启囚禁了起来,就囚禁在这独属于李文启的庭院之中。她现在完全无法得知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是什么样的局面。
有没有人知道她堂堂宁怡郡主已经消失无踪,有没有人会为徐庶入狱而奔走解救。而李文启那公然挑战皇威的举动,萧宛枫又会作何反应。现在这些任七月已经再也无从得知。
唯一一次与外人的有所接触,便是在竹庐之中远远地看着李文启站在竹林之中,一袭粉衫在翠竹的掩映中更为醒目。隐隐有哭声传来,任七月走到那一片萱草之中便又站住了。她已经看到跪在李文启面前的那个小丫鬟,一边哭、一边用手将食盒里面的食物慢慢吃了个干净。
任七月没有走过去阻止。虽然知道李文启的这个下马威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纳兰家族的势力再过强大,纳兰流苏也不敢公然毒死一个郡主。便是其中有毒,拿进来不吃便是了,又何苦为难一个小姑娘。
可是李文启于三年之前决然不同。这种不同,不在与他是否胆敢囚禁郡主,得罪纳兰家族。而是他太过蔑视萧宛枫的权威,所有的奏折只过他手,别人再没有过目的需要。皇帝就连批红的权力几乎也已经被他剥夺。这种状况,只代表了李文启的覆灭,会更快的来临。
他现在确实已经不用再顾忌纳兰流苏的心中所想,不再需要纳兰家族的任何支持。皇帝都已经被他捏在了手里,他哪里还需要任何顾忌。
所以他的心中已不需要任何怜悯,所有人的性命只取决于他一个人的喜好,他又为何要去怜悯一只他兴起养来玩的宠物。
这天下独尊,唯他一人,终于使他疯狂
“你为什么会丧失理智?你为什么会丧失最为基本的判断力?”任七月不明白,再怎样去问他,她也不会明白,“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萧宛枫现在这般的纵容你,分明是想在新政成功之后便取了你的性命去。为什么我怎么说你也不肯放手,全盘放弃、全身而退是你现在唯一可以保全身家性命的办法。你为何不听”
“七月。”李文启将任七月抱进怀里温柔的亲吻,“权利和你,都是罂粟。文启已经上瘾,无法逃离。”
“若我与权力,你只能取其一。”
李文启一笑,毫不迟疑:“文启只属于朝廷,别无他选。”
从此任七月便再无疑问,她只安静的坐在竹庐的窗前,手中静静旋转一枝萱草花,似看着它,似嗅着它,却又只似等待,等待花开花败,月起月落,只余存时间给人一个结果。
李文启不知该如何去讨好眼前这个安静的近乎早已死去的女人。他与她,结交的时间虽长,但是对对方却永没有自以为了解的那么多。他只知道七月安静下来便只剩下睡觉,她不读书,不喜刺绣,甚或者一些女孩子所喜欢的小游戏,她也是意兴阑珊。而这三年过去,任七月又已变得如何。他却是再也没有去想过。
只一次,李文启无意中随口提到了自己的新政,任七月终于将目光转回来,静静地看着他继续往下说。那一晚,李文启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的话,更加从没有只自己一个人像个疯子一般滔滔不绝的犹似自言自语。
任七月安静的看到了最后,终于开口问了一句:“这些,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很熟悉,居然听在耳中会异常的熟悉。
李文启闻言突然一滞,从哪里听来的?第一次有人问他是从哪里听来的,难道不该是他自己所想吗?但是静下心来,他自然永生不会忘记:“只有一个人对我说过,他说这就是他今后的治国理想,他说这叫‘一条鞭法’。”
“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还有‘摊丁入亩’。”拜看杂书所至,任七月对于明清两朝的历史,稍有涉猎。“你所说的他,是萧宛玉吧。”也就只有他会了。
“他是说过。”李文启默认了,“但是玉郎也说过,一下子便推行‘摊丁入亩’,反倒有可能矫正过往,治国如烹小鲜,半分也大意不得。”
想不到萧宛玉倒是个历史唯物主义者,懂得尊重历史的发展历程。“想不到你和玉郎也有无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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