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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忽然走上一步,对南风葵说道:“王爷,公主可能没有把话说清楚,因为她的不知,让倚眠摔下马来,云笺为了救倚眠,也跳下了马,结果手受伤了。”
南风葵闻言终于回过头,第一次正面看了一眼云笺,问道:“伤的严重吗?”
云笺赌气地不去看他,低着头轻声回道:“不劳王爷相问,云笺没事。”
南风葵的目光似乎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再度移开后,严厉地说道:“湘流是异域女子,不了解郑元的情形,你们不许仗着人多就欺负她不懂。”
云笺吃惊地抬起头,倚眠,丝萝和剪秋也同时看着南风葵,四人的心中都是一样的愤懑和委屈。
湘流笑着说:“王爷,湘流刚才只是跟姐姐们闹着玩,你这么说,她们以后可都不跟湘流玩了。”
“怎么会,你们几个刚才好像玩的很热闹啊,走,一起过去继续玩。”
湘流说声好,靠近南风葵的身边,牵起他的手,南风葵反手又握住了她,两人一起向凉亭方向走去。
如此情形,只将身后四人当成无物,以至于他们走出了好几步,那几人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根本无法介入那两人的世界。
南风葵回头瞪了她们一眼,催促道:“都站在那里干嘛,没听到本王说的话吗,都给我过来。”说完再不理四人,牵着湘流走进了凉亭。
倚眠轻声问云笺:“云笺,我们怎么办?”
云笺狠狠地看着前面的背影。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剪秋笑了起来。
“看你这种样子居然还能说笑话,不错。”
云笺也对着剪秋笑了起来。
“姐姐,我看你关门念了几天经,人比以前豁达了许多,好像什么事都不能再伤到你了。”
“说的没错。”剪秋淡淡言道:“他想来我这里,我就陪着他,他要去别人那里,我也乐的轻松,还少了你们这些烦恼。”
云笺心里叹了口气,剪秋的心境她如何不明了,所谓心字已成灰,便是这样的情形吧,她终于也要放弃蒙子归了。
“我们走吧,不要惹王爷生气。”剪秋说完领头向凉亭走去,三人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四人刚在凉亭的凳子上坐下,就听到湘流说道:“湘流刚才好像听到有姐姐在弹琴,这让湘流想起父王王宫里常玩的一个游戏。”
“哦,是什么?”南风葵饶有兴致地问道。
“就是晚上让几个嫔妃比赛马,谁跑的快,就点谁侍寝。”
众人一听湘流这样露骨地谈论畅王后宫的绯事,都不禁脸上有些发烧。
南风葵似乎浑然未觉,反而兴致更浓。
“湘流,你不是也想让本王效仿这做法吧,要说比赛马,她们哪里是你对手?”
湘流也笑道:“湘流怎会用自己强项去和姐姐们比呢,那样她们输了,也会向王爷叫屈的。”
四人再次对她怒目而视,这话分明还没比,已确定四人肯定会落败了。
湘流也不理会,自顾自地说下去:“湘流就是要她们输的心服口服,就比你们郑元女子最擅长的东西吧。”
郑元女子,无论是皇宫内的妃嫔,还是官宦家的妻妾,无不自幼学习唱歌跳舞和弹琴,为的就是将来博夫君一笑。而畅国女子生性不羁,学骑射的多过歌舞,湘流要用己之短较众人之长,确实很公平。
南风葵看了看丝萝和倚眠道:“若说郑元女子有所长,丝萝的莺歌舞和倚眠的流水曲都是一流,不如你们俩先抛砖引玉吧。”
南风葵这么一说,就是已经同意了湘流的提议,以比赛的形式决定今晚谁侍寝了。
云笺从不知道南风葵是如此低俗的人,她怔怔地看着他,竟然气到只想冷笑。
丝萝和倚眠被南风葵点了名,无法不从,挨个表演了自己拿手的舞蹈和古筝曲,两人都是这方面的高手,表演完自然是受到南风葵的连声夸赞。
湘流站起身向南风葵说道:“王爷的四位郑国妃子中已有两个表演过了,两国轮流的话,就该轮到湘流了。湘流不会郑国舞蹈,就为王爷唱一首你们郑国的歌吧,眠姐姐,借你的琴用一下啊。”
湘流说完也不等倚眠答应,就在古筝前坐下,她抬头微笑着看着南风葵,边奏边唱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和,乃敢与君绝!”
从湘流开口唱第一句开始,不只南风葵的眼中有赞誉之色,连对她已恨之入骨的在座几名侧妃也都深感意外。
这首“上邪”是在郑国宫内很流行的情歌,来自西域畅国的湘流会唱已是难得,更何况湘流的歌声精雕细琢,不知是天然玉成,还是由名师指点过,她边歌边对南风葵眉目传情,直将一首女子表达执着爱情的歌唱的情意绵绵。湘流因是边弹边唱,比之倚眠和丝萝单纯的弹奏和舞蹈又多了一份难度,高低自然已分。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的两章很好看啊很好看。
倩女幽魂(2)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哥哥的“倩女幽魂”。
愿哥哥在天之灵原谅我,我甚至没有看全过“倩女幽魂”,却整天用“兰若小倩”的名字迷惑众生。阿门。
湘流从南风葵脸上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容中便又多了份傲慢,对着云笺和剪秋说道:“现在该轮到两位姐姐了。”
剪秋依然是那种淡淡的神情,视一切荣辱情仇于尘土的皈依模样说道:“公主不用将剪秋算上,剪秋这几日日日面佛,早已没有了争斗之心,公主棋高一着,理当得到王爷恩宠。”
云笺也微微一笑道:“云笺此心和剪秋姐姐是一样的,灵云山风早已让云笺心如止水,云笺以后只求一灯相伴,再不做任何念想。”
南风葵的目光尖锐地刺向她,她没有去承接他的目光,却也感觉到锥心的疼痛。
湘流却不依不饶道:“你们都不比,湘流胜的好没意思,湘流听府里的丫鬟说过,云姐姐当年就是凭着一曲出人意料的时装表演,获得了为王爷侍寝的机会,湘流正期待着云姐姐今天的表演呢。”
“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云笺不记得了,王爷应该也不记得了。”
“云笺。”南风葵重重地叫了她的名字。
云笺转向他,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必须用强大的意志力去阻止它在此刻流出。
“云笺有说错吗,这么久以前的事,王爷怎么可能记得呢。”
南风葵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应该能清晰地看到她未流出的泪,于是他不再说话,他知道哪怕他再说一个字,她的泪一定就会流下来。
对视间,菊白忽然从外面走进凉亭,向南风葵福了一福,然后对云笺说道:“娘娘,菊白刚才看王妃说要比试,怕你会想起弹这个,所以就去拿了来,既然都拿来了,你就唱一曲吧。”
云笺转头去看,见菊白手中抱着的正是她做的吉他的半成品。
倚眠好奇地走过去,摸着那琴面说:“这是什么乐器啊,倚眠习琴这么久,还从没见过呢,云笺你就当是王爷和王妃不在这里,不是什么比赛,也没有侍寝这回事,为倚眠,剪秋和丝萝唱一曲吧,今晚你要不唱出来,把一切都闷在心里,我怕你会受不了。”
倚眠的话说的相当大胆,可能是因为云笺刚刚奋不顾身地救了她,让她决意为她说一句话。倚眠很清楚这里的其他人都没得过南风葵多少宠爱,唯有云笺,所以今晚她是最心寒的一个。
丝萝和剪秋也全部围站在云笺的身边,附和着倚眠的话。
云笺终于点了点头,从菊白手中接过吉他,站到凉亭的中央,面向着坐在正中的南风葵和湘流。
这把琴虽然音色无法和她在学校里的那把相比,但因为她每天都在弹,已经深谙它的乐理,倒也用的很顺手。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南风葵说道:“那云笺就献丑了,这首歌在云笺的家乡很多女子都会唱,那是一个叫JOE的歌者唱过的歌,歌名是‘倩女幽魂’。”
“JOE?”南风葵脸色阴郁,低沉着声音问道:“是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叫的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