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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对此倒是不担心。
“碧菡,这个你不用怕,你想想看,这么多人参加比赛,比我们会跳会唱的多的是,长的比我们好看的也多的是,你要不出点新花样想让王爷翻牌根本就不可能。”
这次选侍女和云笺参加过的王府招侍女不同,进王府只需要负责主持的侧妃们看上眼就行,但锦和殿选侍程序是按着皇帝选秀来的,南风葵会亲自到场,一一过目,对满意的人选南风葵当场将她的名牌交给伽蓝,这就算选上了。每年选上的人数都按照那年侍女的水准来定,有一年还吃过鸭蛋,南风葵一个都不满意,那年锦和殿的丫鬟们工作量也就特别多。
紫荆的话算是说到碧菡心上了,云笺看两人对节目的形式已经达成了一致,继续说道:“既然你们都同意,现在时间也不多了,我们要分工合作,我和娘娘请示过了,她答应这三天内尽量不叫我们做事,我们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排练和做衣服?”
“做衣服?做什么衣服?”
云笺示意她们一起来到做菜台边,将手上卷起的一叠宣纸在桌上展开。
“这是什么衣服啊,袖子这么短,还包的这么紧,羞死人了。”碧菡首先发难,这也是云笺最担心的事。
按云笺的计算,那么点时间每人换三套衣服就够了,宣纸上的就是这三套服装的设计稿。第一套是将她们的丫鬟服稍加改良,在颜色上互相衬托,成为一个系列。云笺特别调查清楚在这个国家人们的着装并不象有些朝代规定的那么严格,没有地位和衣着颜色的限制法规,所以云笺才敢这样随意地设计。
第二套是小凤仙款式的旗袍服,上身用织锦缎料子,紧身收腰,喇叭式七分袖,外翻领口,下身是没过脚面的长裙。
第三套是正宗旗袍款,云笺本来想穿无袖,考虑到这里的接受度,最后落笔时改成了长袖。
云笺解释道:“这叫旗袍,是我们家乡戏班子表演的时候最常见的演出服,因为这种设计最能体现女子的身段。”
“没问题,碧菡,既然我们看中的是这个节目的新颖,那就不能只穿大家都看见过的衣服。不过云笺,你看我这身段穿这个会好看吗?”紫荆说着摆了个造型,把两人都逗笑了。
“没问题,你们的身材都还算适中,我会按照你们的尺寸来做的,保准你们穿上后让别房的看的冒火。”
“云笺,我相信你,一定要让我变的好看啊。”紫荆眼睛里开始放光。
“这点绝对可以保证。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需要你们帮忙,我们现在是三个人,这种表演成双成对地比较好看,所以还得给我再找个搭档。”
这次碧菡主动担下了找人的工作。
“这个好办,我现在去把菊白叫来,她人比较高,和你好配。”
“还得告诉她嘴巴要紧,不能把我们的节目说出去。”紫荆提醒她道。
不一会儿,碧菡就把那个叫菊白的丫鬟叫到了“排练大厅”,菊白是锦和殿里某个侍妾的丫鬟。侍妾虽然不像侧妃那样可以有自己的寝宫,不过也有一间单独的大房子和几名侍奉的丫鬟,地位和月俸都和普通丫鬟大不一样。
人到齐后,云笺向她们讲了她的计划表,白天大家分头按照设计图找合适的布料,然后自己做自己的演出服,晚上则在这里跟她学走步。时装表演除了走位,仪态等基本功外,还有一项特殊要求,就是快速换衣服,这一点在服装基本完成后,大家都特地猛练了一阵。
最后一晚她们进行了“带妆彩排”,唯一一名观众是剪秋。看到剪秋目瞪口呆的样子,那三名丫鬟整整一晚上都兴奋地睡不着,因为她们也看到了自己穿上旗袍,盘上头发,化好浓妆后的效果,她们开始觉得离进入锦和殿只有一步之遥了,那一步也就是最后的十几个小时。
剪秋也是一反常态,之前还为怕得罪人不敢接下这个主持工作,可是听过云笺一席话后忽然对这件事比谁都用心。
云笺说:“姐姐,在这个地方你是不可能做老好人的,你也别指望渺烟和倚眠会对你有慈悲心。所以就算知道自己不够强大,也要装出一副强大的样子,让那些有心害你的人在下手前至少掂量一下是否会害人不成反害己。你要借这个机会好好风光一回,让王爷当着众人面夸奖你会办事,以后一直重用着你,这样别人才不会欺负你。”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剪秋把锦和殿的大厅做了个很夺人眼目的布置,那是她从云笺偶然在设计稿上画的她“家乡的戏班子”表演时的舞台场景中获得的资讯,除了T型台的制作太费时间,她还是按一般京戏班表演时的样子做成了长方形,但在舞台后和云笺画的一样安放了一排排的观众席,第一排座位要比后面的少,那是给南风葵,侧妃和伽蓝等几个得宠的侍妾坐的。
当云笺一走进大厅,看着那个标准小剧场,和貌似毒舌评委坐的南风葵的座位,差点没摔倒,不过这也让她对自己这个节目更有信心了,已经有个不怕死的在前面为她垫背了,估计南风葵和众位娘娘看到她的节目时不至于背过气去。
时装表演(2)
比赛正式开始后,由张伯在一边叫名字,被叫到的侍女站上最前面的舞台进行表演,身后还有王府中的乐师为她们伴奏。
紫荆先前说的一点都没错,王府中的丫鬟果真是个个能歌善舞,而且舞蹈的编排也都非常赏心悦目。也许不仅仅是王府,很多深宅大院内的女子都有这样曼妙的舞姿和清脆的歌声吧,因为在这个整容业还是一片空白的地方,如果没有先天的良好条件,那么歌舞是她们可以拿出来和其他女人争夺男人的最好也是经常奏效的武器了。
云笺的位置正好是南风葵的斜角,她的个子比前排几个女孩都高出一头,所以很清楚地可以看到南风葵的侧面,还有他的动作。
她注意到每次张伯喊完名字,坐在南风葵身旁的剪秋就会从他铺开的名牌中挑出一张放在他面前,有时他会向台上的丫鬟问几个问题,有时就让她直接表演。表演完按规定如果有他满意的,他会将名牌递给剪秋,不过在云笺上台前他一次都没有递牌。也曾有两次他将面前竹子做的名牌拿起来看了一眼,不过最终又将它放回到桌面上,台上的女子从狂喜到失望的神情也就被台下的人一览无余。
在所有有资格参加这个晋升表演的丫鬟中有一半已经上过台后,云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她一起被叫到的还有紫荆,碧菡和菊白。
这样组队上台已经让台下出现一些问询声,但那些小声的议论在她们表演开始后变的越来越大声。
等到第三套系列出现时,那些声音已经大到让舞台上音乐声环绕中的四名女孩都可以清晰地听见。幸好她们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四人穿着不同颜色,将身体包裹的凹凸有致的名字叫“旗袍”的服装袅娜地行走到舞台最前方时,每个人都没有受到那些惊异目光的干扰,分别带着已经训练了三天的矜持和高傲的表情缓缓移动着步伐。
可是演出并没有在这里结束,这之后的情景让所有的议论都突然停止,只剩下数十双惊异的不能再惊异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舞台中央。
只见之前欢快的民乐声忽然转为了单纯婉约的古筝,弹奏的是一种高山流水般的安宁和广阔。
参与表演的四个女子这次没有像先前那样两两上台,而是一前一后,同时走到台中央,她们依然是两人一组,每组中左手边的女子身着白色丝状物缝制的长裙,后摆一直拖曳了几十公尺,头上也是同质物做的面纱,前半部遮住整个脸部,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女子出嫁时戴的红头巾,后半部一直垂到肩下。
而身旁的那个人装扮更为奇特,上身是墨绿色丝绒做的很简洁设计的外套,翻领,前有纽扣,只有台上参与表演的四个人知道它还有一个名字叫“西装”,下身却是她们常见的男人的筒裙,只是和上身的服装用了同一材质,边上还有同色的绣花。这一着装的女子梳了个男人的发型,微卷的长发垂到肩膀的位置,脚上是一双云笺上次在围场见过的男人们打猎时穿的黑色的马靴。
这一个婚纱系列是连剪秋都没有看到过的,由云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