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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就面临着两个选择,第一:回A城,工作和生活都可能轻松,却要经常遇见林风。第二:去异地,工作和生活都很辛苦,但可以避开林风,找个窝棚继续养自己的伤。
斟酌下,我便同赵玉一起去了S城,这个全国着名的经济之都。工作一段时间发现,原来苦日子并没那么苦,苦的是自己的心。于是我学着慢慢的走出自我,不再打听林风的消息,不再想他的任何事情。
只是这段日期有点长,足足几年之久。
在这四年黑色的岁月里,我学会了思念,学会了放弃,学会了重生,更学会了如何抵制忧伤。
可他会回来找我吗?
可有人相信?
还是忘了吧……
那段无限伤感的青春随着四次花开与花落,终于风干在记忆里。
而林风,我也只在梦里见过他。
萧萧,难道不觉得那件事情,林风的话很牵强吗?
☆、第六十章
不能再继续在家呆着了,我害怕经不住“林风牌臭弹”的狂轰乱炸。我是答应了给他机会,但那不是我心甘情愿的,熬过这些年那么难,再重新跳进火坑是找死。假如,我只是说假如,他再摆我一道,那我只能抱着他一起去摸电线杆殉情。
我亲爱的老板啊,我想你了,我想回去上班。
跟老妈说了下我的想法。
老妈对我的决定很诧异,问:“这才过了一个来月,怎么就要走?”
我说:“我是公司的中坚力量,公司实在离不开我这个人,你知道的,你女儿又傻又能干。”
老妈一拍桌子,大声批判:“你们老板也不是什么好鸟,光想马儿跑,不给马吃草,不准回去。”
我心虚的不敢看老妈的眼睛。其实,我们老板虽然很抠门,对我还真是不错的,平常跟客户出去吃饭打包的饭菜都主动让给我,偶尔还给我几张购物的优惠券和返券啥的,人品没啥大问题,就是人长得矮了点,丑了点。
大过年的我不想再给自己添堵,没敢再提上班的事情。心里盘算着先找个地方去玩玩,只要躲开那个混蛋就行。大冷天的,只有南方和国外比较的合适,可去这些地方挺需要点钱的,去哪里弄钱呢?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几下,想到一个东西。从抽屉里拿出林风送我的求婚戒指看了看。叹口气!嘀咕道:“真可惜,必须得还回去,要是把这个戒指卖了,估计够我环球半周了吧。”心里那个疼啊,像针扎的一般。把戒指拿出来戴上,确实比水钻的好看。
唉!唉!唉!苦恼死了,到手的肥鸭吃不上。
躺床上,慢慢琢磨起来如何将它送回去。
除夕的夜里,佘言请我吃饭,问我想吃什么?我想着喝红酒、吃西餐过我们中国的春节肯定是件非(提供下载…)常时髦的事情,便对佘言表达了我的意见。佘言带我去了家他比较喜(…提供下载)欢的西餐厅。
他摇了摇红酒,给我斟了一些,说:“这家店牛排的味道挺正宗,酒也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有玫瑰香味,试试看。”
我呷了一口,嘴里立刻香满四溢。不错,很好喝,挺像月季花。
佘言把牛排帮我切好,推给我说:“加点柠檬汁味道会更好,像这样。”他做给我看。
我按照他的动作往肉里挤了点柠檬汁,吃进去的牛肉就是口感好。你说?佘言怎么那么有品味呢?如果是林风,估计咽下去都不会尝出来牛肉是煎的还是炖的。
佘言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可订票了?”
我慢慢品着红酒,对佘言说:“还没,我想先出去玩段时间,然后再去上班。”
“哦?想好去什么地方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想好去哪里。你有什么好地方给我推荐下吧?”
他说:“去香港怎样?跟我一起在美国留学的同学邀我去玩两天,你如果不嫌气的话,就跟我去玩玩吧,那里的好东西便宜,你可以买些回来。”
太好了,我那个高兴啊,这简直是就是雪中送炭,顿解我燃眉之急啊。我高兴的拉着佘言的手,说:“言哥哥,你永远那么的好。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笑了笑,给我添了点酒,说:“要再过几天,我这两天要值班,还要跟别人换休,估计要五天后。”
我赶紧说:“好,我等你,那我来订机票吧?”
他说:“不用了,还是我来吧,你把自己需要带的东西收拾好就行了。那边没有这么冷,棉衣可以少带点。”
我舒了口气,真好!我打算血拼一下,花上几个月的工资。
高兴的拿起红酒瓶子晃了晃,真想对瓶吹,想到对面坐的是佘言不是林风,只能作罢!
“哟,都在啊?怎么也不喊我一声?”一个声音突然从我们俩身侧响起。
我被嘴里的酒呛了一下。
林风?怎么到那里都有他啊?
我抬眼去看,他穿了身非(提供下载…)常正式的黑西装,还人模狗样的打着领带,头发梳的根根分明,不知道抹了多少定型剂,一副相亲的样子。
我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直咳嗽。
佘言站起来同他打招呼:“我们刚到没多大会,不如一起吃吧?”
我赶紧制止佘言,说:“这都几点了,林风肯定吃饱了,是吧?”我抬眼看看林风。
林风挑着眉毛,看着我的眼睛,微笑说:“很可惜,你猜错了,我没吃饱。”
“可我们已经吃饱了!是吧?言哥哥?”
佘言笑笑!
林风识趣的说:“那就改天再聚!我今晚有约,就不同你们一起吃了。”
我这才看见,跟在林风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身材娇娇小小的,长长的头发,白白的皮肤,眼波荡漾,隐含着一股深藏不露的淡定。好个美人,跟当年的丁雪有的一拼。她看我的眼神很奇特,像是在打量,这让我很不爽,无名中生了一股火,很想发作。
林风跟我们介绍:“这是我们公司一位非(提供下载…)常重要的客户,来谈点生意上的事情。”
我嘟着嘴不说话,也不去看,内心颇生气。
佘言替我挡话,说:“幸会,幸会。我们俩个是林风多年的老朋友。然然,赶紧跟人家问声好?”
我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朝那个女孩子点了点头。那个女孩也冲我笑了一个。
林风又说:“你们慢慢用,我们先过去了。”他们走到我们斜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林风挑的位置正好可以跟我对望。
我心里暗骂:“妈的,鬼才相信你们大过年的谈生意!”我剜了林风一眼,转过脸不去看他。可余光中,始终觉得林风一直盯着我看,盯得我是坐立难安啊。偶尔顺眼风瞟过去,基本都能和林风视线相撞,而他一定礼貌性的回我一个微笑。
我再也坐下不去了。
对着佘言说:“言哥哥,我肚子疼,咱们走吧。”
佘言看了我的表情,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便招呼人来买单。
我们走之前佘言冲着林风招了招手,示意走人。
我挽起佘言的胳膊,扭着屁股走在他右侧,将动作做的很招摇。今天本姑娘不惧寒冷,穿了一件红色连身裙,其实挺短,刚没过屁股,紧包着我窈窕的身姿,脚下还蹬着一双高跟鞋。为了显得更青春些,还戴了顶红色斜角蓓蕾帽,我努力的想表现一下女人的风|骚。不知道林风看到有什么反应,反正佘言夸我是娇|艳欲|滴、赏心悦目。
走出去后,我想起一件事情,问佘言:“那瓶红酒剩不少吧?”
佘言靠在车门上说:“嗯,怎么了?”
我说:“多浪费啊,那么贵,你等会我啊。”我又撒丫子冲进去把那半瓶红酒拿了回来。再留给林风一个我轻扭腰肢的的倩影。不是喜(…提供下载)欢看吗?那就看吧,看死你。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串熟悉的咳嗽声,估计那傻子把酒喝鼻眼里了。
晚上回到家没多会,就收到了林风的短信,他说:“宝贝,赶紧嫁给我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谁是你的宝贝?”我扔了手机,恨恨道:“这个死命不改的臭小子,一边跟我求婚,一边泡妞。”我气得在屋里捶胸跺足。
此恨可比日月!
林风不是经常跟我发短信,基本的频率是隔一天一条,而且都是晚上睡觉前,有时候是简短的问候话,有时候是转发的小笑话,偶然抽风的发几句求爱的黄段子。总之撩拨的我整日精神恍惚,我觉得要被他逼疯了,佘言快镇不住我即将膨胀的心。难道我还要再栽在林风的手里?不要,千万不要,我要赶紧逃走。
我想好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