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没走几步,唐妤笑道,“这么大方,肯割爱了?”
郑嘉寅知她果然已经猜到了,“就是不知道见你今天的这一面值不值59996500。5元。”
话音刚落,唐妤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笑着叹道,“看来,我也比较无趣。唐妤,你说这是不是很巧呢?”
他带唐妤来保险柜,将那幅花了六千万拍到的画拿出来,展现在她面前。
唐妤看了一下,“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郑嘉寅仔细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么贵重的礼物,你看起来不像很开心的样子。”
“大概得到的东西都是如此吧,只有得不到的时候才觉得好。”她仔细看着这幅西方映像派油画,“再说不过一幅画,有必要那么开心吗?”
他真想将这个女人骂一顿,装什么淡定,胃口这么大?
郑嘉寅玩笑地说,“唐小姐,你需要拿回去挂起来吗?”
“不必讽刺我,不过真要我说的话,其实放在朝荣区也挺安全。”她一本正经道,“至少比你家安全。别人会想到你家有价值几千万的油画,却不会认为朝荣区会有人买得起。”
“为什么要住在那里?”
唐妤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为什么不住在家里?”
郑嘉寅懒得再问,突然脚步一顿,“那要怎么样才能博你一笑?”
“你想追我?”她淡定地反问。
“不可以吗?”
略思一刻,“不是不可以,我提醒过你了,我怕你追不起。”
郑嘉寅不由失笑,“你在开玩笑?”
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倒不是他没有接触过上流社会的姑娘,但是再有钱家的女儿,也不会这么说话,她们并不会在意这个钱。
但是一般人,也不可能对郑嘉寅说追不起这三个字。
“如果你连我什么时候是认真什么时候是开玩笑都弄不清楚,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她手放进衣服荷包里,有一丝不耐地转过身,直径走出去。
郑嘉寅想了一刻,追上去,“开口。”
“恩?”她微微偏过头。
一字一顿,“怎样,博你一笑?”
她愣了一刻,安之若素答道,“我喜欢钱。”
填了数字你也给不起
非常直接,也是非常庸俗的回答。
庸俗直接到郑嘉寅又想再次重新审视她,不管怎么样,她也并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但是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联想到早上,更觉得可笑了。
摆明了是在耍他。
唐妤认真地说,“你大概觉得我说话直接了一点,但是你应该更加清楚,在你周围有无数女人看着你的时候,心里想的就只有这一个字。”
“那倒未必。”郑嘉寅眼神带着笑意,“除了钱,还有我。但是单单是我还是不够的,我和钱还需要并存。”
她继续往前走,“至少我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只有这一个优点。当然,我的意思并非是说你多有钱。”
他想了一刻,才想过来,这个女人竟然在拐着弯骂他。
“喂,女人,你要真喜欢钱,早上给支票你的时候怎么不要?别告诉我嫌少,我是让你自己写。”他重新追上去。
唐妤神色淡淡,脚步不急不缓,跟语速一个节奏,“姑且不论这两种钱的意义有多不一样,就早上那种意义来说,我就算填了数字你也给不起。现在的意义来说,情况又不同了。”
“你在耍我吗?”上前一步,抓着她的手,拿出之前就准备好的支票夹,又找这里的经理要了一支笔。
他将两样一起递给唐妤,“现在的意义,追到你要多少,只管写。你当然可以漫天要价,但是你必须向我证明,你值这个价!这里就是银行,你可以立刻提钱。”
唐妤接过来,没有丝毫犹豫地写好数字,然后将东西都塞到他手里,“郑嘉寅,这个数字你不会给不起,但你不会舍得。就算你舍得,郑氏现在也还不是你的,等你继承了你父亲全部财产再说。还有,我值不值这个价,等你给了我再证明。”
她话一说完,头也不会地往前走。
郑嘉寅低头看了看,不动声色将支票揉成一团,连同那只笔一起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她写了一百二十亿美元。
最令他奇怪的,却并不是这个价格有多高。
而是,这个数字与整个郑氏的市值估价太接近了。郑氏到底多少钱,连福布斯上面的数据都不准确。
那个榜的真正可信度并不高,就郑嘉寅所知,有些被估高了,有些被估低了,还有些根本榜上无名的低调人士,却是真的身价无数。
在圣约市现在真正有财力实力和名气的,事实上只有汤霍两家。郑氏是老牌企业,有丰富的底蕴,在圣约算是真正的名门贵族,可是这几年的情况并不乐观。
实际价值,比福布斯上的数字要低。
而唐妤怎么这么刚好的就报出了这个价格?还明言你不是给不起。
还有类似郑氏现在还不是你的,你父亲的全部财产等句子,令人感到奇怪。
郑嘉寅跟着几步追出去,在银行外面拦住她。
“喂,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是这个数字?”他难得一丝认真。
外面的风有点大,她将衣服裹得紧了一点,头转向他,却有点看不清楚眼神,头发一直在眼前胡乱飞舞着,“怎么了?随便写的,就是个大概。你觉得我不值?”
郑嘉寅盯了她一刻,并不像是开玩笑。
他又重新笑说,“怎么会,能够用价格来衡量的女人,我还不屑于用追这个字。”
他边说边拉着唐妤往车里走去。
唐妤嗤笑一声,“你的话变得挺快,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那是开玩笑。”他替她关上车门,然后自己回到驾驶座,“你不也是在开玩笑吗?”
“看来你还是弄不清楚,我什么时候是开玩笑,什么时候不是开玩笑。”她淡淡道,几分懒洋洋地靠着。
郑嘉寅顿了一下,“那么你是想拒绝我?”
“我既然开了价,就不是拒绝。看你的诚意。”
诚意??诚意!!!
将我吻得昏天黑地
诚意??诚意!!!
从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对自己明码标价,还标得这么离谱。
最离谱的是,她没有一丁点的不好意思,反而直接跟他谈起诚意这个词?
“唐小姐想去哪里?”出于对女人一贯的表面纵容,他不计较了。
忍!
“回家!”
郑嘉寅奇怪的转过头,看着几乎要闭上眼睛的唐妤,“你要回家?你不是说晚上有事吗?”
她没有任何反应,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说,“所以我现在要回家休息,有点累。”
“昨天很累么?”他开着车,嘴里暧昧不清的语气。
唐妤微蹙了蹙眉,“昨天我什么也不记得。”
“没关系,我记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在回味,“虽然很可惜昨天没有发生什么,毕竟我还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她睁开一点眼睛,不冷不热地说,“谢谢你的高尚品格。”
“不过到底是我将你抱进去的,到底……也算共度了一晚。”郑嘉寅刻意地往露(和谐)骨的方面说,“你不记得我可以提醒你,虽然没有发生最后一步,但是其他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郑嘉寅,你不趁人之危的作风,跟一般人的底线真不相同。”
郑嘉寅笑道,“这不叫趁人之危,我说过,昨天是你主动的,我发誓我真的打算走,但是有人抱着我不放,将我吻得昏天黑地。那个人……是不是你?”
唐妤脸色难得一丝尴尬,她转向另一边,没说话。
“下次再想喝酒,一定要叫我。免得便宜了别人,昨天就差点便宜了陈谦那小子,不然你早被吃干抹净了。”
她脸色已经恢复如常,“陈谦是什么人 ?http://。。”
“这些年在圣约起来的一个新贵,搞赌城的。霍家从黑转白之后,这个方面就被他独占了,不过作风很臭。算是善意的提醒,离他远点,他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体贴。”
唐妤重新闭上眼睛,“算他走运。”
听着她的口气,郑嘉寅微眯双眸,“这话是不是说,我比较不走运?”
她不太想继续说,“你到底有完没完,要说多少次。”
“不够,怎么都不够,只恨昨夜太短。”他想了一刻,“唐妤,你睡了我一晚,难道真打算这么算了?”
唐妤蓦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你不是这种跟女人睡一个晚上就放不下的人吧?”
“你不了解我,我是玩不起的人。”他仍然带着暧昧的笑容,“现在我想让你负责了。”
“那你开个价吧。”她不耐地说。
郑嘉寅略微一惊,“问题是,你付得起吗?”
“你以为你身价不菲吗?”她微微侧过头,“请问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