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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习惯性的充满了防备……”
他眼神仿佛不化的冰梢，抬手就将她的上衣拉开了，露出雪白光洁的右肩，一直褪到了胸部。
“防备是吗？把你的防备拿出来，给我看看……”
唐妤拉着那边的衣服，声音带了几分克制，“我对你的纵容，是因为我确认认为从前做得有些不妥，低估了对你的伤害。但并不是在给机会你侮辱我！”
他抬起她的下巴，捏得死死，“如果到现在你还认为你仅仅只是有些不妥，已经足够我永远都该恨你。”
她冷笑一声，“你的恨要靠我脱衣服来化解吗？”
“不止。”
话音刚落，他将唐妤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床边扔到床上，身体立刻覆了上来。
狠狠吻住她的唇瓣，粗暴得近乎没有理智。
衣服被撕扯得，在身上勒出了红痕。
双腿将她压制得紧紧，没哟丝毫反抗的地步。
唐妤只是安静躺着，不反抗也不迎合。
眼睛睁得很大，也不知自己在看些什么。
直到他停下来，只将头埋在自己脖子旁边，双手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紧自己，她才慢慢伸出手回抱他。
痴缠的挣扎
直到他停下来，只将头埋在自己脖子旁边，双手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紧自己，她才慢慢伸出手回抱他。
痴缠的挣扎，就像有东西在揪住心一样。
“我以为我做得已经足够多，大概在你看来，什么也不是。”（炫…书…网）
声音传来的时候，还有一点艰涩的感觉。
像有什么哽在了喉咙里，让人说不出话来。
每个字音的发出，都让人疼得难以招架。
“我都不知道还应该怎么做……我说过，哪怕看到有别人在你身边也好，但是我看到的，只是你自己一个人放逐自己。”
唐妤闭着眼睛，“没有什么都不是……”
“不必安慰我，你的行为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他似乎带了几分苦笑。
自嘲的苦笑，在她面前，才会觉得自己的青涩，甚至有时候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住在你家的时候，第一个晚上翻了翻书架上的书。你知道言情小说都不会是我要看的，但我看到一句话，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什么话？”
“原来你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多数说给不相干的人听。”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会突然觉得，也许从前所有经历的一切，只是为了在这个时间遇上他。
只是在那个时候，她选的是放手。
看不到未来，不愿去赌，不想让一点萌动的感情影响到自己的判断。
失望久了，不曾让自己呼吸到新鲜空气，渐渐就会让自己堕入绝望。
一旦绝望形成了习惯，就已经不需要人拉你出来，而是你自己选择了要呆在那个地方。
“我对很多人都说过甜言蜜语，每个女人都能被我哄得不知天南地北。独独对你，我觉得自己就像一片空白。那些东西都跟你我毫不相关。”
他低沉的声音，陷入某种挣扎过后的平静，却带出一丝丝快要濒临放弃的绝望。
唐妤的手抱得紧了一点。
这样的话，真让人觉得不能再听下去。
“是，那些东西，跟我们毫不相关。”
她皱紧了眉头，也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停下来。
他们只有彼此，不再让自己去考虑未来。
过了很久，他突然起身，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的床上，凝视着唐妤。
“算了吧……”
还想勾引我
她回望着他。
郑嘉寅继续说，“大概你我都累了，你若是有了选择，也就不用互相纠缠，自找麻烦。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一次。”
她动了动唇，“说什么？”
“两年前你欠我的一个交代。我不要原因，我就要亲口听你说一次，让我滚出你的生活，从今以后互不相干。”
他的语调平缓，没有一点逼迫。
就是静静的等，等她能够说出来。
唐妤怔怔望着他，却惊觉自己竟然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她若真是想说，从前就说了，也不必到现在，不必再度想见还要让自己陷入在挣扎里。
“如果你在考虑有什么其他，可以让我好受一点的言辞来表述，我想那是不必了。让我死心就好，从此以后，大家都是各过各的生活。”
唐妤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一些。
她缓缓伸出手，覆上他的脸庞。
“郑嘉寅，你不必如此……”
“说——”他突然闭上眼睛，猛地喊道。
眉头已经没有力气去舒展。
唐妤摇着头，抬起头吻上他，“我不说。”
郑嘉寅紧抿着唇，毫不配合。
直到她最后终于放弃了，抱着自己不肯放手的时候，才慢慢放松下来，躺在一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还想勾引我，今天就算了吧……”
唐妤睁开眼睛。
还听到他的声音，带了一点儿漫不经心，“你刚刚把自己身体弄成这样，不能从医院出来就想做。就算我想，你的身体也不见得受得了。亲爱的，这么久都过了，不在乎这几天。”
她将他推开了一点，皱着眉头，“瞎说什么？”
他张了张手，“没瞎说，这不跟上次一样吗。你又是扑又是吻的，谁受得了。但是你身体现在不行……”
唐妤的唇紧抿着，盯着他。
“别瞪我，我知道你想这一天想很久了，但是……两年的累积，你确定你身体吃得消？不妨再等几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一起睡觉吧
“你刚才耍我！”
他神色有点无辜，“没有，我确实真心的给了你一个再次选择的机会。我现在只是自作多情的猜想，你已经回答我了。难道不是吗？”
唐妤摇了摇下唇，“我现在没有力气说，改天说行不行？”
郑嘉寅笑道：“可以，不过我想，我大概不会再给你让我滚的机会了。”
“由不得你。”
他无所谓道：“当然由得我。不过在你做出这个选择之后，如果再想跑……那就是罪不可赦！”
唐妤冷眼望着他，“谁跟你说笑。”
“你啊。”他语气轻松，“现在这张床上，大概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说说笑的除了你，大概再没有其他人了。”
她冷哼了一声，将他轻轻一推，“滚开。”
郑嘉寅笑着继续搂住她，“你自己说了，你不说的。不说就代表你选的是我，我管你是不是说笑，总之我只知道，现在我有答案了。”
“我困了。”她闭着眼睛。
“别羞涩，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我说我困了……”
“那就一起睡觉吧，或者我看着你睡，免得我醒过来你又不见了。”
“你很吵。”
“是有一点，你还要继续习惯……”
这种状况下，她根本睡不着。
床上缠绵了一刻，他起了身，将衣服拉好，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带着一种满足感。
“再跟你一起真是受不住了，宝贝我去外面休息，你慢慢睡。”
看到他大摇大摆走出去，关上门的时候，房间再度昏暗了下来。
唐妤缓缓闭上眼睛，旁边还带着一点他的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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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的时候，她醒过来。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整个房间都是漆黑的，唯有从窗帘处透出去，才看得到外面的一点黑暗。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点点体会到了，自己当年是做了一件怎么样的事。
开始知道他在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唐妤坐起身，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再看到手机的时候，显示刚才有欧阳凌的电话。
她叹了一口气，这个总是需要她来解决的。
金钱这么俗气的东西
她叹了一口气，这个总是需要她来解决的。
大半夜吵到欧阳睡觉，一句话就挂电话，他一定气死了。
“欧阳……我只是想说一下关于今天下午……”
欧阳凌在那边不冷不热的说，“我必须提醒你一下，那不是下午，那是半夜。”
“好，我想说一下，关于半夜的时候……”
“那句做个好梦是吗？谢谢，我原本的确在做一个好梦，可惜中途有人打了个电话过来。在你祝福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好梦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欧阳凌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因为在那之后我就没有睡着过！”
唐妤拿着手机，光着脚在地毯上奏折，到贵妃榻上坐了下来，“也许……你等会儿应该补个觉。”
“阿妤，我今天还有两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会，你这是要我在开会的时候，在所有人面前不礼貌地打呵欠吗？”
唐妤建议道，“多喝点咖啡，我记得我从南非带了不少好咖啡给你。”
欧阳凌阴阳怪气地说，“谢谢，你真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