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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急促的喘息着,手间更加的用力。
不知何时男子放开了禁锢女子螓首的大手,任由女子一双藕臂吊在脖颈间紧紧的环绕自己,一手已经透过衣衫的下摆,缓缓滑来了进去!
柔滑温暖的肌肤极度富有弹性,只是轻轻的碰触已经点燃了司城祁月仅存的意志,喉间发出类似小兽般的嘶哑低鸣,带着让人疯狂的炙热温度以一种绝对霸道的气势占领了某处神秘的柔软。
无忧低喊一声,张开的眸子中水漾潋滟,不自觉的后仰着配合着男子强势的占领,司城祁月喘息的更加猛烈,只觉的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在疯狂的叫嚣着,叫嚣着让他去释放。
双眸黑沉的比这时间最纯净的墨砚还要黑沉,浓厚的黑沉下隐隐泛着红光。
双唇已经离开无忧的唇瓣,沿着形状美好的下颌一路向下,直到宫装衣衫的领口。
咬牙撕扯着那领口,露出无忧半边美丽的锁骨,洁白的月光下,肌肤散发着莹白的光芒,瞬间点燃了男子的眼眸。
司城祁月低吼一声,松开环在女子腰间的手就向那阻碍他攻城略地的衣襟撕去,只是一抬手间却不期然触摸到一抹冰凉,那冰凉好似炙热的火盆中滴入了一滴凉水,司城祁月忍不住看去,一看之下身子一顿。
一块打磨的异常精致的貔貅状墨玉不知何时掉在二人之间,此刻他摸着的便是那墨玉,那墨玉黑沉中隐隐透出光亮,雕刻成貔貅的样子,张牙舞爪极为神似,貔貅眼睛镶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光线流转间竟好似活了过来一样!
司城祁月忍不住喘着气咬牙切齿的笑了起来,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只是这一顿无忧张开了眼眸,有些迷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眼眸间如蒙着一层水汽,好似不知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柔软的唇瓣微张,轻喘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司城祁月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在无忧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伸手将无忧被自己弄乱的下摆整好,苦笑着咕哝道,“真是自作自受”
无忧已经有些回了神智,脸好似烧着了一般,粗喘着气恨恨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然后不自然的避开眼神。
“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保证马上将你吃干抹净”司城祁月眼神幽深,紧紧的盯着无忧,恨不能真将她吃拆入腹。
“以后不允许再有任何别人的气息,记住!”司城祁月又再次强调了遍,若有所指的看了眼无忧的手指。
真是霸道!无忧咬牙,心底却有一丝淡淡的喜悦,无忧刻意的不去想她,平息了下呼吸,猛的从司城祁月腿上跳下去,一道灰色的烟尘若有似无的散发在空气中,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房中“嘭”的一声关上门。
司城祁月有些无奈,宠溺的笑笑,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两日已过,第三天已经到了女儿节最为重要也是女儿节最终目的的时候,经过一夜月色的洗礼,众人似乎对于前一日所发生的事情尽数遗忘了,人人脸上都是和曛的笑意,虽然不知道那姐姐妹妹,你好我好之间的寒暄有多少是真诚的。
那个吊在房梁上,面颊苍白的女子早已被众人遗忘在脑后,吹散到风中。
司城冰依旧一早来了无忧的房中,将无忧从床上挖了起来,无忧不知道她对自己的定位到底是什么,只是单纯的快乐着。
无忧慢吞吞的起身又吃过早饭,舌尖还是有些麻木,想来定是昨晚太过狂野,只要一想到昨夜的种种,无忧心中就一度烦乱,却又有着一丝别的东西,她不想去想,也不愿去想。
宫宴从中午开始,可是无忧和司城冰并未出席中午的宫宴,而是找了司城涵琦来玩斗地主,在司城冰颇为得意的教导下,司城涵琦很快的掌握了这种玩法,兴奋的简直快把宫殿的房顶掀翻了,好像从来没有玩过这样好玩的东西,整整一个中午,寝殿中都充满了司城冰和司城涵琦的叫声。
直到司城狙派人来催,众人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扑克,司城冰撅着嘴,一脸的不愉,而司城涵琦则笑的极为得意,
“冰儿,现在知道和皇兄的差别了吧,别看你玩的比皇兄早,可是正儿八经较量起来,你还真不是个菜!”
司城冰不耐的翻翻眼睛,“皇兄,你堂堂七尺男儿还耍赖,你不赢谁赢!”
司城涵琦脸一红,梗着脖子嚷道,“哪里耍赖,我只有一把出错了一张牌捡回来而已!”
“一张也是耍赖!”司城冰吼回去,“耍赖就是耍赖!以后我要告诉全宫的人不和你玩,你是赖皮!”
司城涵琦一愣,脸颊抽搐,“要不要这么狠?!我就赢了你十两银子你至于全宫的败坏本皇子的名声吗?”
司城冰却好像想到了极好的把柄,转怒为笑,“你都毁牌,我为什么不能说?是吧无忧姐姐?”
无忧失笑,司城涵琦却一把拉住无忧,“无忧姐姐,这牌的规矩有不许毁牌这一条吗?”
无忧一愣,好像真没和他们说过,“这个,我忘说了”
司城涵琦眼中闪过一丝慧黠,“那就是说规矩没有了?冰儿,你听到了吧?规矩没有这一条!你要是敢败坏我的名声我就抓两条蛇放到你宫中,吓不死你!哈哈哈哈哈”
司城涵琦得意的哈哈大笑,司城冰气结,看着司城涵琦仰天长笑,忽然走到司城涵琦身边抬脚狠狠的踩了司城涵琦一脚。
“啊……”司城涵琦惊叫,司城冰已经娇笑着跑开了。
无忧看着这一对活宝,心中的烦闷忽然就烟消云散了,也欢快的跟上二人追逐的步伐。
由于昨夜烟火表演的效果极度震撼,今夜宴会安排的宫人竟又安排了一场烟花表演,倒让司城冰很惊喜,于是宫宴还是放在冰壑玉壶中。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恰好碰见司城祁月,司城祁月的脸色看起来有几分阴霾,一见无忧眸色沉了几分。
“王兄”司城冰见了司城祁月欢喜的笑道。
司城涵琦也欢快的打了招呼,几人一起往殿内走去。
“冰儿何事这样高兴?王兄好久没见冰儿笑的这样开心了”
“呵呵,无忧姐姐教了冰儿一种没玩过的东西,真的非常有意思,七皇兄刚刚也在我殿中玩,七皇兄赖皮,不过冰儿已经惩罚他了!”司城冰笑的愉悦的答道。
“什么赖皮,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收拾你”司城涵琦哇哇怪叫两声,怒瞪着果真开始败坏他名声的司城冰怒吼着追了上去,司城冰笑着跑开了。
司城祁月走的很慢,等无忧走来时状似无意的和无忧并肩而行,无忧看着司城祁月眼底的怒意不由笑了起来,竟很愉悦的打招呼道,
“王爷昨晚睡的可好?”
司城祁月咬牙,这个该死的女人昨夜定是给他下了什么泄药,昨夜他跑了不下二十趟肚子,一晚上都折腾在寝殿和茅厕的路上,竟然还敢问他睡的好不好!
看着笑得好似狐狸般的无忧,司城祁月缓缓扯出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怎么看怎么让人毛骨悚然,
“钟姑娘的药效果不错,本王昨夜睡的极为香甜,一觉到了大天亮”
无忧快笑喷出来了,“既然王爷喜欢,下次我多给王爷下点,也好让王爷睡的更为香甜,说不定还能做个好梦呢”
竟是毫不掩饰的承认了!
众人刚好走到冰壑玉壶宫前,已经能看见殿中的一切,只需要从小径一转弯便是冰壑玉壶的宫门,司城涵琦和司城冰已经追逐笑闹着走了过去,
转角处栽着几颗树,树不高一人左右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开着一树黄色的花,艳艳的甚是好看。
无忧笑笑的向那转角处走去,她的便宜是那样好粘的么?拉不死你个色鬼!
矮树刚刚遮住无忧身形,司城祁月忽然抢上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在无忧耳垂上咬了一下,无忧只觉耳垂一痛,不待反抗,娇小的耳垂已被某人狠狠的吸吮了下,然后司城祁月若无其事的踱出了矮树遮挡的范围。
无忧一愣,随即直接狂躁的想爆粗口,这死男人不报复会死啊!
恨恨的跟上走进殿去,此时殿中已经几乎坐满,看见二人一前一后进来的身影,神色各异。
无忧虽然感觉到几道目光从进殿后就若有似无的黏在自己身上,可是却丝毫没有心情去理会,直接走到司城冰身旁坐下。
然后宫女便开始上菜,菜色很好,色香味俱全,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让人垂涎欲滴。
无忧也不多做理会,在司城狙举杯后便开始了一顿狂吃,这时才发现今日竟然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肚子早已饿的没有什么知觉一般。
大殿中惯例的开始了歌舞表演,一众舞姬在今日表演的更加的卖力,今日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谁知道在座的各位高官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