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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风一怔,刚要恼羞成怒的出手抢回他的黑巾,迎面却传来了穆晴风调笑中带着威严的话语。
“折在自家女主子手里,也不算丢人,退下吧!”
背对着穆晴风的夜凌希,嘴角明显一抽,可她却并没有出言搭理穆晴风,而是将手挑着的黑巾向着速风一扔,便闪身飞掠而去。
速风怔然盯着瞬间消失不见的夜凌希,点指着那空无人影的空间,“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穆晴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她呀……可是尽得楚浩真传!只除了医药方面一知半解外。”
速风嘴角抽了抽,面皮也随之红了起来。楚浩那妖孽,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底细。难怪刚刚与她交手,才一招便被她扯下了面巾,纵然有自己轻敌的成分在,就算认真对待,也很难避免不让她得手。
“不用不好意思!还是那句话,输给自己的女主子,不丢人,该自豪才是。”穆晴风话语虽如此说,可他脸上明显有着一抹难言的苦涩。
希儿,你就这么不想见我!一听见我的声音就跑得没影没踪?
夜凌希一口气跑出去好远,才停下脚步以常速前行。她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滴,为她刚刚的失态而愕然不已。
不过就是一个穆晴风,何必跟见鬼了似得跑得没影没踪。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就不能见他了?不过是输了一场让他讨了许多便宜去而已。
女主子?夜凌希一边往天牢的方向晃荡着,一边在心中反复咀嚼着刚刚穆晴风说给速风的那句话。他说自己是女主子……
摇了摇头,将大脑中一股脑儿涌出来的绮丽画面全都晃掉,然后冷凝了全部心神向着天牢的方向全力而去。
东方渐现鱼肚白时,夜凌希安然的落在了天牢之中。而此时却有一个人等候多时了。
“夜凌希,朕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
突然而起的声音,让得夜凌希背脊瞬时一僵,定晴看时,天牢的外面赫然坐着一脸威严的当今皇上,而所有狱卒则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夜凌希看着冷然的瞪着她的云皇,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紧,末了却突地全然松开,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纳头就拜。
“民女夜凌希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原本云皇的到来,除了狱卒,并没有惊动其它囚室内的人。现今夜凌希这一通叩拜,却将莲儿与夜安等人悉数惊醒了过来。他们全都跟着夜凌希跪了下去。
云皇抬手一挥滑落至身前的宽大披风,伸手一指夜凌希所在牢房门上的铁锁,便有被隔离在远处的狱卒颠颠的跑了过去打开了铁锁。然后引着夜凌希去到了云皇的面前!
“夜凌希,朕来问你,对于囚你夜家满门,你可有怨言?”云皇也不拐弯开口直指问题症结所在。
夜凌希眉头轻轻拧了起来,对于云皇此问她不置可否。若说没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可若直方说有……她身后这些夜府人众性命堪忧。
“朕一直很欣赏那个在御书房敢当面直言质问的大胆女子……”夜凌希的默然不语,云皇也有所感,便又开口说了一句。
夜凌希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抬起头直视着云皇的眸子,浅笑嫣然。
“皇上想听真话,那民女便抖胆直言了。怨言,民女没有,民女只想找出那个阴谋陷害夜家的幕后黑手,将之碎尸万段以慰夜家先辈在天之灵。”
云皇挑了挑眉,心中暗赞一声。夜凌希果然不比从前了,难怪最是睿智的三儿对她倾心如斯。她值得!
她这一句话,既剖白了她的心绪,也清洗着夜家的名声,同时还用夜家眠于天上的先辈来提醒自己,不要轻忘夜家之功勋。
“夜凌希,如果朕不记得为云国奋战的夜家先辈,你会在天牢中还能出入自如吗?你当朕的天牢只是一个摆设吗?还是你当所有的天牢中都会有一个可容人出入的通气天窗存在?”
云皇半眯着眸子,冷然的话语中不见起伏,却自有一份威严散发而出。果然是天生的威严无人可企及。
夜凌希张了张嘴,还没能说了一个字,便被云皇抬手打断了。
“还有,你刚才提到了阴谋隐害夜家的幕后黑手,你敢明确的告诉朕说,说你与夜影没有丝毫的关系吗?夜勋没有,朕信,且从来都没有过怀疑。至于你?从你死而复生闹出那些动静,朕在御书房召见你,看见你的那双凛然中透着杀气的眸子时,朕便知道百年夜家的清誉迟早会毁于你手!”
夜凌希听着云皇这一席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她自认行事做得够隐秘,却没有想到一切都早曝露在人前了。先是穆晴风,现在是云皇!
第九十三章 云皇直言撼凌希
夜凌希听着云皇这一席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她自认行事做得够隐秘,却没有想到一切都早曝露在人前了。先是穆晴风,现在是云皇!
“现在才知道后怕?当初你大着胆子诛杀朕的朝臣时,可有想过会有今日之祸?如果你非要说幕后黑手,那么朕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把夜家害成这样的幕后黑手不是别人,就是你夜凌希。”
云皇毫不情面的一字一句,直击得夜凌希浑身发抖。却也找不出一个字来反驳!诚然,是因为有人将夜影的主人是她给泄漏了出去,才招致了夜家的这次祸事,她也一直在追查究竟是谁在害她与夜家。
也有想过,夜家有今日,全是她之责。却从来没有像云皇所说的这般剖白过自我!
“没错,害了夜家的人就是我夜凌希,请皇上下令杀了夜凌希,而放了所有无辜的人。”夜凌希赤红着双眸,耿着脖子盯着云皇。
她夜凌希从来不欠别人,也欠不起!既然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那就由她一人来担。
“好!朕就成全你!就算朕当着夜勋的面杀了你,夜勋也不会怪朕。因为他一定清楚杀人偿命,也清楚云国律法不容践踏。”
云皇伸手怒指着夜凌希,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此番之所以会来天牢,就是因为穆晴风那坚决的态度与那一番话语触动了他,他得为他们做点什么,不能再由着夜凌希由着性子胡为下去。
夜凌希一听云皇之所以要杀她,不是因为她营私结党,而是因为她杀了那几个朝中庸臣,顿时薄怒现于面上。
“皇上,如果皇上要以营私结党来处置夜凌希,就算是杀夜凌希十次,夜凌希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如果是为了那向个该杀的误国庸臣,夜凌希不服。”
“那些因私废公遗误战机的庸臣,待边关安定后,朕自会处理!朕还没老到老眼昏花分不清忠奸曲直的地步,不用你来代朕执法。”夜凌希面现薄怒,而云皇则直接就是驳然大怒。
夜凌希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虽然没有直言他昏庸,却直接用实际行动来控诉他。这些年,他知道夜家隐忍的很委屈,可为了中和朝中各势力,他也只有委屈忠心不移的夜家。
关于这一点,私下里他已经委婉的跟夜勋提过几次了。朝中谁忠谁奸,谁曲谁直,他一清二楚。不然夜家也不会在众人的排挤下,仍安全立于朝堂之上。早被那些明里暗里害夜家的人抹黑构罪了,还会等到她夜凌希来以如此强烈的手法提醒他。
夜凌希再次症结!她以为夜家的委屈,云皇不清楚,或是坐视不理。可从他这一番话中听来,他不但清楚,且并没有坐视不理。可如果他什么都清楚,又如他自己所说一般,没有昏庸到不分忠奸曲直的份上,怎么还会让爹闲置那么多年?
云皇看着一脸怔然不解,时而拧眉摇头,时而黯然眯眸的夜凌希,伸手从衣袍底下拿出厚厚的一叠奏折扔到了她的脚下。
“自己看看,这些年参你们夜家的人有多少?若朕真如你所想的那般不明事非,就是有十个夜家也早被灭光了。自己好好想想,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给有心人制造出可乘之机……”
夜凌希看着那些摔落在地的奏打,一本本的打开来看,有五年前的,有三年前的,有一年前,也有数月前,甚至还有他们在云谷关苦战期间,以及数日前结合夜影出现的一系列构罪。虽都言过其实,却也不是无隙可查。
至少数月前有人参奏爹私自在边关征兵,大肆购买粮草的事情,就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可那也是因为朝廷迟迟没有补充兵源与粮草过去,逼不得以所为。再看云皇下面的批示,只有短短一行小字。
“若兵源充足粮草齐备,何须他自行出资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