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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们准备一些酒食。我们要等天亮。”赵九向两位发抖的老仆说:“不要怕,我们不会难为你们。”
两老仆慌张地走了,赵九的目光落在叶嫣红身上。
“你……你打算如何处置我?”叶嫣红悚然问。
“我在盘算。”他笑笑:“把你带到武昌。”
“天哪!你……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我为何不能?我曾经说过,我和你是同类。你所能做出的事,我都可以做得出来。”
“把你带到武昌,贵总坛会倾全力救你,那么,我就有挑掉贵教总坛的最好借口了。哈哈,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必定可以赚到另一笔更大的财富,想起来就乐上老半天。”
“请不要……”
“要的,叶巡察。”赵九断然拒绝对方的请求:“老实说,我们报应四妖神,早就有意会一会贵教的李教主,可惜他比咱们四妖神更鬼怪:行踪飘忽如魅。恐怕只有他来找我们,才能如愿了。你见过贵教主吗?”
“没……没有……”
“我们搜集有他的图像,和他山西造反前后的一些有关资料。有一天,我会找到他的,他杀的人太多了。”
“你不是教主的敌手,教主已修至地行仙境界了。”
“真的找不到敌手,他一定感到可悲。我想,他会来找我,找真正的敌手,而我也因没碰上敌手而遗憾,所以早晚会两雄相遇的。”
“请告诉我,我的七枚针……”
“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老么,你是怎样发现警兆的,那位老仆是可怕的血手无常呢。”八方土地问。
“我不知道他是谁,二哥。”赵九说:“问题是:楚坛主会不会找一个无用的老头来经营他的藏娇金屋。至少,他该发现来的人不是楚坛主,至少,他该问…问来客的底细;至少,他高攀的灯笼不会那么沉稳;至少,这位叶巡察不该三更天仍然在盛妆等情郎。楚坛主这几天焦头烂额,该是最忙的一个人,他的情妇会一天到晚快快乐乐地等他来度春宵?那小院子隔壁是高院墙,墙外是一条小巷,楚坛主夜间往来……二哥,换了你,你是跳墙容易呢,抑或是费工夫敲门打信号,再慢吞吞在曲曲折折的房舍内走上老半天,再与情妇温存?”
“有道理。”八方土地不住点头:“离魂老怪人老成精,他设宴绊住了二哥三弟,消息无法传出,幸好我冒险深入,才看到大哥用叩杯打出的手语假口供三个字。我知道不妙,飞赶入城仍然晚了一步。血手无常的口供,总算让我心中一宽,你这小子很细心,不会无缘无故把一个半死的、无关紧要的人半途制住,一定是发现了警兆。当你有所发觉时,愚兄相信,天下间能制住你的人,屈指可数,就怕你这个子毫无戒心地闯向鬼门关。”
“她以为七枚针都中了,她的七煞断脉熟练得很,不知她用这种手法,害死了多少在她怀中快活得昏了头的风流高手。”赵九拍拍叶嫣红的肩:“你相当美,用这种狠毒手法害人,一定从来就没失败过。你每一枚针,皆扎入我的身躯,但所扎的部位与扎向都偏了。你以为已扎入经脉穴道,其实是贴着皮肤斜走的。那时的我,你绝对伤不了我一根汗毛。你把我看成救美的英雄,用同情心而不是用美色来计算我,所以我消失了杀你的兴趣。”
“你把我押到武昌,不如亲手杀了我。”叶嫣红惨然地说。
“我放了你,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贵教的人不会放过你。”赵九摇头:“重要的是,你是一个野心勃勃具有叛逆
“天哪!你……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我为何不能?我曾经说过,我和你是同类。你所能做出的事,我都可以做得出来。”
“把你带到武昌,贵总坛会倾全力救你,那么,我就有挑掉贵教总坛的最好借口了。哈哈,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必定可以赚到另一笔更大的财富,想起来就乐上老半天。”
“请不要……”
“要的,叶巡察。”赵九断然拒绝对方的请求:“老实说,我们报应四妖神,早就有意会一会贵教的李教主,可惜他比咱们四妖神更鬼怪:行踪飘忽如魅。恐怕只有他来找我们,才能如愿了。你见过贵教主吗?”
“没……没有……”
“我们搜集有他的图像,和他山西造反前后的一些有关资料。有一天,我会找到他的,他杀的人太多了。”
“你不是教主的敌手,教主已修至地行仙境界了。”
“真的找不到敌手,他一定感到可悲。我想,他会来找我,找真正的敌手,而我也因没碰上敌手而遗憾,所以早晚会两雄相遇的。”
“请告诉我,我的七枚针……”
“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老么,你是怎样发现警兆的,那位老仆是可怕的血手无常呢。”八方土地问。
“我不知道他是谁,二哥。”赵九说:“问题是:楚坛主会不会找一个无用的老头来经营他的藏娇金屋。至少,他该发现来的人不是楚坛主,至少,他该问…问来客的底细;至少,他高攀的灯笼不会那么沉稳;至少,这位叶巡察不该三更天仍然在盛妆等情郎。楚坛主这几天焦头烂额,该是最忙的一个人,他的情妇会一天到晚快快乐乐地等他来度春宵?那小院子隔壁是高院墙,墙外是一条小巷,楚坛主夜间往来……二哥,换了你,你是跳墙容易呢,抑或是费工夫敲门打信号,再慢吞吞在曲曲折折的房舍内走上老半天,再与情妇温存?”
“有道理。”八方土地不住点头:“离魂老怪人老成精,他设宴绊住了二哥三弟,消息无法传出,幸好我冒险深入,才看到大哥用叩杯打出的手语假口供三个字。我知道不妙,飞赶入城仍然晚了一步。血手无常的口供,总算让我心中一宽,你这小子很细心,不会无缘无故把一个半死的、无关紧要的人半途制住,一定是发现了警兆。当你有所发觉时,愚兄相信,天下间能制住你的人,屈指可数,就怕你这个子毫无戒心地闯向鬼门关。”
“她以为七枚针都中了,她的七煞断脉熟练得很,不知她用这种手法,害死了多少在她怀中快活得昏了头的风流高手。”赵九拍拍叶嫣红的肩:“你相当美,用这种狠毒手法害人,一定从来就没失败过。你每一枚针,皆扎入我的身躯,但所扎的部位与扎向都偏了。你以为已扎入经脉穴道,其实是贴着皮肤斜走的。那时的我,你绝对伤不了我一根汗毛。你把我看成救美的英雄,用同情心而不是用美色来计算我,所以我消失了杀你的兴趣。”
“你把我押到武昌,不如亲手杀了我。”叶嫣红惨然地说。
“我放了你,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贵教的人不会放过你。”赵九摇头:“重要的是,你是一个野心勃勃具有叛逆性的女人。”
“经过这次劫难,我也看开了。”叶嫣红幽幽一叹:“你说得对,死在我怀巾的男人我已记不清了,我是个具有叛逆性的女人。如果我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我宁可做一个平凡一的女人。海阔天空,我会平平凡凡地活得很好的。”
“那么,你可以走了。”赵九挥手赶人。
“什么?你是说……”叶嫣红大感惊讶。
“耳背是不是?走吧!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海阔天空,去找你的人生道路吧!希望你不要再走错路,一步都不要再错。”
叶嫣红愣了片刻,盈盈站起默默地注视着他。接着,红云上领,眼中有异样的光芒。
“我是最幸运的人。赵爷,我会永远为你祝福,也请祝福我,再见。”
她走了,在门外转身,绵绵地深深注视着他。
他站起,伸手向厅外一指。
她吃了一惊,倏然右闪转身。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两个披头散发画了鬼脸的女鬼。
“好啊!咱们再拚百十把。”张三拔刀而起。
“阁下,不能再打了,佩服佩服。”柳春燕领先入厅:“举目江湖,能与戏妾力拚百十招而盛气不衰的人,真的找不出几个,真得好好想想,那一位盖世高人,能培育出如此高明的子弟门人?”
“不要说你。”张三豪放地说,收了刀:“即使是尊夫八荒潜龙,在下也无法(炫)畏(书)惧(网)。”
“耿夫人,不要管我们的闲事好不好?”赵九缓步上道:“天下问敢管弥勒教闲事的人,几乎没有几个,连白道三雄八大高手之一的冷刃雷珠欧阳宏,也像避瘟疫似的乖乖丢掉武林道义溜之大吉。黑道四霸主之一的百绝天君葛大风,也霸气全消在威协下狼狈而遁。两位敢冒险犯难主持正义与他们公然挑战,委实令人佩服。只是,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可否请两位不要打扰咱们的行事?”
“你神气什么?”耿云卿抢着说:“我们与妖教的人作对,与主持正义无关。”
“是否有关,没有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