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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上,从这边下去,船已经准备好了。”老船夫似乎刻意地避重就轻,他指了指一方透出亮光的镂空处,那里泛着海水的折射光线,船尖的一角正在其上微微晃动。
“答非所问。还有,为什么要救我们?!你现在知道我们不是绿种人。”艾斯卡皱着眉头借着白人女孩反问道。
这次船夫连只字片语都没有回答,反倒见迷你白狼仰头看着艾斯卡说:“嘘,主人,我们会到安全的地方去,到了那里,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你们不相信他情有可原,可必定要相信我们啊,他是好人,没有恶意,是真心想帮助我们的。”
三只神兽都用一致的表情说话,并且同时点了点头,看着这样的架势,老头显得可爱多了,在摩梭女子们眼里,这刻他比他们的国王来得更英俊可亲,于是每人都伸手过去,在他的搀扶下从洞口跳了过去,一个接着一个登陆到船上,确保大家都已经离开密室,他再探头往里边看了看,于是搬起手边的石块往上将空隙填满。
莉亚一行无不抬起手来放在额前,刺眼的日光让她们睁不开眼,就听见老船夫说了一个“诺”字,三个木质的中型桶子递给了她们,“这和逶迤国的椰子树汁一样,只不过我们的是蓝色的。我不怀疑你们的技术,只是这次,不要再掉水里去了。否则,连我也要成为密室亡魂了。”
三人打开盖子,一股怪怪的味道扑鼻而来,她们面面相觑,于是定了定神,将木桶举过头顶,在默数了数后齐刷刷地倾倒……
几十分钟后……
小船上的人们佯装得泰然自若,甚至还有说有笑地交流,船夫和往常一样坐在最后,虽然那双苍老的手看似弱不禁风,可双桨却有力地滑动着。沿街的商人无不和他打着招呼,摩梭女子们也得以知道老头的名字,叫阿古,非常得简单,但听上去很亲切又不失憨厚的味道。
那接近船体色泽的蝙蝠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些人左右,只是他们毫无意识到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完完全全的掌握下来。
第七话沉溺的铜像一(15)
随着水流的变化,船体很快地朝某条偏僻狭窄的弄堂里驶了进去,船夫一边摇动着桨,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身后是否有情况,在解除危险的同时,他们来到一片非常隐蔽的停靠驳岸。用茅草所制作出的遮阳顶棚上垂倒着许许多多的银色串珠,它们在阳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芒,在风的作用下互相轻轻地碰撞着,发出清清脆脆的响声。
莉亚踏上木质的隔板,她停下了脚步,视线落在了珠帘上,只见她抬起白皙的手抚摸着它们,就在几秒钟之后,白人女孩猛地睁开双眼,她伸手指着艾斯卡说:“羊皮纸,关于神乐阿提斯的羊皮纸,它的整个正面由很多凹坑组成,正是用来摆放这样的珠子。我能够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正当艾斯卡取出褶皱的纸张递给莉亚的时候,老船夫先行一步抢过拿在了手中,他用警觉的神态看着四周,于是侧了侧头,“进来说。”
这里是整个阿比亚斯最格格不入的地方,但它偏僻的地势恰巧将茅屋掩藏在了视线的盲区当中,踏进屋子的那一瞬间,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切都是木制的,不见任何的器物用象牙雕琢而成。
靠着墙壁上挂着一些八成新的渔具,墙脚下的木桶里,几条黑色的鱼儿在狭小的空间里游动着,三只神兽无不跃上木桶的边沿,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它们,于是用小爪子进去捣了捣,鱼儿掀起尾巴将水珠击中神兽的面孔,它们个个喊疼。
“如果那张羊皮纸落在别人手上可就不好了。”莉亚一边看着屋子内部,一边对艾斯卡说。
只见渔夫哼哼了一声,他走过去将壁橱上的一个小盒子打开,莉亚飞快地捕捉到了失物的踪影,于是跑上前去也一把夺了过来,并且迫不及待地摊开。“是它,就是它!你怎么会?”
“你们离开后不久,水里就漂流来了这羊皮纸。当我看到的时候震惊了,这是我多年前的画像!”船夫似乎要将一个惊天的秘密慢慢地讲述出来。
“什么?!”摩梭女子们无不瞪大了眼睛,她们仔细端详着老船夫的面容,再看着莉亚手中的那个俊俏少年,这么一来,似乎发现神色的确如出一辙,只是面部轮廓并不像从前那么清晰,而因年纪变得浑圆了。
船夫指了指画像下方的那三个小字说:“其实……阿提斯才是我的真名。”
“什么?!”摩梭女子们再次同问,惊讶充斥着她们的大脑。
船夫并没有立刻接话,他拿起手边的精致水烟容器,对着口深吸了一下,在轻轻地吐出白色的眼圈后,他蠕动着双唇,“多年前,这个国家并不叫做阿比亚斯,而是阿提斯。以至高无上国王的名字命名的,同样的,也不是今天你们看到的所谓水乡。我还记得到处都是宽广的草原,茂密的树林,到处都有野象的足迹,可它们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最后成了供人居住和欣赏的建筑物。”
第七话沉溺的铜像一(16)
白人女孩听到这里,她不由得联想起船夫的身份,于是颤抖着声音说:“慢,慢着。你说阿提斯是国王的名字?!然后,你又叫阿提斯,难道,难道你是老国王?!”
艾斯卡接着同伴的话继续说:“是不是和你的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本应该生活在我们被关押的宫殿里呀!”
“首先,确切的说,我是王储。而我也不是你们看到的这副模样,灾难降临到这片土地的时候,我才十四岁。为了躲避现在的君主对我们的屠杀,我的父亲,也就是国王,对我施了法,把我从十四岁的孩子变成了八十岁的老人。我仍旧记得他们从我的身边走过,拿着银剑指着我的脑袋,但却留下了我的性命。”王储阿提斯说着这一切的时候,他捧着烟管的双手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那一幕幕都仿佛还在上一秒闪现着。
“天呐……还有,等等?!你是说,银剑?!”莉亚的每一根神经仿佛都被那两个字时常得刺激着,才得到休憩不就的它们又再一次的被惊醒了。
“主人,我们的朋友可是形影不离的……”狮虎兽噜噜跃上莉亚的手臂,三两步爬到了她的肩膀上,对她耳语道。
“魔法死士?!关押我们,对我们处以极刑的也是他们!”布莱西看着点头的迷惑龙咧咧自然而然想到了她们可怕遭遇的罪魁祸首。
王储阿提斯再次深深地吸了口烟,这次他慢慢地吐出烟圈,烟圈奇异地形成了一个正在低头冥想的人形,他定了定神说:“我想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神兽们已经告诉了我你们的遭遇,真是不容易啊……这对于男子们来说都是艰巨非常的任务。”
“我们也是逼不得已。这样一来就能够解释你为什么知道密道存在的原因了,原来从前是那宫殿的主人啊。”莉亚在屋子里面踱步,她分析道。
“连父亲都不知道我暗地里建造了那么一个通道,为了随时能够溜出去玩耍,没想到今天能够派上大用场。”回想起从前因为自己的淘气而存在的秘密通道,真是十分庆幸。
“真的非常感谢你,阿提斯。”艾斯卡紧紧握着王储布满老年斑的手,眼眶里含着激动的泪水,“那……你现在多大?!我是指,真实的年龄。”
“二十岁。”
“二十岁?!也就说……这件事情发生在六年前?!非常……非常之近啊。”布莱西觉得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就是这样。”阿提斯再抽了一口烟,淡淡地答道。
白人女孩用手摸了摸腮帮子,“看起来,这里是他们才侵略不久的王国。我想……东西一定在王储你的手上对么?因为当魔法死士逼问我们神奇下落的时候,他吐出了阿提斯三个字,原来神器的名字都与王储同名。”
第七话沉溺的铜像一(17)
王储捋了捋蓝色的胡子,于是看着门外那微微摆动着的珠帘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都不会料到珠帘的某些组成部分就是用来演奏乐器的工具。”
“据说,神器有着强大的魔法力量,既然王储陛下拥有着它,为什么不带领着幸存的蓝种人报仇呢?!”莉亚转动着透蓝透蓝的眼珠子,她指着那些钢珠好奇地问道。
“父亲说,这把琴只有两个人会弹,一个是他,另一个是他从未见过的,拥有一张乐谱的奇人。他临终前告诉我,只有那个人出现,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