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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我也告辞了。下个月在这里有我们真理社例行的社团会,别忘了准时参加。”看唐老头也离开了,蛇教授随之起身告辞。
总算送走了所有的麻烦,天闲挤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了你?”早就躲在门后的花语走到天闲身后,很温柔地靠在天闲身上。
“别提了,和这些家伙混在一起,日子难过哦。”天闲发起牢骚来。
“天闲,其实你也不用担心,这些人虽然看来很怪,不过除了在各自的研究领域非常有天份外,大多其实都是小孩脾气。日子久了你就会发现,其实他们很好相处。”花明心一直把蛇教授送出老远才回来,不过一回来就听到天闲发牢骚。
“我讨厌麻烦,最近怎么竟是些麻烦事。”天闲苦恼地道。
到现在七星二十八宿还没下落,现在黑暗法则已经启动,一个不好,即使以北斗七星的能力,也有可能被黑暗法则所消灭,而执掌黑暗法则的自己却老是被这些有的没有的所拖累着。
“天闲,天闲先生在吗?”外面响起一个声音。
“谁啊?”花语边开门边问道。
“是我,我是法蓝,”外面的人回答道。
“法蓝?”花语奇怪地自语,法蓝怎么忽然跑来了?
“花前辈,我是来找天闲先生打听一些事情的。”法蓝很有礼貌地道。
“早就要你不要叫我前辈,天闲在里面呢,你进来吧。”花语让开门。
“还有我,语姐,我来向天闲道谢。”
谢雅紧跟在法蓝身后。
“算了,有什么好谢的。你们来有什么事?”天闲才不以为谢雅是为道谢来的呢。
“这……还是法蓝先生先说吧。”谢雅道。
“不,不,我的事不急,而且不是一句两句说的完的。”法蓝忙道。
“那好吧,”谢雅见法蓝这么说也就不再客套,“听说你放走了那妖怪,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谢雅从小接受除灵师的教育,除恶务尽,正邪不两立的观念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对于天闲放纵妖怪的做法很不认同。
“它做错什么吗?”天闲反问道。
“它杀了很多人,而且还把那些人类的生魂当成玩具,使那些人受尽痛苦,难道还不该死吗?”谢雅问道,她昨天身受缩骨之刑,对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依然记忆犹新。
“死的人都有取死之道,至于玩弄,它不过是向人类学学罢了。”天闲满不在乎地道。
“取死之道?什么意思?”谢雅可不是占星师,无法凭推测知道事情的所有因果。
“谢雅小姐,死的人要嘛是当初杀死它的人,要嘛是杀死它族类的人。而它一直都是被人来当成宠物来饲养,人们从来不管它的感受,所以才会引起这次它的报复。”法蓝替天闲解释道。
“可是,它不是没死吗?”谢雅问道。
“死了,你所看到的其实是它的死魂。”天闲道。
“可是,它不过是一只蜥蜴,难道要人去为一只爬虫抵命吗?”谢雅道。
“哎,很多人就是像你一样,漠视其他生命,却不知道,任何一种生命都是有思想有感情的,浓烈的恨意最终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别说它这种本身毫无攻击力的蜥蜴,即使是对人类危害严重的蜈蚣,蝎子之类,如果被人残杀过度,都会引出这种怨灵。”天闲无奈地叹道,看来人们始终没能警惕,难道这个世界也要像阿特兰提斯一样最终成为黑暗法则下的牺牲品吗?
“可……”谢雅还想再说。
“谢雅,你本身是附身神的使徒,知道附身神和人们所说恶魔的区别吗?附身神给予人类的是公平的交易。人类付出多少,他们就给予多少,而恶魔则是一味向人类索取。在其他生命眼里,有时人类和恶魔有区别吗?”天闲的话有感而发。
“是啊,谢雅小姐,其实我们占星师虽然没有强大的攻击技法,可是我们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天地万物,必有是非,绝不是谁就该主宰谁的生死。”法蓝道。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天地如此,谢雅,如果你还是抱那种想法,我劝你千万不要使用附身神的力量,否则对你而言绝对不是好事。”天闲接着法蓝的话道。
“我……”谢雅低下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闲改看着法蓝:“你来有什么事呢?”
“天闲先生,这次法蓝离开占星殿其实是为了几天前的连续三天的日月食现象,这是继十八年前群星陨落之后的又一次异变。在我们占星殿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当恶魔的羽翼频繁挥动,太阳神和月亮女神的光辉将被掩盖,掌握新次序的黑暗使徒诞生,他们将尽力恢复神的光辉,但当神的光芒完全被遗忘时,他们则承担起毁灭一切的职责。所以这次占星殿派我出来,就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看的出来,天闲先生可能就是所谓的黑暗使徒。”法蓝道。
“嗯。”天闲做出沉思的样子,似乎欲言又止,“这样吧,你跟我出来。花语你也一起来吧。”天闲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有谢雅在场,她才是真正的黑暗使徒,很多事是不能让她知道的。
“我?”花语指着自己。
“对,很多事其实也该让你知道了。”天闲道。
一行三人,留下花明心陪着还苦苦思索的谢雅,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刚才法蓝的猜测大体都是对的,只有一点。”天闲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道。
“哪一点?”法蓝似乎并不是很吃惊,反而是花语一时无法从震惊中醒过来。
“我不是黑暗使徒,我是黑暗法则的掌管人,是接受黑暗使徒召唤的裁判者。几天前的日月食频繁交替,正如你所说,黑暗的法则已经取代了光明的法则。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人类还不知道悔悟,我们这些人就只能选择摧毁这个文明,而使的人类从头来过。”占星殿是个很超然的地方,而且他们是比谁都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告诉他们实情或许也是个帮助吧,所以天闲没有对法蓝隐瞒身份。
“天,天闲。你是说……你是神?”花语结结巴巴地道。虽然早就知道天闲的身份不简单,在她看来,天闲就像神一样,却没想到天闲真的是神。
“神这个称呼是人类所用的,我们从来没有把自己认为是神,我们只不过是能力比人类强一些罢了。当然相对的我们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天闲很平静地道。
“那,你迟早是要走的?”花语的神情变得很暗淡。
本来嘛,人和神的结合最终都只有悲剧结尾。花语一直不计较名分,只想一生陪伴在天闲身边,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心愿也变的那么遥远。何止人鬼殊途,人神同样是那么遥不可及。
“语姐,你放心吧,除非你选择离开,否则即使回去,我也会带着你一起去。”天闲看出花语的想法,激动的情绪溢满胸膛,他又怎么舍得丢下花语呢?
“真的!”花语的眼神恢复了明亮,定定地看着天闲。
天闲轻轻张开双臂,花语化成了一股香风,投入到天闲的怀中。这就是天闲的承诺吧,有了这个承诺,花语再也不会不安了。
“咳,咳。”被冷落的法蓝大声咳嗽起来。
花语这才想起有外人在场,羞急地从天闲怀里挣脱出来,低着头,脸上一片绯红。
“咳。”法蓝又清了清嗓子,说实在他也满尴尬的,打搅人家的好事,那是要下地狱的,“我想请问天闲先生,所谓新的次序究竟是什么?”
这才是法蓝来的真正目的。占星殿已经可以肯定这次是新次序的变革,问题是没人知道所谓的新次序到底是什么,那样根本就无法知道祸福吉凶。
“很简单,新的次序只有两个字:‘公平’。以前的光明的法则,属于光的众神对人类是有所偏爱的,他们不会真的对人类怎样,因此也就在人间积累了太多怨气。这种怨气再次引起更大的怨气,如此恶性循环,人间最终将被怨恨所笼罩。
“可是黑暗法则的众神不同,他们不会也不能偏爱任何一方,无论是谁,错了就要承担罪责,对了就要给予回报,直到人间那种不平之气消散到可以为大自然所接受。当然这种驱散能力是有一个临界点的,如果超过这一点,黑暗的法则就会发挥另一种作用,毁灭这个污浊的文明。”天闲很严肃地道。
“这样,谢谢指教。法蓝告辞。”不知道法蓝是不是想到什么,总之脸色很不好,甚至最后还没等天闲回答就很失礼地匆匆离去了。
“他怎么了?”法蓝离开了,四周又回到天闲和花语的二人世界,花语悄悄靠在天闲身上问道。
“没什么,我想占星殿多数人其实都自视奇高,或者他们一直都无视别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