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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第八星天闲听命,本座以北极星帝之名,命令你立刻接过法则天平,执掌黑暗的法则。”北极星帝气极之下抬出星帝的身份。
“北斗第八星,天闲星谨遵星帝法旨。”天闲低下头,举起双手,接过北极星帝手中的法则天平。在天闲接过的一刹那,黑光敛去,法则天平恢复了平衡,同时从法则天平上爆发出无数的漆黑之光,向不同的方向散去。
当法则天平的指针恢复公正,黑暗执法者将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而也只有真正的黑暗执法者才能使法则天平恢复平衡,那些黑光就是去唤醒不知沉睡了多久的执法者。
“我,北斗之暗星天闲,即日起接掌黑暗的法则。”当法则天平融入天闲的身体,天闲从地上直起身子,对灵界众生宣布自己的誓言。四周回响着天闲斩钉截铁的声音。北极星帝的身影渐渐淡去,只传来清晰的话语:“天闲,我要回去了。人间暂时先交给你们了,尽快将被迷惑的天罡三十六宿寻回。下界星神七十二地煞也已经入世,我已知会过紫薇大帝,若有被红尘迷惑者你全权处置。”
“天闲听命。”天闲目送北极星帝化作一点星光朝北方天空射去,元神慢慢回到自己的身体。等他睁开眼睛,却发现床前围着花语、除玉蟾、谢雅,连朱丝她们都在。
“你们怎么了?”天闲奇怪地看着她们。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已经睡了三天了。”花语摸摸天闲的额头,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三天?”天闲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对,而且你的周围还有一层看不见的墙挡着我们,花语姐急的都要哭了。”朱丝插嘴道。
“哪有,我才没有。”花语辩解道,可是红通通的眼睛却出卖了她。
“真对不起,我只顾自己入定,忘了时辰。”天闲歉意地道。
“没关系,这些天发生了不少怪事。”花语对天闲笑了笑。“什么怪事?”天闲刚醒来,倒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当然,既然光明的法则已经被黑暗的法则替代,有些异变那是必然的了。
“嗯,这些天,每天都会出现日食和月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谢雅道。“而且我还发现晚上北极星出现一点异常。”习惯夜观星象的花语也道:“这是自十八年前那次奇怪的星雨之后又一次天象异变。”
“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除玉蟾不是灵界中人,她只是关心天闲,小心地问道。
“不清楚,早上我也接到母亲的消息,让我立刻返回扶桑神社,下午就要动身了。”谢雅是陪着除玉蟾来的,既然现在天闲没事也该回去了。
“应该没什么事吧!对了花语,最近总部有消息没有?”不知道花明心回去怎么样了,天闲问道。
“暂时还没有,可能没事了吧。”花语道。
“玉蟾,你那边呢?”天闲又问。
“我那边……你睡的舒服,我那只好停拍了,幸好这几天天象异变弄的人心惶惶,虽说现在的人都不那么迷信了,可是这种情况也太难解释了,都以为大祸临头呢。”除玉蟾道。
“还有,大姐的老鸨可当的不错,生意倒是好的不得了。商女不知亡国恨,到了这种时候,想要醉倒温柔乡的人特别多。”柴文这几天带着龙凤党驻扎到了如意楼,别提多得意了。
“什么老鸨,难听死了。”除玉蟾皱眉道。“本来就是嘛。”柴文撇撇嘴,引的天闲一阵发谑,说实话,当初让除玉蟾接管如意楼,他就是这么设计的。
“天闲,这些天真没什么事吗?”花语很慎重地问道。“当然,能有什么事啊?”黑暗法则的事还不能告诉花语,只能先瞒着了。
“天闲,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花语轻轻地道。
“语姐。”天闲感动地握住花语的手,人生得如此红颜相伴,尚有何求?相比而言自己的执着变的那么微不足道。忽然天闲发现自己的手上又盖上另一只细腻的小手,除玉蟾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还有我。”
天闲一呆:“你?”
“还有我们呢。”这种气氛朱丝也硬来凑一脚,真是不知趣的电灯泡。
“吴佩呢?”天闲发现怎么五毒居然缺了一个。“哎,这些天她身上的那东西又出现了,又躲在房里不肯出来了。”谢雅担忧地道。
黑暗法则代替了光明的法则,等于是整个世界得来个底朝天的大翻转,而且不同与以前的世界,在黑暗法则为主导的世界里,邪恶的力量本身也会威力倍增,这样才可以让所有隐藏在暗处的恶魔可以放心地露出马脚。所以被谢雅强行掩去的嗜心之蛇也在感应到这种力量后重新浮现出来。当然因为天闲曾对吴佩施加过星光护体,暂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混小子,告诉你不能让明心回去,你小子这不是害她吗?”这边正商量着别的事,水傲不知怎么跑来了,气冲冲地破门而入。可惜一直以来他在天闲面前都没有师父的威严,这次也不例外。
天闲斜眼瞅着水傲,再看看被他撞开的门,抿着嘴不说话。水傲的表情被天闲看的逐渐不自然起来,嘿嘿干笑两声,轻手轻脚地过去把门扶好。
“说吧,什么事这么心急火燎的。”天闲这才开口问道。“嘿,你小子真厉害,离开不到一个月,就勾搭上这么多大姑娘了。啧啧,一个比一个漂亮。”水傲没回答天闲的话,眯着眼笑道。
“水伯,我姐到底怎么了?”花语关心的是花明心的事,可由不得水傲闲扯。
“对,对,你不说我还忘了。”水傲跳起来,冲到天闲面前,指着天闲的鼻子道:“混小子,告诉你先不要让明心回去,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她娘要当着各宗代表的面执行家法,眼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就被你害死了。”水傲显然是想把责任都推给天闲,好让天闲不得不去救人。
“少来,明心姐和她妈一个脾气。你有能耐,怎么你和凤守恒没能劝动她娘啊?”天闲才不吃水傲那一套。
“嗯,这个,嘿嘿,那个……”水傲被天闲堵的说不出话来,可怜兮兮地道:“可是花彩衣真得很暴躁,连守恒这次都被她揍了,你看我。”说着拨开额角的头发,上面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凤守恒和花彩衣关系比较复杂,所以凤守恒被揍的比水傲还惨。
“反正每次不管集团里发生什么大事你都不出场,就是不露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我和守恒替你拖住她娘,你偷偷去把明心给抢出来,把明心丫头带到你这儿藏些日子,等她娘气消了再说。”水傲说出来此的目的。这次花彩衣也是铁了心,一定要执行家法。水傲和凤守恒谁也劝不动她,万不得已,水傲这才想出这个釜底抽薪的办法。
“藏着也不是办法啊。而且花明心的脾气比她娘好不了多少,到时不肯走怎么办?”当时花明心要走的时候,依天闲的意思就是让明心不急着回去,可是怎么也劝不动。
“我去劝姐姐。”花语毅然道。现在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而且如果真的让花彩衣执行了家法,正在气头上还没什么,等气消了,花彩衣定会后悔一辈子的。虎毒不食子啊,若不是因为背着月宗宗主这个包袱,她即使再生气也不至于做出这个决定。
“语姐,你姐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到时劝不下来怎么办?”或者是爱屋及乌吧,天闲对花明心其实还是很关心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到时她不听劝,你给我把她打晕扛回来,要是还不听话,你们就把她给我关起来,有什么事我和守恒担着。”水傲道。现在可不是让花明心和她娘怄气的时候。炎龙集团能屹立不倒数百年,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它严峻的家法。以花明心不听禁令,私自行动,还连累同门的罪行,那是死十次都有余了。
“好,这是你说的。”天闲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然花明心真不听劝,花语一定会选择和姐姐同进退,那不是糟糕了。
“对,是我说的。”水傲虽然觉得有点不对,还是咬牙担待了下来。
“好吧,地点在哪?”天闲问道。
“就在月宗总部,外面飞机已经准备好了,你快点,不然明天来不及就糟了。”水傲道。
“好,玉蟾,你们这几天多加小心,我最迟明天晚上回来。”天闲对除玉蟾道。
“没事的,你放心吧。”除玉蟾点点头。“哎呀,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快点,误了大事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水傲催促地道。
月宗的总部,今天热闹得很,不过大多数人脸上都没有笑容,这些人多少都和花明心有过交情,有不少还是长辈。以前花明心小时侯聪明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