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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大神兰提斯的中气也没那么足了。
“小姐,我知道小姐的心意。可是很多事已经发生了,您又何必?”帕姆叹息着道。
“你不会明白的,我一直都不希望依娃离开,为了留住她,我甚至想要抹杀她的意识,她是我唯一知心的朋友,唯一的,唯一的。”兰提斯显得有些恍惚。出身于王室不知幸或不幸,锦衣玉食地她一向就没什么朋友,传统的王室传统教导她,该如何去玩弄权术。在必要的时候,如何牺牲他人保护自己。所谓弄谋者必被人谋,在她这种争权夺利的环境中长大的人,总是对周围的人存有戒心,唯一可以使她不必提防的就只有依娃,面对依娃,她可以完全敞开自己的心扉。只有在依娃面前,她才会表现出真实的自己。但也因此她对依娃的关系,由原本的依恋变成一种畸形的狂热,甚至不惜杀死所有接近依娃的男人。依娃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直到最后,她终于逼走依娃,才忽然想通了很多事。
“那该怎么打发下面那个人?”帕姆不再劝说兰提斯。
“前些天送来的那个女人呢?想必那姓窦的会有兴趣。”兰提斯不屑地道。
“可是,大神特别交代,不能伤害她的,何况她要是闹起来怎么办?”帕姆很为难。
“给男人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至于闹,男人不就喜欢这调调嘛?”兰提斯才不管那么多。“哎。”帕姆发现小姐越来越固执了,现在连王都管不了她了,或者依娃小姐还在就好了,只有依娃小姐才能降的住兰提斯。兰提斯这么乱来,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但无论如何,帕姆是不会违背兰提斯的。
“我这就去。”听完的两人的对话,天闲亦喜亦怒,喜的是总算知道秀姐的下落,怒的是这兰提斯居然敢动歪脑筋。集中精神盯着帕姆,天闲仔细观察着,这里确实没有秀姐的踪影。只见帕姆来到一具水晶棺前,将里面的女人放出来。长久的麻木使得那女人娇吟一声软倒在冰凉的地上。这声音使得天闲浑身一震。那不是苗秀还是谁,但样子却不对啊。
“姑娘,得罪了。”帕姆抓住苗秀的头发猛一用力。天闲眼一翻就想现身。却发现帕姆手中忽然多了一张类似人皮的东西,地上的女人则变成了苗秀。
“啧,确实是好办法。”天闲不得不佩服想出这办法的人。将苗秀这样藏着,若不是正好撞到,天闲还真想不到。
“苗姑娘,不好意思,有位窦先生需要祢去安慰一下。”兰提斯抬起苗秀的脸。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那个叫天闲的家伙抢走了依娃,她一定要报复。
“你,不要。”苗秀当然知道兰提斯话里的意思,惊慌地躲闪着,但常恨的封神符却使得苗秀浑身无力。
“贱女人,祢装什么清高,祢这种人我见多了。”兰提斯报复似的用力捏苗秀的下巴,捏得苗秀的眉头皱成一团。“身材这么差,真怀疑祢是不是女人。”兰提斯继续说着,平心而论,苗秀的身材并不差,只是算不上乳牛极而已。这次兰提斯用手用力挤压着苗秀的胸乳,不堪忍受的苗秀终于发出闷哼声。
“我以为祢多强呢?也不过如此,我会慢慢调教祢的,小美人。”兰提斯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里充满邪恶。
“小美人,祢的胆子好大啊。”同样的语调,同样的称呼,却发自不同人的口中。兰提斯脸色一变就想跃起,谁知身子刚一动,脚就软了下来,以和苗秀相同的姿势倒在地上。抬眼看时,帕姆早就昏倒在一旁了。而她的面前正站着她的噩梦,那个穿白衣的邪恶男人。
“小美人,祢的胆子真的很大。”天闲捏着兰提斯的下巴,就和刚才她捏苗秀一样。天闲的指力可不是兰提斯比的上的,兰提斯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脱衣服。”天闲冷冷地道。
“祢!”兰提斯瞪大眼睛。
“天闲,不可以这样的。”苗秀浑身无力,爬不起来,可是却也听到天闲的话。
“难道要我逼你?”天闲没理苗秀,只是看着兰提斯,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兰提斯和天闲的目光一碰,浑身打个冷战,下意识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眼泪却不争气涌了出来。
“去,给她穿上。”天闲放开手,指着苗秀。兰提斯一楞,也忘了再哭,只是呆呆地看着天闲。“我的话祢没听到吗?”天闲怒道。
“哦。”兰提斯被天闲吼得浑身一震,却出奇顺从地走到苗秀面前,替站都站不稳的苗秀穿上衣服。
“秀姐,我说过让祢当心的。”直到苗秀穿好衣服,天闲才开口,刚才他就在旁边那么看着,弄得苗秀有些不知所措。兰提斯却是浑身都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不停揣测天闲现在在想什么,当然,真知道天闲所想,怕她会气得晕过去的。天闲在想的是:女人的衣服真麻烦,幸好这有个免费的女佣,不然还真没办法。
“我……”苗秀一向强干,这次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低下了头。麻木的气血已经开始恢复正常,虽然封神符还在,但平时活动已经不是问题:“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
“秀姐,虽然人们常形容商场如战场,但实际上却是不同的,商场之上,可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甚至吃人不吐骨头,但毕竟还有规则可讲。战场是不同的,它的规则只有一条,成王败寇,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而权利的斗争则更是变本加厉,商场上,失败了有机会东山再起,权利场上失败了就会从此灰飞湮灭。所以,我一直不希望秀姐介入。”天闲幽幽地道。
“天闲,我知道错了。”苗秀小声地道。天闲看了看苗秀,没有说话,苗秀只是因为暂时的挫折加上天主星之力已经完全消失,而一时明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天闲知道,等苗秀恢复过来,她还是会走同样的路。天闲所能做的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难道真要自己也跳入这旋涡中?天闲有些无奈。
“天闲!”听不到天闲回答,苗秀低声叫道。
“哦,嗯?”天闲回过神来,一时却被苗秀的样子弄得楞住。苗秀的打扮一向是精明干练,连裙子都很少穿,更不用说像兰提斯这种充满诱人犯罪构思的纱裙了。这种忽然的转变,加上苗秀因为这次的事显得有些怯生生的,整个人仿佛变了个人,也对天闲产生一种新的诱惑。
“秀姐,回去我会好好罚祢的。”天闲凑到苗秀耳边道。苗秀一听脸就红了,天闲的意思她比谁都明白,但她却没有反对,只是白了天闲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一手拉住苗秀,再看看那边的兰提斯。兰提斯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天闲恣意欣赏,连用手挡下重要部位都懒,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
“小美人,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天闲的食指划过兰提斯的下颚,这次天闲把真正的唐玲也带走了。兰提斯在天闲走后还是呆立良久,默默用手抚摩着自己的下颚:“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天闲,我开始喜欢祢了,依娃永远都该是我的。”
天闲绝对不是一个绅士,因为他带着唐玲和苗秀离开的时候,居然就那么任由唐玲光着身子,连最起码地脱下上衣替唐玲遮盖一下的礼节都没有。还是苗秀看不过去,逼着天闲脱下长袍给唐玲遮身。
泼辣的唐玲这会是连一点辣味都没有了,浑身倦缩成一团,两手更是紧紧抱着胸部。回到星宗本部,天闲这边刚把人放下,就被花明心带着人个堵个正着,所谓八月的债,还的快,刚刚是苗秀低头认罪,这回轮到天闲了。
在以明心为主审,花语为旁听,谢雅为检控官,还加上玉蟾这个原告,对罪大恶极的天闲展开三堂会审,主要内容就是如何纠正天闲的大男子主义。在花明心看来,天闲经常不交代个子丑寅卯就跑个没影,根本就是个人英雄主意,而玉蟾呢,则怪天闲总是让她担心。谢雅在一边准备随时揭露天闲心中的谎言。弄的天闲只要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猛念道德经,生怕被谢雅给发现了什么。
不过天闲还是低估了女人们的耐力,在经过半天的疲劳轰炸后,天闲还是竖了白旗,将能交代都作了坦白,除了一些确实不能说的,被天闲埋入潜意识里。解决了天闲私自离家的问题,唐玲的安置问题又来了。其实大家都有几分明白,这才是真的唐玲,但现在吕凉爱的已经不是她了,而且唐老也对那个唐玲有了很深的感情。假做真时真亦假,假的有时候是会变的,现在如果揭穿假唐玲,对唐老无疑是一种伤害,而吕凉本就知道真相,最后还不是有害无益。不得以,只好将唐玲暂时安置在星宗。
不过对于苗秀的安排,天闲却很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