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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走。”朱少锋闭上嘴,偷看着花语,却没有看到生气的神色,有些奇怪。
按理说天闲和花语的关系大家有目共睹,怎么花语竟然不生气。“天闲不是普通人,我自问没有能力绑住他,只要能一直陪着他就心满意足了。”花语看出朱少锋的疑惑。
“为什么?”这就更让朱少锋不能理解了,怎么看天闲和花语都是天生的一对,无论相貌,气质,或者学识人品,那都是最般配的。
“有些事不好解释,何况我比他大了将近十岁,他不介意,我却不想这样做。”花语说得很轻松,像她这种精通星相的人更明白强求不得的道理。
“什么?”朱少锋怎么看花语都不像近三十的人。女人和男人不同,二十到三十会明显失去不少青春的特征,而由一种成熟的风韵代替那种朝气。
在两人的闲聊中,精英学院转眼已经在眼前。穿过一条两边尽是参天古木、遮天蔽日的大路,一座高大的铁门矗立在前方。
“这是监狱还是学校?”天闲厌恶地道。开什么玩笑,居然比第一监狱的铁门还高,墙上还有加高的电网,到处都是监视器。天闲还感觉到有不少士兵躲在暗处。
“没办法,这里有不少家长都是很有背景的,如果这些学生在学校出事,会很麻烦。你看这次,闹的这么大!”朱少锋虽然和天闲不是很熟,却很清楚的感觉到,天闲是那种天生不喜欢被约束的人。
“嗯。”天闲不高兴地嗯一声不再说话。铁门外出现一个摄像头,探到车前。朱少锋掏出证件,摄像头扫了半天,才传来一个声音:“确认通过,二号门。”
接着大铁门偏左处裂开一个刚好够小车通过的裂口。
“朱厅长,这位就是总理说的那位侄子吧。”朱少锋大小也是个厅长,进入学院自然有人出来迎接。指着面前出来迎接的人,朱少锋忙给天闲介绍:“这是精英学院院长,苏宁教授。”
天闲淡漠地看着所谓的苏宁,不过六十多岁,头顶光突突的,带一副金边眼镜,个子不高,却长得很壮实,挺着大大的啤酒肚,红光满面。
“苏院长,你好。我是天闲!”天闲微微欠了欠身。这种轻慢的举止在天闲做来是那么理所当然,丝毫无法叫人生出反感。
“哦,果然是青年俊杰。”苏宁连忙打招呼。精英学院再神气,终究还是要接受政府管辖,何况最近接连出事,他这院长的位子坐的并不安稳。
“苏院长,天闲的住处安排好了吧?”朱少锋问道。
“当然,当然,一切照仇副总理的意思。我这就带几位去。”苏宁忙道。
“不用了,您找个人带他们去就可以了,我还有话和您说。”朱少锋道。
“哦,这样?马易,你带这新生去八号楼。”苏宁交代身边一个学生,同时将一把钥匙递过去。天闲斜看朱少锋一眼,这才在马易带领下,由朱少锋的随从帮提着一堆箱子,不过其中一个长方形的却一直由花语拿着。
看天闲等人走远,苏宁才小心地问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反正你没事别惹他,是朋友我才告诉你,他是炎龙集团的人。”朱少锋和苏宁有过数面之缘,提醒道。“是,是。”苏宁摸出手帕擦着汗。花明心的失踪已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虽然消息对外封锁,可是纸包不住火,迟早还是要露馅的,上面压到最后,还是要他来背黑锅。
马易带着天闲,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一行奇怪的人。“你们家很有钱吧?”马易问天闲。
“还好吧。”天闲道。
“一定很有钱,不然不会带这么多人,而且院长都亲自出来迎接。不过你真的住八号楼,不考虑换一下?”马易很好心地问道。
“哦,为什么?八号楼有什么问题吗?”天闲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没听说吗?精英学院的七号楼号称美女集中营。”马易一脸诧异,居然有人来精英学院不知道美女集中营?
“美女有什么可怕的?”天闲不禁笑起来,怎么马易说的跟洪水猛兽似的,连花语也不禁感到惊讶。“你真没听说过?”马易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确定不会有奸细,这才小声道:“美女不可怕,不过号称‘精英五毒’的美女就可怕了!八号楼是单独的别墅,不但条件好,而且最靠近七号楼。本来该早就被人定去的,可是目前为止住八号楼的最长记录是三天。”
“哦。”天闲被马易的话勾起好奇心,居然会有这么有趣的事,难得,“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这么说着话,很快,几人来就到一栋豪华别墅前。很难想像这会是学生宿舍,豪华的不成样子不说,而且大的离谱。
“这里住几个人?”天闲问道。来之前他就说过,他要一间双人宿舍。“哦,就你一个,本来该住十个人,不过自从‘五毒’出现后,再也没人敢住了。你自己也要当心哦!”马易为天闲打开门,将钥匙递到天闲手中,好心地道。
“哦,这样就好。没事了,你先走吧。”天闲道。“好,我走了。我就住三号楼,有事尽管找我,你只要提马大哈,谁都知道。”马易丝毫不以自己的绰号为耻。对这种直率,天闲也露出会心的微笑:“谢谢你,我会的。”
等马易离开,天闲看着还抱着大包小包的警视厅‘苦力’,指指一进门处的空地,“你们就把包放在这儿吧,没你的事了。”
这些人那是因为朱少锋的原因,不然谁肯来替别人搬东西啊,现在天闲这么说正中下怀,都匆匆将箱子放在地上,掉头就走,生怕走慢了又被扣下来。堂堂警视厅高级探员落到替人收拾房间,那可是很丢人的。
“好了,收拾一下吧!”天闲等人都走光了,这才对花语道。花语应声放下手中的长盒,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行李包,将别墅中原本摆设的一些家具随便丢进地下室,同时换上自己带来的那些物事。这就难怪天闲的行李会这么多了,不过以他们的身手,自然很快就将一切搞定,房中变成一种复古的陈设,再没有了现代气息。天闲正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噶,噶。”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却是玄鸟和貘兽正辛苦地拖着刚才花语放下的箱子,他们在天闲袖中躲了一天,早就憋得受不了了。
“小东西,这可是寒铁琴,哪是你们搬得动的。”花语笑着将箱子提起,玄鸟还好,后面推着箱子的貘兽推个空,扑通跌倒在地,还打个滚。“拿开前你说一声啊?”用爪子挠着头,貘兽抗议地道。
“早就叫你们别动这些东西,要是哪次被压着了看谁还管你。”花语打开长盒,盒中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七弦古琴,黝黑的琴身上刻满复杂的花纹,整个琴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气。
花语顺手将琴放到桌上,无意间抬头一看,窗户正对着所谓的七号楼。这会儿有两个女孩院里池塘中打闹,想是八号楼久无人住,所以这两女孩子很随便,身上只穿着比基尼的泳衣。
“天闲,看来这里比较适合你哦。”花语透过半掩的窗户看着两个女孩充满朝气的完美身段取笑道。天闲把头探过来,打开窗户,池塘中戏水的两个女孩中看上去更稚气的一个也看到了天闲。天闲站在窗前冲着她展颜一笑。
天闲温柔的笑容使她呆得一呆,其中一个在水面一拍,顺势冲出水面向着这边而来。想是这女子常偷偷钻进这八号楼,熟悉得很,在空中打个筋头,就从天闲刚打开的窗户中窜了进来。可惜她没想到天闲已经把陈设整理过一遍,该挪的挪,该丢的丢,原本横在窗户对面的沙发已经不见了,迎接她的却是一张寒铁琴。“小心!”眼看着这女子已经要撞上去,花语忙探手将她接住。
“好险,谢谢姐姐!”女孩被花语放下后拍着胸口道。这女孩的头发很短,泳衣下露出结实的腹肌,看的出是个运动型的女孩,嘴角微微翘起,显得有些调皮。这会儿另一个女孩也从窗口跃了进来,她显然不像先前这个如此冒失,倒是没有出什么危险,长相也温顺了许多,只是给人一种怯懦的感觉。
“你们好,我是柴文。这是我的好姐妹吴佩!”先前被花语接住的女孩道。这女孩的头发不是短的问题,根本就是男孩的发型。“你们好,我是花语。这是天闲。”花语也温和地道。
“两位姐姐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因为刚才花语帮了柴文一把,柴文对花语格外亲热。
“姐姐?”天闲一脸错愕,就算自己没长胡子。那也不会像女人吧。其实这倒不是没有原因,花语和天闲相处日久,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花语多少沾染了天闲的星神之气,两人不但衣着,连气质都是那么相象,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