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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心大姐,大师兄他……”吕凉急的面红耳赤。一边是星宗的天闲,一边是月宗的花明心,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有没有?”花明心恶狠狠地道。
“这个,有是有了。”吕凉低下头,不敢看天闲,“我只知道玉髓可以使人去腐生肌,别的就不知道了。”
说起来吕凉发现也是很偶然的,只是一次无意中替一个老人治伤,不小心抹到别的地方去了,当时就发现除了伤处,那抹上玉髓的地方立刻变的像年轻人一样白嫩。
从此也使他知道了这个秘密,吕凉也曾想研究出玉髓的成份,可惜其中很多成份根本是他见都没见过的,主攻西医的他实在不是很清楚中药的药性,而且一般星宗弟子每人都只分到一小盒,那还是出任务的时候,平日里吕凉哪舍得浪费。
“有吗?天闲还不快拿出来看看。”花语不在,花明心在天闲面前好像也没那么拘束了,显出一种天闲熟悉的活泼。
“真是的。”天闲无奈地在袖中摸了半天,才掏出自己的那份玉髓,平日里天闲很懒,而玉髓又只对外伤有奇效,因此天闲一般是不大喜欢带许多的。
“好香。”打开盒盖,一种不同于这繁华都市的清香扑鼻而来,在这种充满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显得越发与众不同。
“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真的存在?”同样深悉东方文化的唐老不禁动容。
“其实也无所谓传说,这只是人工条件下合成的,效果远不及天然的那么神奇。”天闲道。
“太神奇了。”唐老仿佛没听到天闲的话,凑进花明心手中盛放玉髓的盒子,深深吸进一口气。
“爹!”唐老明显夸张的动作引的唐玲娇嗔出声。
“哈哈。”唐老感觉到自己失态,忙打个哈哈,将自己的尴尬掩盖过去。
“唐老有兴趣回头我让人给唐老送来就是,这份看来已经变成明心姐的了。”天闲笑笑,看花明心那爱不释手的样子,恐怕再想拿回来是没希望了。
娇柔地横了天闲一眼,摆出一副“算你识相”的架势,花明心也跟着笑起来。
“你们刚下飞机,也很累了,我们就先不打搅了。”蛇教授和唐老看看时间不早,起身告辞。
“不再坐会儿?”花明心道。
“不了,明天见!”
“教授,唐老,我和大师兄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将出门时,吕凉迟疑着道。
“什么事?”唐玲望着吕凉,想从吕凉的脸上找到答案。
“没什么,是集团里的一些事。”吕凉闪烁其词。
“玲玲,人家的家务事不要管,我们先回去。”唐老看出吕凉的为难,拖了唐玲就走。
“说吧,是不是唐玲的事。”把吕凉带到自己的房间,天闲问道。
“这……”吕凉把头探出去看了看,然后很慎重地掩上门。
“大师兄,我觉得玲玲有点不对。”
“玲玲?进展很快嘛。”天闲好笑的说。
“不是,大师兄,我是说正经的,玲玲好像变了个人。”吕凉急的面红脖子粗。他是个很保守的人,遇到事情远没有天闲那么冷静。
“哦?是变了啊,变的温柔了,难道你不喜欢吗?还是你以前被唐玲虐待的上瘾了?”天闲故意刺激吕凉。
“大师兄!”吕凉急了,“我不是说不喜欢,可是她给我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有时单独相处,看着她我感觉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机器娃娃。”
“嗯。”听完吕凉的话,天闲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用一种另类的目光看着吕凉。
吕凉在天闲的目光下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大师兄,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天闲摇摇头,“你变聪明了,懂的用心去感觉周围的人或事,不过照这样看来,你对唐玲的感情早就很深了。”
“我,我是很喜欢唐玲的。”吕凉鼓足勇气,“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后来大师兄把她安排接替我的位置,在工作中,我发现玲玲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所以,大师兄,请你……”
“我明白,不过暂时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心里有数。”天闲摆手打住吕凉的话。
“大师兄……”在门口,吕凉还想再说。
天闲却冲着他摇摇头:“回去吧。”
吕凉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夜了,是该休息了。”看着吕凉那颓废的背影,天闲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不知道语姐好吗?离开时总是觉得语姐的表情不是很正常,还莫名其妙地问起什么“良知沙漏”。
说起来这良知沙漏该算是法则天平的冤家吧,与法则天平不同,良知沙漏只要聚集足够的怜悯,那就可以践踏一切天地法则。至于法则天平,却是可以完全无视任何怜悯而履行最残酷的法则。
两样法器就如同寓言中世上最坚固的盾和天下最锋利的矛一样,谁也不知道两者相撞的结果。
可是,这两件法器都是属于光与暗的秘密,花语即使身为天彗星也不该知道的啊。还是花语看到了什么?对了,语姐找回夙世记忆后自己倒真是疏忽了另外一件事。
语姐是鬼谷门的弟子,同时也是最年轻的黑袍占星师啊,难道说语姐看到了什么?能让语姐这么为难,那事情一定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天闲几乎忍不住立刻就要飞回亡魂之森去。
“咚,咚,咚。”三声很轻的扣门声在这时响起,即使是在寂静的夜晚,这声音依然很沉闷。
“谁?”天闲正在担心花语的安危,语气当然也就不会客气了。
“是我。”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来没听过的同时带着诱惑和清冷。
天闲带着一肚子疑问打开门,门外铁塔的大汉身边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
“铁匠,依娃?”天闲很吃惊,依娃既然要瞒着自己,怎么会?
“不请我进去坐吗?”依娃给天闲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不欢迎吗?”依娃自顾自地走进房间,铁匠很体贴地为天闲带上房门,让天闲和依娃单独面对。
“铁匠把你的话告诉我了。”看着天闲的房间,依娃笑了,“你还是那样,无论在哪里都不会留下痕迹。”
依娃说的是天闲与生具来的天性,是星辰那种永恒不变无牵无挂的洒脱。房间中的陈设是一成不变的,更没有该属于天闲的行李。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来吗?”依娃轻轻坐在天闲床沿,拍着自己身边的床榻问道:“为什么不坐?怕我?”
“你变了很多。”天闲顺从地坐到依娃身边。
“你不也是吗?记得以前你从不会说对不起,听到铁匠转述你的话,我好高兴!”依娃说着轻轻侧靠在天闲身上。
“依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天闲本想让开,却又想起什么,还是环住了依娃那没有半分脂肪的蛮腰。
“知道,你不奇怪这次的世界小姐选举吗?”依娃闭着眼睛,仔细回味熟悉的味道:“这次阿特兰提斯的复苏是被人暗中操纵的,我听说这次的选秀是为了找到打开某座宝库的钥匙。”
阿特兰提斯人在小的时候都会接受一次阿特兰提斯王的洗礼,从而使自己的思想被麻痹,以便于阿特兰提斯王的统治,因此阿特兰提斯人之间常有一种谁也无法明了的心灵联系,即使是像依娃铁匠这样特殊没有被控制的阿特兰提斯人也不例外。铁匠和依娃就是在被天闲送离阿特兰提斯后,偶然感应到关于这次大赛的信息,可惜没能得到详细的内容,连依娃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
“宝库?能叫他们动容的东西可不多,那个贪钱的家伙倒无所谓,不过那好杀的也要插一腿就不简单了。”天闲自语道。
以贪魔的个性,哪怕只有一分钱,他也会掘地三尺把东西给挖出来。如果只是他有兴趣那倒没什么,不过如果说凶魔也来掺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不要阻止我,我一定会查出来的。”依娃猛然睁开眼睛。
“好强的个性,倒是一点都没变。”天闲哑然失笑,无论怎么装的温柔贤淑,依娃那种比男人更刚强的个性倒是一直没变。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依娃凶相毕露,冲着天闲竖起眼睛。
“好好,其实我也不担心,如果哪个男人能在你身上讨到便宜,那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天闲忙道,以前的依娃又回来了,任性刁蛮,还有点目中无人。
“你!”依娃恼羞成怒,一拳就冲着天闲捶过来。
可别小看这一拳,阿特兰提斯人是基因技术的颠峰成果,经过无数次的去芜存精,阿特兰提斯人的身体是正常人类形态最完美的,即使是神灵下界,单纯的肉体也无法和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