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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姬幽,她好像被我们这种酷似笑话的荤笑话给轻度封杀,封杀得她更幽了。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在一清纯女子面前鼓捣这些。
唉,也不能全怪我,只能怪他们的春性发作。
这点是男人的,还能理解,可奉承我,就有失梁山作风的嫌疑了。
真是质的飞越,从客官变成大官。
好听的话多少还是受用的,但经过脑子一进化,突然想起那“人精”西门庆,人家也叫他西门大官人,这才彻然醒悟。
原来她在拿我跟西门庆PK。
天啊,我乖乖的一个纯男儿身,竟被他们在精神上给破了。
祸从口出,虽然不是祸,总归得解释:“抱歉抱歉,在下实在抱歉,我方才所说的高科技是我们那里的家乡话,意思是很犀利。”
酒保们顿觉无趣,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
我不好意思地堆着笑,安慰道:“人生就像一场戏,何必生气没生机,不如花开以飞机,一泄白雪成千里。”
他们隐隐约约地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个个捂着嘴在偷笑。
突然那酒保问:“包大官人穿得这么飙,到底是哪国的?”
另一酒保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又看,一定不是本国的,也不是辽国、大理国、女真国、西夏国,甚至不是东瀛国,包大官人您到底是哪国的?”
各位酒保大大,不要叫我大官人好不好,我呕血没人要啊。
不过,他们这群潜在的马屁精,要想让他们改叫,也不是没有办法。如今借着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索性就发挥一下。
我提着裤袜摆了个甫士,神秘一笑,道:“你们如此聪明绝了顶,难道还听不出我的口音?”
酒保搔了搔头,道:“乍一听确实是像本国的,可仔细一听,又不像。”
“实话跟你讲了吧,我跟你们一样,确是大宋子民,只不过我在海外呆了较长一段时间,服饰、语言、文化等等,不免都受了一些影响。所以有时候,我讲话你们可能听不太懂,我做事你们也可能不太明白。”
酒保们都哦了一声。
那酒保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本想说暹罗国,又怕他钻牛角尖,便索性说“American。”
“屙没了坑?这是个什么国家呀?”酒保百思不得其解。
我苦笑道:“这是他们那里的话,我用国语说不出来。”
酒保赞道:“包大官人真是蜜蜂跳舞——有见识(食)。”
“我在那没当什么大官,只是当了大官的贴身保镖而已。”
酒保拍手叫好道:“高级私人保镖呀,包大……不,包保镖真是让小的佩服。”
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便叹息道:“可惜我已不再当保镖,如今只是在江湖中漂荡,偶尔还劫劫富济济贫,更多的是暴打那些荡汉,如真要叫,就叫我包大侠吧。”
酒保们都以为我很了不得,同声说道:“恭喜包大侠海外回归,为大宋子民谋福谋寿。”
鉴此,酒保还特地拿出一坛私人珍藏的女儿红给我喝,以作庆贺。
我只是倒了一碗喝过,爽得不得了,就犹如擦了浓浓口红的美女亲了我一般。
好东西是需要分享的,分享了,好东西会来得更快更多。
但分享也得看人,不是在大街上拉一个就和他分享,那只能叫瞎分享,到时眼睛不瞎,心会瞎。
姬幽就是可以跟我分享的人。
于是我将裤袜作围巾绕在脖子上,三步两步走到她桌旁,亲自给她斟了一碗女儿红,我自己也倒了一碗,郑重其事道:
“姬女侠,身为男人,我佩服你的剑法,更佩服你上梁山替天行道的勇气,值此,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说着我就先干为敬。
她一边听我说,一边缓缓抬起头,正眼瞧了瞧我(比上一次长得多),站起来端起酒一口气喝完,最后还说了声谢谢。
顿时我就觉得全身轻飘飘的。
不是因为喝了酒。
要喝就喝个痛快,我又给她斟了一碗,可纠心的是刚好到这,坛里的女儿红就没了。
一时间,我拿着酒坮倒也不是,放也不是,好不尴尬。
她好像看出了是怎么一回事,二话不说,抢过我手中的酒坛很自然地放在桌上,再将她碗中的酒往我碗中倒了一半,接着不等我反应,端起酒,说了声“回敬你”,碗中便空空如也。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喝了那半碗酒,也说了声谢谢。
喝完,有一股甜蜜涌上心头。
不是爱情之蜜,是比爱情更感动的友情之蜜。
遥想当保安时,虽说跟那些所谓的哥儿们一起喝酒,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例外的是,臭鸭蛋虽说也是我的哥们,却是真正的哥们。
他知我心,我知他心。
我真的有点想他了。
可他是死是活,我都不知,真悲催呐。
同时,我也想家了,不由自主地想。
那时的友情之蜜很甜,这时的友情之蜜除了甜之外,还有那么点温馨在里面。
就这么点温馨,我都觉得很暖和。
因为在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朝代,我异常渴望友情的滋润和温暖,
我不愿孤独!
孤独人就算有子女,也是些被狗咬或被虫咬了的香瓜。
她跟我素未谋面,便牺牲了自己的唾液,为我解除了尴尬。
这是何等的高尚!
如果我是她曾经相好的,一定会好好爱她的。
痛快也痛快了,感动也感动了,真的该是表现的时候了。
于是我取下裤袜,对酒保同志说:“方才的女儿红确实不错,我手中的武器也不赖。是的,它正是我在国外做保镖时所用的绝密武器。之所以绝密,是因为它就算藏在身上被人发觉,也不会对它产生怀疑。它实在实在是太柔了,又怎能让人产生怀疑?”
酒保纳闷道:“它那么柔,又如何称得上武器?”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抓住裤袜的两头,借了一把小刀,用嘴咬住,在上面刮来刮去,愣是没破。
——这招在春运巡游卖麻纤维袜子的时候试过,因此手法异常的熟练。虽说袜子成分不同,但这裤袜的质量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用不着我说,酒保们就齐声说道:“它柔,但柔得结实。”
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他们也想摸一摸刮一刮,脑子转了转,将小刀放下,指着裤袜说:“它虽不是人,但它跟人一样敏感,所以它被不同人摸的次数多了,它就会变得越来越敏感,最后敏感到自残而死。”
酒保瞪大了眼睛,道:“它真的这么有灵性?”
“那是伪科学,其实它根本就没有什么灵性,只是因为制作它的成分比较特殊,对纯汗液还可以承受,{文}可对杂汗液,{人}它却无法承受,{书}或者说对其过敏,{屋}导致成分分裂。通俗地说,就像人受到了过度的刺激,而导致精神分裂。所以烦请你们千万不要触碰到它。”
酒保们个个点头,姬幽虽没点头,但我相信如果她把我当朋友,心中也会点头的。不过,本就是忽悠他们的,也用不着她点头。
酒保可能憋得实在不好受,就问我这绝密武器到底叫什么名字。
幸亏我早已在心中酝酿好,脱口而出道:“它叫‘黑丝弹弓’。”
酒保奇道:“黑丝弹弓?怎么看也不像弹弓呀?”
另一酒保也奇道:“黑丝倒真像染黑的蚕丝,至于弹弓的形状也有点像,可就算它结实,那弹弓上的橡筋没得,又怎么弹出去呢?”
第九章 凤舞九天
在现代,我充其量只是千千万万保安中的一名。
特殊的是,我只不过有点“黑”而已。
但那也是被逼出来的。
可谁又想被逼呢?
至少我不想。
我是人民,我要自由,我要尊严!
而自从穿越到北宋,虽还没有经历多少风花雪月,但我至少是自由的,至少还有人瞧得起我。
看着酒保们的好奇心蠢蠢欲动,不,应该说是已经动了一次又一次。
既然他们想知道,那我就大大地满足他们。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但满足之前,我还得做做铺垫,于是开口说道:“诸位莫急,等下表演绝招时,我自然会全程揭晓,还烦诸位耐心等一等。”
酒保擦了擦眼,道:“难道方才包大侠表演得还不是绝招?”
我摆了摆手,道:“见笑见笑,方才那些只是小儿科,根本谈不上绝招。”
酒保眯了眯眼,道:“那倒也是,包大侠只不过是验证了黑丝弹弓的结实,但我想凭着这样的结实度,用它勒死一个人,应该绰绰有余。”
另一酒保拊掌道:“妙极,妙极,凭着它的高伪装度,最适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哈哈,一勒飞天。”
酒保也拊掌道:“莫非包大侠的绝招叫‘一勒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