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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白马,雪白的马。
记得在老家家家都买马当牛用,并且效率高很多,所以我对马也是有种特殊感情的。
马在前进,飞快地前进。
但我一鞭都没抽。
一秒都不能耽误,直奔南山酒店。
快到时,马儿累得够呛,我也风尘仆仆。
看了下手机,时间正指向下午两点。
为了享受免费午餐带来的另番快乐,马儿该干吗干吗。
我决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如今南山酒店朱贵是店长,鬼脸儿杜兴是副店长,我得好好温习温习一下他们的详细资料先。
温好后,我又好好地紧了紧皮带,拍了拍灰尘,理了理制服,电棒稳稳当当地悬在腰间,以军人特有的气势阔步走向酒店。
临近酒店时,我特地极目远眺了一下水泊梁山。
我的心深深地震撼了。
真有种渺沧海之一粟的感觉。
得了,正事要紧。
继续。
气势可以压死人,更想不到气势还能让他们肃然起敬。
龙其是我那闪闪发光的皮带头,再加上油光锃亮的额头,酒保们个个竖起了大拇指。
况且我又符合他们的条件——穷得就只剩下形象了。
因此我一进去,酒菜就已摆好。
我看了看,店长旱地忽律朱贵和副店长鬼脸儿杜兴都没有出场,心想还是不能太有气势。
适度点好,适度点好,要不然真压死人,我自己也得死。
吃,放开地吃。
喝,放开地喝。
酒能化肉,何不多吃多喝?
吃饱喝足,全身振奋。
准确地说我有点醉了。
借着微微醉意,我也像酒中八仙那样有了灵感。
我想到了一条妙计。
能让我再吃一次免费的午餐,但这次是“分例洒食”。
而且还能让我快速地成为梁山的一份子。
甚至还能让我当当小头领。
运气再好点,兴许能归在浪子燕青旗下。
再之后……
可店长、副店长都不知跑哪去了,我摆个什么谱呀。
就在我正准备问酒保时,只听笃笃笃的马踏声传了进来。
好,更好,酒店就只有我一人在喝酒,多憋闷!现来了一个,有戏唱了。
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进来的却是一女子。
乍一看,腰间配着一把宝剑,整个一女侠装扮。
女侠?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在客房里那位我不敢偷看的姬性女子。
再看她的个子跟我有得比,身材嘛,自然是好的,只不过穿的衣服衬不太出来。
她的脸蛋还过得去,跟情趣西施有得拼。
拼个屁,西个屁施怎么能跟女侠比。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嘴唇特别的薄,薄得让我想到一弯新月倚在美丽缤纷的星星上。
不仅如此,她的嘴唇似乎还发着光,忍不住想让人吃一口。
我心说:“要是她真是那位女子就好了。”
刚浮想完,她已然坐下。(文-人-书-屋-W-R-S-H-U)
令我失望的是,她坐得离我老远老远。
奶奶的,她是讨厌我吗?
唉,管她呢,还是快问问朱贵和杜兴何时回来吧。
真是走了狗屎运,这次却被她抢了先,也抢了酒保的先,只听她轻启朱唇道:“小女子姬幽烦请朱头领相见。”
姬幽?真的是她!
看来我不是走狗屎运,是走“龙屎运”了。
听她话的意思,她的目的好像也跟我一样,也是想投靠梁山。
可惜,梁山名额已满,天数已定,你是不可能成为第一百零九将呢。但跟我一样,混个小罗喽当还是可以滴。
不过,以她的本事,应该胜过我,就算当小罗喽也比我的级别高。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电棒,又觉得一切还是个未知数。
“朱头领去西山酒店张头领那喝酒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其中一个酒保回姬幽道。
姬幽皱了皱眉头,道:“那杜头领呢?”
我连忙打了个哈哈道:“也去了西山酒店呗,说不定正在一起打麻将哩。”加上母夜叉孙二娘共四人刚好凑一桌。
话一说出口,我肠子就悔青了,北宋末年有哪门子搓麻将。
幸好他们都没听懂,姬幽也只是愣了愣。
酒保笑道:“杜头领没去西山酒店,去了东山酒店孙头领那边。”
我不敢插话了。
姬幽又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太高兴,但很快脸上泛起了光彩,问:“那二位头领有没有说哪时候回来?”
酒保摇了摇头,道:“这可说不准,小的也不便多问,还请女侠包涵。”
另外一酒保道:“不过,二头领走了,也不影响我们执事,那朱头领的专用画弓和响箭都还在酒店。”
姬幽道:“是不是用来施号令的?”
“是的,二位头领不在,我们就暂时顶替。”
这就怪了,虽说此时的梁山如日中天,可这南山酒店是四酒店中最重要的一家,他俩不在这里好好上班,却跑去滥喝。若来了大大的坏人,这些酒保们如何应付得了。
真人不露相,难道酒保中也有练家子级别高的?
酒保便弄来酒食放到她桌上,说道:“姬女侠,一路奔波,先吃点东西吧。”
姬幽连忙称谢,吃了一碗酒,再撕吃了一大块熟羊肉,问这酒保:“烦问一下如今梁山还要不要人?”
酒保反问道:“不知姬女侠犯了什么事?”
姬幽道:“事倒是没犯。”
我终于可以插进来了,对酒保意味深长地说:“只要怀着一个替天行道的心,就可以加入水浒大军,又何必犯事?”
酒保点了点头,道:“这位客官说的对,却不知客官贵姓?”
客官?我是军官才对,你这没见识的。
随即想想毕竟他是一古代人,也犯不着跟他计较。
为了能让姬幽听见,我提着嗓子,装着古人的正腔回道:“在下讳姓包,上真下仪。”
“大名”一报出,不光酒保同志们没反应,她也好像没听见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至今此刻,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别提会有什么反应了。
奶奶的,小包子,你要她有反应干屁。
她跟我萍水相逢,又不欠我人情,为何要有反应?
对了,要是我将她落下的红手帕还给她,她不就有了反应,有了感激么?
但眼下这种情境是不便做这种事的,再说也没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酒保却反应强烈,又问我是不是跟她一样的目的。
我点了点头。
这时姬幽忽然咬住嘴唇,恨恨地道:“高俅混蛋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酒保们面面相觑。
情绪反常必有因。
我迎合道:“高俅他娘的球球,不死也得死,当然,要是能死在姬女侠手里,那更加大快人心!”
姬幽终于朝我这看了一眼,但很快又移开了。
我喝了一碗酒,见她情绪没那么激动了,便关切地问:“高俅那走狗做了什么坏事,令你这么生气?”
姬幽也喝了一碗酒,低吟了一会,抽泣道:“那混蛋不是人,他的走狗将我那相好的给活活杀了。”
原来有她谈过恋爱,我还以为她是处女哩。不过,这个朝代的风俗在通常情况下,只有在洞房花烛夜才能见红的。那么她很有可能还是处女。
奶奶的,她是处女又关我什么事?
我勾的是师师,又不是她。
唉,花大爷呀,你怎么让我勾一个像情趣西施一样不明不白的人啊,要是万一她爱上我,并破了我的处男身……
不过,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是不是处女,是不是处男,只要真心相爱,管他呢。
想想也是,要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在一起超近距离温存,那是多么的美妙啊!
话说回来,她既然肯吐露出来,就索性让她一吐为快。于是我安慰了她几句,又让她具体地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是在勾她的伤口,她已说一半,总不能让她憋在心里吧。憋,会越憋越大的。
姬幽道:“一个月前我跟相好的去赏花,恰好碰到高俅的走狗也在赏花,他催我走,我觉得赏花难得,便没走。那狗可能是见花春放,时不时地向我抛狗眼。
“他更急了,又催我走,我硬是不走。那狗也不停,继续向我抛狗眼,甚至传一些不雅的手势过来。他实在看不过,也不管我应不应承,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也许是我看得太入迷了,一个不稳,就跌了足。而我的手仍在被他往外拉,致使我跌得好不严重。这时,不知从哪飞来的一支短剑,从我头上掠过。
“一切都已来不及,我那相好的就被这支短剑给结果了性命。而这支短剑正是那狗掷的。那狗还贼喊捉贼,说他光天化日欺负良家妇女,实在看不过,只有为民除害。
“当时我真想把那狗杀了,可杀了他,就会连累我的家人。于是我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