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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武林中人,又是生死存亡之迹,自然是没命地跑。而我百米赛跑最好的成绩记得跑到了十二秒,而我此时穿得就是专用跑鞋,并且那恐怖电影基本上也没影响到我,再加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心,因此追得他越来越近了。
就在我快要追上黑衣人的时候,电影里突然传来一阵极其毛骨悚然的声音:“别跑啦,恶鬼上身吃了你。”
黑衣人立马一停,全身发颤,又赶紧用双手在身上乱摸了一阵,嘴里还连叫:“不要上我,不要上我。”
这时电影里又传来鬼吃人头时发出的阵阵爆脆声,并道:“再跑,你的人头也像这样。”
黑衣人“啊”的一声,双腿发软,身体不支。
绝佳时机岂能错过,我冲过去先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再用电棒就是一电。黑衣人就瞬间倒地,晕死了过去。我怕他使诈,又狠狠地踢了几脚。
我知电棒只能暂时将他致晕,保不准哪时又会苏醒。本想用姬幽的宝剑KO了他,但我们的命还掌握在他手里,便决定先将他五花大绑。
当下电棒归位,恐怖电影关掉,手电仍然打开,借着光在大坟墓上弄来一堆白幡,试了试,强度还过得去,咬住手机,结绳反绑。
绑定后,我又将他拖到姬幽那。一到,我又探了探,姬幽仍然没有气息,全身也还是冰凉冰凉的。
这样不行,我从他身上摸出火刀火石将黑衣人的超级蜡烛点上,手机关机揣入裤袋,再弄来一些干柴,燃起篝火,以给她取暖。又将她的宝剑放在身旁,查视了四周,并无动静,舒了一口气。
看着姬幽霜白的面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正事要紧,由不得我伤心难过,就往黑衣人身上翻,却什么也未翻到。登时我就一怔,忖思他果然够奸诈,解药竟不在身上。
视线再回到他的黑色面具上,心想也该是揭开他真面目的时候了。揭开一看,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甚至在一百单八将中也找不到这样的面孔。
那他到底是谁呢?
就在这时,见大道上亮起了无数火把,同时,响起了一串又一串的呐喊声。
不好,这黑衣人的帮手来了,我得赶紧跑。
于是我将姬幽的宝剑插回鞘中,背起她就往山林里跑,拼命地跑。
我强忍住钻心的刺骨,跑啊,跑啊……
此时月光虽拨开了乌云,但山林仍是很黑,我只有摸索着跑。心想着这样跑下去可不行,但除了跑又有什么办法。转念一想,要是梁山壮士,我这一跑,岂不暴露了自己的企图。但如果……
没有“如果”,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摔了个“倒栽葱”。我忍住疼,将姬幽小心扶起,一看一摸,竟是一口井。
这就怪了,山林中怎么会有井?
我赶紧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往里一照,落差大概一米处有水,且深不见底。
越来越近。
周遭的火把逐渐向我包超式地逼近。
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想着自己水性不错,看能否发生奇迹,不能,跟姬幽死在一起,也值!
不多考虑,我用手将姬幽的嘴唇和双眼尽量合紧些,背着她,就跳入了井里。
扑通!
我一触到水面,就感觉全身就像僵住了一样。但我依然为自己打气,同时为了姬幽,我也必须坚持住。
沉。
我和姬幽一直往下沉。
我的憋气功夫虽说在水里可以憋上个三、四分钟,但现在背上多了一人,也就得多消耗一份体力,再加上这井比我想象得还深。我的胸口就像灌了铅一样,越来越难受。
绝望之迹,奇迹终于发生了,眼前突然一亮,竟脱离了井水,滚落在了一处空地上。抬头一看,那水居然稳当地立在地面上空,一滴水也未掉下来,就像悬浮在空中一样。
顾不着疼痛了,我赶紧将姬幽翻了个身,仔细查看了一下,又用手压了压她的肚子,发现并未有水从鼻孔和嘴巴里出来,当下舒了一口气。
这井水真是有情啊!
再看四周,井壁上还有一长明灯,井壁一处还有一小洞,看样子只许容一人爬进去。
世间之事真是奇之又奇,“重力”都不起作用了。
也许是我和姬幽命不该绝吧。
黑衣人的死党暂时是躲过了,可我们体内的毒还未解,不由得忧愁顿起。
神思中,我灵光一闪,有了想法。于是掏出红手帕拧了拧,将姬幽的脸好生擦拭了一下。就一头钻进那小洞中。
里面虽小,味道倒不是很难闻。
很快,我就爬到了尽头。正当我准备探出头时,一个慈祥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只听他说:“小兄弟,不要急,慢慢爬。”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面带微笑,很是亲切,就问:“老伯伯,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发老头微笑道:“小兄弟,不要急,出来再讲也不迟。”
我说了声谢谢,爬了出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比方才那宽敞多了,长明灯也有好几个,里面亮堂堂的,感觉很温暖。但除此之外,其他可以说得上的就是我和这老伯了。
他也打量了一下我,就叫我坐下来歇息一会。
我一看,哪有凳子。再看他时,已盘腿而坐。于是我也“入乡随俗”。
静静地坐了一会,白发老头忽然道:“小兄弟这副打扮,想必不是中土的吧。”
虽说我全身都湿漉漉的,衣服粘着身子,很不是味,而且整个身子还余凉未消,但想着这老伯也许能救我们,便展了展顔,道:“实话跟您讲了吧,晚辈是中土的,只不过在海外呆过一段时间,也就适应了那里的风俗。”
白发老头笑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也笑道:“晚辈包真仪,你就叫我小包子吧。”
白发老头捊须一笑,道:“小包子,好,好,好,真实在。”
“那老前辈又当如何尊称?”
白发老头沉吟道:“老朽白开水,人称‘水立空’。”
我愕然道:“水立空?莫非井里的水是您托起来的?”
白开水淡淡地道:“事情已经过去,不必再提。”
顿了一会,白开水又道:“小包子,我有办法可以解救你眼前的难关,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异讶道:“这么说白老前辈是亲眼看到了?”
白开水道:“这个你不要多问,我只问你想不想活命。”
“好吧,那您说说看。”
白开水缓缓地道:“若你在梁山坐稳了,秘密地救我出去即可。”
我苦笑道:“我也想啊,但眼下有黑衣人的同党在外面,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白开水摇了摇头,道:“你知道那戴黑色面具的黑衣人是谁么?”
“不知。”
白开水正色道:“他就是旱地忽律朱贵。”
我心中一惊,道:“可他的相貌完全不像。”
白开水笑道:“他是做人皮面具的高手,这点哪能难得倒他。”
“那他为何要给我们下毒?”
白开水道:“你还有朋友?”
我牙一咬,又一松,道:“是的,她就在井底。”
白开水道:“放心,只要你投靠了梁山,你们都会没事。”
我忧心道:“可我们已经得罪了他,他又岂能罢休。”
白开水道:“这一切都只是个考验而已。”
“是他们考验我们是否真心想投靠梁山?”
白开水道:“是的,从一开始就是。”又道:“就连那木工组织都是。”
我苦笑,只有苦笑。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可在最后我并没有回答朱贵,反而打晕了他,如今又背着朋友逃之夭夭,他们难道还会相信我们?”
白开水道:“是以,你只要答应我那个要求,我就可以帮你上梁山。”
“好,我答应你。”并发誓道:“如果我不将白老前辈秘密救出去,我必自刎而谢。”
白开水拊掌道:“就凭这一点,老朽相信你一定能办到。”顿了顿,又道:“梁山之所以这样苦心积虑,是有缘故的。因为不久前有人混入梁山做小罗喽并盗取三卷天书,但并未成功,又隐于小罗喽之中。后查知那人是国王教所派,而此教在胸口处有一‘金斑毒蜥’的标志,便逐一排查,却并未发现。”
我恍然道:“那白老前辈是想让我证明给他们看胸口有没有这标志,是吧?”
白开水道:“没有那么简单,他们防的又不是国王教一宗。”
“那我该如何证明?”
白开水沉吟道:“首先当然得死死咬定你们是投靠梁山的,而后将那盗书贼找出,他们就会相信你。”
我支吾着道:“梁山这么多智勇之士都无能为力,区区晚辈又岂能踏足。”
白开水笑道:“不用担心,我已想到一计。”
第三十七章 神秘的国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