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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胜似闲庭阔步”,优哉悠哉地“守株待兔”。
敌方见我方鄙视他们,“风”杀得他们更“风”了,狼嚎虎啸(就差哭)般地直刺我方士兵。
结果出人意料,敌军竟然全军覆没,我方却只有一个受伤。
受伤的便是我,但受伤的不是躯体,受伤的是我的精神。
回想方才,仍是惊魂未定。
有一敌方士兵拽着刺刀向蛋定不蛋定的我发起进攻,可由于我一直奉行“守株待兔”政策,以致我甚么逮兔的兵器也没带,就只有眼巴巴地看着他自动撞株。
等待中,我飞快地瞄了战友一眼,却见他们一瞬不瞬,仍在奉行既定政策。
就在这时,攻向我的那士兵并未白白撞株,而是操着刺刀向我猛刺过来。
人是活的,政策是死的,我绝不能因死的政策而白白丧失了性命。
于是我准备先采取“激将法”,对那士兵做了个鬼脸,以激怒他,从而降低他的理智,增强他撞株的概率。
就在我准备腾空出战时,他的刺刀已离我的胸口不足一公分。虽未刺入,但我已明显得感觉一股寒气向我逼来,一阵刺骨般的痛油然而生。
千钧一发之迹,也顾不上痛了,快速取下电棒,就在胸口前狂挥乱舞。
我还想按下开关来个斩草除根时,只觉我的胸口被一利器顶住了。当下我就意识到那士兵并未识我的货,虽减缓了他的刺进速度,但仍是在前进。
眼下已来不及发电了,我只有向后倒。
结果一倒,就感觉有人在我面前一闪,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凤舞天,大虫还没来,你拿着铁棒挥舞个什么?”
这一拍,不是一般的拍,而是拍中带抓。
也就这一抓,我没有继续往后倒。
同时,才猛然意识到敌方是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劲阴风。
我眨了眨眼,道:“误会误会,我是在用铁棒赶讨厌的飞虫。”
时迁看了看四周,道:“没有飞虫呀。”
我咧嘴一笑,道:“都被我赶跑了,哪还敢来,要是再来,也不会是飞虫。”
这时姬幽失声叫道:“说曹操曹操到,飞虫就在你额头上咬你呢。”
果真我额头一痒,确是中了招。
当下我猛地一晃头,那飞虫就飞我而去。
它恋恋不舍,仍在附近盘旋。
我电棒一挥,它只是离远了点,又逼了过来。
我电棒一按,顿时一股臭烟袅袅上升。
姬幽惊呼道:“凤舞天,不想你的铁棒如此厉害,在下佩服。”
时迁也搔了搔头,喃喃道:“这棒子倒不是一般的棒。”
我心说:“高科技,你们是不懂滴。”
耻辱局面已然挽回,我也不想多解释什么,电棒归位,道:“时大头领,现在我们可以安心地走了。”
临走前,我还特意向姬幽使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她意会,嘴角上扬。
之后登阶,我也就不再怕被仆街的阴风刮倒了。
看来有朋友还真好。
虽说已在朋友面前穿了西洋镜,但总比在他人面前穿帮好。
有几次,姬幽还跟我玩心跳,故意教我心急,等我快倒了,才拍拍我的肩膀,当时那个险啊。但她也算够义气,并未让时迁查觉。
时迁还以为我在炫弄,也时不时往后倒,但怎么倒也倒不下去,俨然一不倒翁。
那时我发觉竟越来越越离不开姬幽了。
一路无话。
这死气沉沉让我莫名地难受,再看总是爬不完的石阶,我的意志都磨得差不多了。
不过,每次一想到这不是在磨难,只是在磨“西施”,精神就立马抖擞了起来。
一抖擞,就兴奋。
一兴奋,就想吹。
话说这气氛也促使我想吹吹,于是我不管耽不耽搁时间了,吹水道:“方才我在正南旱寨看到一面杏旗,真好啊!”
姬幽面无表情,时迁却来了好奇心:“有什么好,你倒是说说。”
“当然好,旗是好旗,旗上的字更好。”
时迁愤愤道:“都是些瘦不啦叽的字,有什么好。”
我笑道:“瘦就不一定不好,就比如时大头领的瘦,那其实不叫瘦,那叫瘦得有精神有气质有能力。而某些人的瘦,那叫没事做,找瘦来填补空虚。”
时迁拊掌道:“那字确实很空虚。”
我胡里麻叉道“所以我说的这好,是不好中的好。也就是说不好就是那仆街的字体,好就是所联合的名字。”
时迁纳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上面有霹雳火秦明秦头领的名字,那就不能说不好了。”
时迁恍然道:“原来你是说奏明的名字取得好。”
“那是,你看秦明其实就是秦始皇的明天。”
“秦始皇不是死了,还哪来的明天。”
为了好侃,我们已并排走。姬幽则殿后。
我续道:“秦始皇是死了,但他皇帝的称号还是死不了。那么秦始皇的明天就是指皇帝的明天,也就是说皇帝的明天掌握在奏头领的手心里。而秦头领又是在梁山,说大点,皇帝的明天就是掌握在梁山的手心里。”
时迁顿足道:“好,说得妙极,那什么帝什么弟的,真丢脸。”
我暗笑,姬幽不笑。
“时大头领,我这一说,是不是时刻过得快一些?”
时迁点头。
“是不是感觉登石阶也快了些?”
时迁点头。
“那我们唠唠嗑,反而显示了您高超的办事效率,为何我们就不多唠点呢?”
“武林中有言,欲速则不达,想必堂中的大王也是知道的。”
这时强劲的阴风又来骚扰,但这次可能是方才说得比较兴奋,产生了大把大把的能量,以致我足可以“一脚定江山”,风吹我不倒。
但我还是倒了,假倒而已。
也许我的表演能力没去考级,也许是姬幽拍多了嫌烦。
我倒,一直往后倒……
我内心里知这样没脑筋地试验不是爱情的爱情,是定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的,甚至还会使双方越试越远。
因为这本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试验,就算试验不符合自己的心意,其中水分也太多,又何必试?
还不如真心相待。
我发誓再也不做这样愚蠢的事了。
就在我刚发誓完,也是我即将和世界说拜拜的时候,救星出现了。
第二十章 五指山隧道
不是姬幽,却是时迁。
他挽着我的胳膊,笑道:“包大侠的武器是不错,但记住武器不是万能的。”
我心有余悸,勉强笑道:“时大头领的身手果然不同凡响,在下算亲眼见识了。”
时迁松开我的胳膊,道:“你这次试得够正典,要不是我此次我来接应,恐怕你就要和阎王做亲戚了。”
我拱手道:“多感多感。”
我们继续前行。
“方才我们说到哪呢?”我忽然道。
“说到秦头领的名字借着我们梁山的光,可以压死那个卖弄瘦的家伙。”
“对对对,秦头领的名字果是天意使然,那卖弄瘦的家伙也合该跟阎王聊聊家常。”顿了顿,又道:“秦头领的名字取得好,您时迁时大头领的名字也不赖,甚至还更胜一筹。”
时迁眼睛一亮,道:“你是说我的名字能胜过秦头领?”
“是的,千真万确。”
“他可是五虎将之一。”
“我只是在说名字。”
“那就说说看。”
“您的姓就不用说了,单说您的名。这‘迁’就是说任你千军万马,如果没有您的参与,他们想走也走不了。”
时迁抓耳道:“这是哪跟哪啊?”
哦,我犯了穿越之罪,竟将北宋还在使用繁体字给忘了。
脑筋三百六十度一转,歉然道:“这可能有点复杂,那我就简单点说吧。是这样的,我是说你这名字中的‘遷’取得太好了。”
“怎么个好法?”
“实在是太好了。您看这‘遷’是由西、大、巳和过字没有寸组成的。其中的玄机就是说在夕阳西下后,您就开始大把大把地花钱找享受。然后等到绝佳时机,也就是更夜时,您就开始大显身手。
“掏到无数的金银财宝后,您就找个最豪华的地方步入甜美的梦乡。自然醒后,差不多是在巳时,您又开始大摇大摆地走到繁华的大街小巷上肆意吃喝玩耍。如此轮番复返,极乐无穷也。”
时迁不住地点头,打了个响指道:“想当年在做天下第一神偷时,确有这样的胜状。”
“还有哩,它不光说到了您美好的过去,还说到您美好的未来。”
“它这么神?”
“请听在下慢慢道来。西边的太阳下山,太阳就是指您,也就是您下了梁山后,就能大展鸿图、乘巳腾雾,其中巳就是蛇。然后您就走向光明大道,乃至大顺。也就是光凭您一人,就可左右皇帝的未来,这岂不是比秦头领的名字还要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