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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兴看着她的戒指,半响才说道:“这就是用芸儿的丈夫,张生手里拿着的玉做成的吗?”
“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的。”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正回忆着刚才所见所听的事。
若欣踌躇之时,闵兴已发问:“你相信张生旁边的那个大师所说的注定和咒语吗?”
若欣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
闵兴看着她,语气缓慢地问道:“你能找到安睿佟吗?看看他跟其他女人一起,身体是否受痛苦,那就能验证大师的话了。”
若欣想起安睿佟的肚痛,眉头紧皱,这大师的话难不成是真的?那樊一航未免太傻,为了芸儿得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抬头看着闵兴,若欣小心翼翼地问道:“张生也在滴血,下咒语,不如我们看看张生下咒语的代价是什么好吗?”
闵兴双手交叉横在胸前,沉思片刻,才说道:“不,我都60多岁的老人了,你我现在都看到了我的结局,再看来有什么意义?难道我这时还会来个黄昏恋吗?”
若欣有点心酸地看着他,良久才说道:“你才刚踏入老年期,你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一点都不像60多岁的男人。”
“但我这个年龄不可能再去期望什么浪漫的爱情。”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是谢若欣,不是芸儿,况且芸儿也没背叛张生,只不过把下一生许给别人而已,不存在对错的问题。”
顿了顿,闵兴又接着道:“其实,我觉得我在看别人的故事,那不是我的前生,它并不是我今生的因。我现在这样子,我觉得蛮舒服,自由无负担。”
若欣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流着泪。这时的她,真的后悔当日放弃他,为什么总是以为他爱冬昭呢?她肯坚持一点,缠着他,也许现在她已和他一起,他不用孤单地一个人呆在老人院?她或许没回现在,他俩的年龄也没现在这个宛如父女的差距。
闵兴轻轻地搂住她,虽然初次见面,但已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好像彼此已认识了许多年。
如果那前生真的存在,现在算不算是了结他的心愿,能再遇上她就已心足?
104、去酒吧坐坐?
为什么这么晚才能遇见?为什么他们的年纪相距那么大?如果他现在是30多岁或者40多岁,而不是60多岁,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她,但是,他老了,不可能!
离开老人院后,谢若欣没立即回广州。她在老人院附近找了酒店住下,每天都过去找闵兴聊天吃饭。
这天,她过去的时候,刚好碰见一个与闵兴差不多大的老太太去探望他。
若欣站在门外,没立即进去打扰他们的谈话。
因为他们看上去是很熟稔的老朋友,似乎谈着心事。
若欣本想转身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却在转身时听到闵兴说道:“冬昭,你有事就不需要过来。”
冬昭则是煞有介事地说道:“我不来能行吗?你一个人在这里。你记住,有什么事,先打电话给我,我再帮你通知其他人。”
她一副自居亲人的姿态,若欣看着她的背影,莫名地感到讨厌,一如当年见到她时,那么的讨厌。
此刻见到她,真想问她:“既然喜欢闵兴,为什么还要嫁给溯恒,然后继续缠着闵兴,令他无法再找别人?如果不是她有事没事都去烦闵兴,闵兴会到现在都一个人吗?”
这女人太自私了,若欣从心里鄙视她。
定定地瞧着他们,闵兴依然是那么和气地对待冬昭。若欣忍不住叹了一声,这是谁欠谁?
等冬昭离开后,若欣才现身。
望着闵兴波澜不惊的神态,她忍不住问道:“冬昭经常来看你吗?”
闵兴愣了愣,点点头,不愿多说。
但是,若欣眼里的不满,令他浑身不自在。
若欣又问道:“听说,溯恒曾经为了冬昭来找你,而和冬昭打了一架,是真的吗?”
闵兴低下了头,叹道:“一直是她主动来找我,我拒绝不了她,我并不想影响他们夫妻关系,也不想和溯恒闹翻。”
“但是已经闹翻了是吗?”
闵兴抬头望着若欣,满脸地无奈,对冬昭与溯恒的事情有点无可奈何。似乎他被拉了进去,就身不由己,无法再脱身。
若欣正想责备闵兴的时候,又进来了一个大男孩。
这是闵兴的外侄孙,张树仁。
离开老人院的时候,若欣便与张树仁同行,跟他交换了电话。一旦闵兴有些什么事,也好通知她。
不管闵兴今生与她什么关系,她现在已没法放下他了。对他,此刻更多的是担心和自责。
一周很快就过去,若欣担心又不舍地离开了杭州。临走前,她留了qq号给闵兴。幸好闵兴是个活到老学到老的家伙,对新鲜事物从不抗拒的男人,所以像上网聊天,闵兴这60多岁的人,竟然还很精通。
回到家,文紫璐的短信不断飞来,若欣看完后,苦笑着打了电话过去。
“喂,紫璐吗?我回来广州了。”
紫璐很紧张地问道:“怎样,人找到了吗?他们记得你吗?”
“只找到其他人,他没找到。紫璐,他们记忆中,根本没我的存在,我都不知自己当时究竟去了哪里。”说着说着,若欣哽咽了起来。
紫璐安慰道:“若欣,别这样,就当作一种经历,有点回忆也好啊。要不,现在出来,去酒吧坐坐?”
105、帮我一个忙
若欣看看手表,思索自己情绪这么混乱,今晚恐怕得失眠,便答应了去酒吧喝酒。
换上一件米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若欣便赶去芳村的酒吧街
对于谢若欣来说,她已很久没见文紫璐,所以当她见到紫璐时,她的情绪特别激动。
文紫璐此时长发披肩,化着浓妆,一件抹胸的连衣短裙,再配着一双七分高的高跟鞋。
若欣怔住,慢慢地走向她,仔细地端详一番,才问道:“你今天打扮得很妖娆耶,你是不是约了别人?”
然后若欣东瞧瞧西瞧瞧,她身边没别的男人啊。
紫璐瞧瞧自己,又瞧瞧若欣,说道:“你瞧什么呀,女人是为自己而美,都这年代了,你以为还女为悦己者容吗?”
若欣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她哭了起来,也顺势发泄自己这些天找不到人的郁闷。
紫璐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找到也没用啦,他现在都快50岁了,难道你还要他吗?”
若欣哽咽着说道:“要,不管他多老,我都要。”
紫璐皱皱眉说道:“若欣,你别一发情,就变成痴情好不好?这年代没痴情这玩意了,否则只是伤心加伤身。”
若欣吸了吸鼻子,点头,不敢表态。
文紫璐这女人平均一个星期换一个男朋友,跟她说专一,痴情,等于对牛弹琴,没必要为此废话。
酒吧内,播着快节奏适合跳劲舞的音乐。
若欣与紫璐边喝着红酒,边说着这段日子的奇怪经历。
紫璐时不时都投以疑问的眼神,好几次摸摸若欣的头,想看看她是不是发烧,烧坏脑了。
若欣把红酒当饮料,甜甜的,蛮好入口地,便一口口地,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喝下肚。
到了紫璐醒起,若欣酒量很一般,要制止若欣的时候,她已两颊酡红,半醉地靠在紫璐身上。
若欣的故事讲完时,紫璐抓着她的手,盯着那戒指看了很久,甚至摸来摸去,紫璐也想看看古装剧场,可惜,这戒指一点反应都没有。
实在沉不住气,紫璐不得不质疑:“若欣,你是不是做梦啊?我摸着这戒指,也没反应啊?而且,我前几天才见过你,但你在那时空却呆了几个月,你以为这好比天上人间的时间换算吗?”
若欣半醉,神态变得娇媚,她温柔地笑了笑,耸耸肩,说道:“我哪知道呢?”
紫璐皱皱眉,说道:“若欣,你醉了,我们回去吧。”
若欣还是无所谓地笑道:“嗯。等等,我有件事刚想起,你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忙?”
“那个区道铠,就是卖这戒指给我们的人,你能不能帮忙去问问,这戒指他怎得到的,好吗?”
紫璐这时很为难地看着她,说道:“你自己去问,好不好?”
她避他都来不及,还要她送羊入虎口,太残酷了吧?
若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你都知道,那天他根本把我当成透明人,如果不是你,我都不可能以这么便宜的价格买到这戒指。”
紫璐还是一副很为难的表情。若欣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好啦,利用一下你这百分百女人的魅力,好不好?”
快把紫璐摇晕了的时候,紫璐才开腔说道:“好吧,就这一次。”
说完,紫璐拉起摇摇晃晃地若欣向酒吧门口走去。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她们还没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