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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拿着早餐进屋的时候,睿佟已洗漱完毕坐在客厅。他神采奕奕,完全不像生过病的样子。
但若欣则像是耗去了体力一样,无精打采。她看见他,仍旧关心地问道:“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
若欣很吃惊地看着他,从没见他对她这么有礼过,忍不住惊诧地看着他。
睿佟有点不自在地回看着她。
若欣见他态度诚恳,似有言和的意思,那她自然也愿意前嫌尽弃,就说道:“不客气。”
吃完早餐,睿佟说道:“若欣姐,一起走吧。”
若欣看着他,那一声姐,上次不觉怎样,这次怎么觉得起了一身鸡皮,她忍不住说:“睿佟,把你那姐字给省了,太肉麻,我受不了。”
睿佟抱怨:“你说你这个人,以前连名带姓叫你,说我不尊重你,现在叫你姐又说我肉麻。”
若欣呵呵笑了两声,才道:“我不惯嘛,走吧。”
两人边走边说笑。
“若欣姐,我中午过去找你吃午饭,不如晚上也在H大吃吧,好不?”
“不,回家吃。”她当然知道他怎想,可是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吃,多不健康?
“那你别再做白切鸡。”
若欣给了一个ok的手势,说道:“行!”
与睿佟道别后,若欣独自在校道上走着。
初夏一早的太阳很温和,阳光点点碎碎地透过树冠投射下来,让人神清气爽。校道两旁的树木花草已开花,花香扑鼻,五彩缤纷。鸟儿叽叽喳喳地在树上飞来飞去,似乎在呼朋唤友。虽然身体疲倦,但难得的好心情,扫去了体力上的疲惫,心情跟随这一早的初夏而跳跃。
没想到一只白切鸡,一次拉肚子,竟然意外地拉近了她和睿佟的关系,她始料未及,如今仍在惊喜之中。
她虽然与人相处大都平平淡淡,不深交,但也不与人恶交。安睿佟是第一个与她恶交的人,现在能以意外的方式解决掉,那心情就像心头大石落下一样,让人舒心。
“小谢,一直笑眯眯,什么事那么开心?”图书馆管理员蒋阿姨与若欣擦肩而过时,笑道。
“是吗?心情好呗,笑一笑,十年少。”若欣没想到自己喜形于色,让人发现。
蒋阿姨顺口地问一句,便急忙朝着图书馆走去,赶着开门上班。
若欣则悠闲地向办公室走去。今天望去的一切,似乎都特别的美,迎面而过的熟人今天看起来也特别的亮眼,男人帅,女人美。
原来外在的一切美好与否,全在于你的情绪,你的心是怎想。你认为它好,它自然好。你对生活的态度积极,生活会因此变得有乐趣!
好心情是会传染!回到办公室,望见张闵兴拿着信,笑容满面,若欣忍不住打趣:“情书吗?瞧着它,看你乐得见牙不见眼。”
闵兴抬头见她,脸微微一红,有点腼腆地含蓄道:“含笑说订了机票,过几天会回来。”
044、两个城市的相似性
若欣的心沉了一沉,但仍保持着灿烂的笑容,自己却觉得脸部神情变得有点僵硬,她仍然笑道:“那终于盼得人回来了,这次可别轻易地放她出国。”
闵兴笑笑,内心也的确如是想。那么漫长的一段恋爱,从小认识的青梅竹马,分隔四年的感情,该是时候结婚安定下来了。
“若欣,女孩都喜欢什么?我在想过几天去接她的时候,我该买些什么送给她?”
“额,花,巧克力,毛公仔,不过她应该不是那么平凡,喜欢这些平常的东西吧?我想一枚戒指是否是最大的惊喜?”
“戒指?”闵兴为这个建议有点心动,内心筹划着买个怎样的戒指。
此时,门外,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鹅蛋脸形的女生,娇声地喊道:“闵兴!”
若欣有点讶异地看了看这女生,难道是他刚才所说的含笑吗?
闵兴此时,已站了起来,向她走去,亲切又自然地问道:“怎么过来这边了,有什么事吗?”
“我家的电灯坏了,可溯恒还没回来,我又不会修理,想······”
这娇爹的语气让若欣起了一身鸡皮。
“行,我中午的时候过去修理吧。”
若欣内心里擦了把汗,不是吧?坏个电灯要千里迢迢来找张老师帮忙,她身边没其他男人了吗?
“好,你中午过来吃饭吧。”
“行。”
两人似乎是熟人,很好的关系?
原来张闵兴的善心到处散发,不独对她谢若欣如此的,看来真的是她自作多情,心情不禁又沉了沉。早上极佳的好心情,现在已所剩无几。
那对男女继续在那闲扯着什么,若欣则干脆抱着资料离开办公室,眼不见为净。
没地方可去,便往图书馆跑去。
蒋阿姨见她,说道:“这么早就过来查资料了?我刚才见到那个冬昭,她是不是又跑去找你们那位张老师了?”
蒋阿姨快五十岁的女人,皮肤白皙,瓜子脸,年轻时该是位人见人爱的美女。她心地很善良,不过平日就是喜欢探听些别人的私事。
若欣想到那女人,皱了皱眉,说道:“是有个女人,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冬昭。”
“我跟你说,这学校里,就只有那个女人会经常去找张老师。我就不喜欢她,我说,如果你喜欢张老师,你得主动点,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有优势。”
若欣抹了把汗,笑道:“蒋阿姨,你说到哪去了?我去查资料了。”
蒋阿姨见她害羞,便笑了两声,想起什么,才喊道:“小谢,这几天刚进了一些物理的新书,在那边的架子上。”
“好的,谢谢。”
近水楼台?人家心里还有个在国外的女人呢,开玩笑!
中午的时候,安睿佟如约来办公室找她去食堂吃饭。
与睿佟走在一起,他虽然年轻,但脸蛋的确帅,一路上的回头率蛮高,不过不是看她,是看她身边的睿佟。
直到在食堂坐下,旁边的那些女大学生都不时瞟一眼过来,饱饱眼福。
“睿佟,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受欢迎。”
“怎么受欢迎?”
“你没发现他们经常望过来吗?”
“我以为他们是望你,你穿得这么老土,那么异类。”
“你去死吧。”若欣踢了他一脚。
睿佟吃得差不多,才说道:“姐,张闵兴没你想象的那么单纯,你还是远离他为妙。”
“睿佟,张老师跟你有仇吗?还是上辈子得罪你了?你非要说他的不是。”
“我有同学认识他家的人,今天才知道他一点事,并不是针对他。”
“睿佟你是女人吗?怎么道人是非的事情你也喜欢做?”
“姐,你那么生气紧张干嘛?我又不是说你的不是。张闵兴他身边有个女朋友,又同时与别人的女朋友纠缠不清,关系很复杂的,你别掺进去了。”
若欣有点苦恼地,上午刚被蒋阿姨误会,现在又被他误解,只好无奈地辩解:“睿佟,我再说一遍,我和他只是同事,只是朋友。你别老跟我说他的不是,否则我以为你是喜欢我而吃醋。”
“开玩笑,我喜欢你,那太阳就真的打西边升起来了。”
若欣满受伤地抱怨:“我有那么差,喜欢我有那么糟吗?”
睿佟搂着她的肩道:“不糟,我姐最可爱。”
若欣拍掉他的魔爪,笑道:“死小子,放尊重点。”
下午上班,张闵兴大汗淋漓地赶回来办公室。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做点解释,他也听到一点闲言闲语,但他总觉得清者自清,用不着向别人解释,考虑别人的想法,唯独若欣的想法,他有点在乎。
他走到她桌前,呐呐地道:“今天上午那个女生,是我好朋友溯恒的女朋友。溯恒经常要出差,冬昭的亲人又不在这里,因此他让我帮忙照顾冬昭。”
若欣有点不自然地笑笑,说道:“这是你的私事,你用不着跟我解释。”
闵兴有点尴尬地笑笑,回自己的座位上。
若欣咬了咬笔杆,说道:“张老师,你有没想过,你无意,但或许别人有这个意向,所以事无大小,都来烦你?”
闵兴皱皱眉,顿了顿说道:“我只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若欣忍不住跟他抬杠:“男未婚,女未嫁,还是有选择权。如果是真爱,我觉得还是别放弃好。”
闵兴有点恼怒道:“若欣,外边那些闲语你也信吗?我说了不是就不是。”
见他有点焦急的样子,若欣忍不住说道:“对不起,我说说而已,如果不是,你用不着上心。”
闵兴瞧瞧她,若有所思,没再接话。
若欣这时识趣地转移话题,说道:“张老师,我今天上午看了一些资料,然后,我在想,磁场,经纬度以及天气状况之类的是否与穿越有关?”
闵兴收回刚才那有点烦乱的心绪,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