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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众人一惊一乍的。
随即恍然大悟,原来都是那位季姑娘在作怪啊。
“相府小姐真是可怜呐!”
“那可不是,被鸠占鹊巢也就罢了,居然还……”
“哎,谁说不是呐!”
“好在有包公子,不然咱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就是就是,那什么季巧巧居然还是凤都第一才女,依我看第一毒女是也,实至名归。”
“这……依我看,这事儿谁也说不准!”
“那倒是!”
“不过再过半月就是新一届的云湖盛会,季姑娘作为上届魁首,定会出席,到时候只要见到那季姑娘是否如包公子所言被掌刑过,就可见分晓了。”
“这位仁兄真是玉语箴言啊。”
“呵呵,过奖过奖!”
“……”
“……”
江兮浅斜靠在床榻上,端着茶杯,盖子轻撇茶沫,若有所思。
“小姐,那皇帝太过分了!”,若芸怒气冲冲。
“哼,这世上就没一个男人是好的”,若薇抿唇。
江兮浅突然噗嗤笑出了声,不等两人开口,“日日*窟,回首佳期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
“噗——”
“听了那么多,我觉得小姐这诗做得最好”,若芸一向对之乎者也的不感兴趣,此刻倒是难得的夸赞,“那些个男人,可不就是这般。”
若薇低声重复,“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小姐,咱家花花就会爬树。”
“噗……咳咳……”,江兮浅低头抿了口茶,可尚未下咽听到若薇的言语,一下子喷了出来,可仍旧被呛到,“若……若薇,你……你别那么当真,更何况花花是普通的猪么?”
其实花花是江兮浅从虎口下救下的一只猪崽,本意是用来烤乳猪,可偏生给无梦那不着四六的老顽童看到了,立志要将它培养成天下第一猪。
结果花花就成了无忧谷唯一能或者走出无梦房间的动物。
其余的都进了他的五脏府了。
如果若薇不提,江兮浅都险些忘了这一茬了。
“小姐,你没事吧?”,若薇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替她顺气。
江兮浅连连摆手,“无事,只是被呛了一下。”
“可是小姐,你都不担心么?”,谈笑过后,若薇微微蹙眉。
“担心什么?”,江兮浅毫不在意,优哉游哉地拈了片云糕,嗯,若芸这小妮子的手艺是越发的好了,若咬那小子日后可是有福了。
若薇抿唇,坐在床边,“近日这凤都城流言四起,议论纷纷,甚至好些赌坊竟然用你和竹园的那位做庄,猜测那些流言的真假。”
“果真?”,江兮浅眉毛一挑。
“小姐!”,若薇没好气地,“难道你不觉得这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么?”
不然,不管是以皇家还是以相府的作风,都不可能任由那种消息传出去。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候未必不会成为另一场灾难。
江兮浅则不以为然,“既然有人这般相帮,我既承了情,不做点儿什么好像说不过去,若薇去取十万两黄金买咱们自己真。”
“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金子。
“要不然,我自己去?”,江兮浅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若薇。
☆、第51章 瑶溪来访
若薇没好气地瞪了江兮浅一眼,真是败给她了。
江兮浅抿唇笑笑,心中却是了然。就算有心人想往她身上泼脏水,以如今这般状况,那也得看看凤都人民相信不相信。
当初她就是太过天真,却忘了这世道,人心永远是向着弱者。当初背井离乡,不得不寄人篱下的季巧巧不就是抓准了这点么。可现在形势逆转,她可期待那季巧巧自食恶果的一日呐。更何况,那包三德是何人,道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真当这脏水是这般好泼的?
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只会加速自我灭亡而已。
一晃七日。
“江小姐的身体恢复得比我想象中要快”,林靖亚取过用以隔开把脉的锦帕,嘴角含笑。
“都是林太医和韩大夫的功劳”,江兮浅轻咳两声,声音轻柔。
韩佩安面色微红,“韩某愧不敢当,这都是林太医潜心所致。”
“呵呵,韩大夫谦虚了”,林靖亚也不托大,“现在江小姐体内毒污排除得差不多了,不过到底伤了底子,要补回来只怕要些日子了。”
“还劳林太医费心”,江兮浅捂着唇。
“本分而已”,林靖亚微微颔首。
“既然江小姐体内之毒已解,韩某也该告辞了”,韩佩安对江兮浅拱拱手。
“如此小女子也不多留了,若薇给韩大夫支两百两银子”,说这也不待韩佩安拒绝抢先开口,“小女子身无余长,唯这黄白之物聊表心意。”
韩佩安愣了一下,他的确也是需要银子,不然当初也不会应招前来,最后在相府耽误了许久,但愿村子里没发生什么事才好,“那韩某就却之不恭了。”
“恕不远送了”,江兮浅声音柔弱清浅,让人听起来觉得清风拂面,异常舒心。
林靖亚突然想到前日黄院首找自己说的事情,只是在心里叹口气,到底他还是没办法这样对一名弱女子,“这药补终究不如食补,从今个儿起,若芸姑娘每日辰时可到我那儿,我交给你一些食补的方子,可以让江小姐的身子恢复更快些,也没有副作用。”
“那就劳烦林太医了”,江兮浅微微颔首。
若芸本想拒绝,不过看到江兮浅的眼色,只好答应下来。
虽说圣旨让林靖亚奉命给她调理身体,可江兮浅却知道,这何尝不是皇家在做一种姿态。对相府恩宠有加,可这种恩宠未必就是好事,若是过度也可能是催命符。
从皇宫回来,若芸每日负责她的膳食,自然对林靖亚的动作一清二楚。只是这人许久未有动作,还有从他今日脸上的怜惜看来,倒还算是可造之材。
正所谓医者仁心,若是那林靖亚真的听了楚擎天之命,想要绝她生育,那她也不介意原样给他还回去,好在他还没被权势迷了眼。
送走韩佩安,若薇回到屋里,“小姐,这都已经十余日了,你打算何时好起来?”
“呵呵,时候到了自然就好了”,说着还装作西子捧心状,轻咳两声,而后眉毛微挑,“如何,你家小姐我装得可像?”
若薇满脸无奈,“对了刚回来的时候碰上前院守门的,瑶溪郡主来访,小姐可有何需要准备的?”
“就这样吧!”,江兮浅半躺在床上,以她现在的情况也算不得失礼。
若薇点点头,那她就直接将人引进来了。
姚瑶溪好不容易,软磨硬泡这才得了祖母大人的恩准,前来相府,此刻就宛若出笼的小鸟,若非因为在路上偶遇江文武,又与自家大哥聊得起劲,她早就奔进内院了。
“若芸,去准备热茶糕点!”,江兮浅抿着唇,“若薇,直接将他们引进来吧。”
话音落,前面的小丫头就来通报了。
“浅浅姐,我来看你啦!”,通报的丫头还未出去,姚瑶溪已经飞奔过来。
“你这丫头”,江兮浅没好气地摇摇头,“若是让你大哥看见,少不得又说你一通。”
姚瑶溪撅着嘴,“浅浅姐,你也忒坏了。人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还是数落我,哼,下次再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理我”,江兮浅仍旧嘴角含笑,其实姚瑶溪说白了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小丫头。不知世态炎凉,不明世事多舛,在她的世界只有黑白对错。若是一直有人守护,其实这也并非不好,只是身在皇家,担了郡主的名号,注定她的婚事无法自主,一生一世一双人,几乎是个奢望了。这样的她,如何才能在那吃人的后院生存下去?
姚瑶溪倒是不知江兮浅心头想法,只是憨笑着,看着若芸端来的托盘,深吸一口气,“浅浅姐,你这儿的糕点真不错,可是相爷新为你请的大师父?”
“是啊,站在你面前的大师父”,江兮浅笑着,下巴朝着若芸扬了扬。
“哦?想不到若芸姑娘竟然有这般手艺”,姚瑶溪拈了云片啧啧嘴,再配上她这儿独有的清茶,那滋味真是做神仙都不换的。
江兮浅心中摇头,“若芸取个食盒,待会儿给瑶溪带些回去。”
“哇哦,浅浅姐你真好!”,姚瑶溪扑上去。
“那刚才是谁说我坏,日后再不理我的来着?”,江兮浅挑眉。
姚瑶溪突然面色一沉,做大怒状,“谁啊,居然敢这般诋毁我浅浅姐,看我瑶溪不灭了她。”
“扑哧……”
连江兮浅都再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丫头。”
“嘿嘿,浅浅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姚瑶溪索性坐在床边,一把抱住江兮浅、
“瑶溪,不可这般无礼!”,刚这般,门口就响起一声轻喝。
放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