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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薇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几乎在听到玉香蛇三个字的时候,她就明白了,不是玉香蛇王之毒,而是她家小姐特制的玉香天青丸之毒,心在提起的同时又稍微放下。
心里异常的矛盾。
玉香蛇毒,那痛苦,她曾作为试药的药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看着躺在床上的江兮浅,眼眶一热。
“姐——”若芸喃喃地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无事”,若薇深吸口气,眼泪一滴一滴,晶莹剔透。
江嘉鼎沉着脸,季巧巧的毒刚解,江兮浅又毒发,他双手紧握成拳,“李尚书,我给你七日时间,务必查出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敢在我相府下毒!”
“啪——”
一声脆响,江嘉鼎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李永泰沉声,“是,下官一定全力追查。”
“你说什么?”,夜冥语气不善,死死地盯着寒风。
寒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爷,江大小姐身中剧毒,生死未卜。”
“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收到消息不立刻告诉我?”,夜冥难得露出激动的神色。
“这……爷……江大小姐毒发时,正是您毒发的日子”,寒风抿唇咬牙,索性一口气说出来,“您这次毒发时间提前了十日。”
夜冥慵懒地半躺在软榻上,一只腿曲起搁在榻边,一只腿伸直,整个人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如果不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阴寒。
“爷……寒旗从您的饮食中查到了冰灵子”,寒风深吸口气,神色愤怒,“这件事情可要彻查?”
夜冥嘴角微勾,冰灵子,这些人的手倒是伸得不短,居然都伸到他的地盘里来了,“传令下去,彻底肃清,另外彻查江兮浅中毒之事。”
“可是爷……我们与暗狱”,寒风尚未说完,只感觉到两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是,查到的证据是送到刑部还是相府?”
以自家爷的作风,自然不会亲自出马的。
夜冥略微思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刑部!”
“是,属下明白”,寒风应声而去。
夜冥双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躺在软榻上,只是短短片刻又翻身而起,一贯的深紫色外套,头发左右两缕交回脑后缠绕着,用玉梳紧扣,余下的披散着,明明简单到了极致,却偏生让他打扮出了一股贵不可言的味道。
来到相府,避开暗卫岗哨,不得不说他来的时机极好。
若薇、若芸都有事离开,至于水冰和水阳还没那个能力查探到他,他进到屋里时,一片寂静。江兮浅尚未醒转,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好似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啧啧,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这般无用,连个弱女子都对付不了”,夜冥嘴角轻啧两下,轻轻抚开那耳边的碎发,那冰冷的触感,若非能感觉到那微弱的呼吸,甚至他会以为她已经……
“看不惯的人杀了就是,至于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么?”
“小丫头,怎么办,本座失望得紧呐!”
“这次就作罢了,若有下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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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这是后台君自动更新的,那收藏实在让人不忍直视…。心儿越来越有朝玻璃心发展的趋势了,还是等到了这个情节*结束再上后台吧!呜呜
☆、第36章 这就是资格!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日。
若芸着急上火,跟若薇天天唇舌大战,只是最后都无力溃败,谁让江兮浅所有的调令都是由若薇管理,没有调令,她有心无力。
刑部。
李永泰更是着急,查了两日,仍旧毫无头绪。
白衣仵作翻看卷宗,眉头微皱,“大人,我们好似都忽略了一个重点。”
“什么?”,李永泰抬头,看着白衣,虽然他来历不明,但在他的帮助下他的确破了不少案件,其中不乏重案要案,不然上任尚书告老还乡,他也不会从区区侍郎,一跃成为六部之一的尚书郎。
白衣抿唇,“这江小姐和季姑娘中毒的地方。”
“相府?”,李永泰心底一紧。
“确切来说,是江小姐的居所”,白衣随手翻了翻之前的卷宗,“季姑娘和她的贴身丫鬟口供,季姑娘是在汐院中毒,而之前人们之所以认为是江小姐投毒,便是因为这份口供。”
李永泰点头,“这一点江二公子也曾作证。”
“可现在,江小姐同时中毒,之前的口供只怕做不了数”,白衣思忖着,“……既然有人投毒,那不妨去汐院再调查,或许能查到些许蛛丝马迹。”
李永泰迟疑了,“这个……”
相府啊,那可是顶头上司的府邸,他一个办案的,老是进进出出,只怕是……
“大人不要忘了,这件事情可是圣上亲自吩咐下来的”,白衣沉声。
对他来说,只有真相,没有权势,没有地位。
“更何况,七日去二,大人的时间不多”,白衣再甩出一个重磅炸弹,以他们现在的进度别说七天,就是七年也未必能查出来。
李永泰咬牙,“好吧!”
“咻——”
“大人小心”,白衣突然飞身将李永泰扑到在地,耳边一声尖利的哨响,白光一闪,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利刃插入屏风。
李永泰心下一紧,起身,看着那尾部仍左右摇晃的飞镖,尖处是一张雪白的宣纸,“是谁?给本官出来!”
“人已经走了”,白衣虽然心惊,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拔下飞镖,取出那张白色的宣纸,细细浏览,突然他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大人,有眉目了。”
“什么?”,李永泰刚经历惊吓,此刻头脑还有些懵。
“大人请过目”,白衣将宣纸递过去。
李永泰突然心下一喜,“这,当真是天助我也,快让右侍郎点齐人马,我们立刻前往相府抓捕要犯归案!”
“是”,白衣虽然疑惑,到底是谁居然在短短两日将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他们倾尽刑部之力也未做到的,可破案的心思冲淡了心中疑虑。
相府汐院。
江兮浅仍旧昏迷着,黄院首仍旧每日都来请脉,可每天都黯然而去。倒是之前那位青衣大夫被破例留下了,黄院首有心指点他一二,对此青衣大夫越发的卖力。
虽然体内毒素未解,但江兮浅的面色比起之前好看了许多。
季巧萱更是衣不解带地在旁边照顾着,吃喝拉撒都在汐院,连江文武每日也会来上几次,唯有季巧巧,每日都来,每次都被拒之门外,然后哭哭啼啼而去;只可惜众人心思都不在此处,无人怜惜。
今日亦是如此。
“若薇姑娘,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就走”,季巧巧任由翠云搀扶着,面色苍白,贝齿轻咬,眉眼间一股抚不去的忧愁,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若芸冷冷的斜视,“装模作样。”
“你怎么说话的呐,我家小姐好心前来探望,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挡路”,终于忍无可忍的翠云厉声大吼。
若芸扬起手,翠云还未回过神来,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这就是资格。”
“你……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翠云放开季巧巧,整个人扑上去。若芸冷笑,正愁火儿无处发泄呢,纵身一跃,空中一个虚踢,翠云整个人就被踢了出去,跌倒在地。
季巧巧愣了,前几日虽然也会被挡在门外,可也不过是做个姿态,今天怎么就打起来了?她有些不解,看着几步外的翠云,心里暗道一声废物,不过面上却是表现处怜悯悲戚之色,“翠云,翠云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翠云轻咳两声,吐出一口污血,“小姐,我,我没事。”
“翠云”,季巧巧的眼泪说来就来,吧唧吧唧。
“小……咳小姐,我没事”,翠云紧紧抓着季巧巧的手。
李永泰被江文武带人领进来时,刚好看到这样的场景。
“怎么回事?”,江文武面色一黑。
“哼”,若芸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对自家小姐的这位哥哥,她可是憎恨无比。
江文武声音一沉,“不是让你在屋里养着,不要来了吗?”
“表哥,我……”,季巧巧抿着唇,面上尽是可怜和无辜,让江文武责备的话却再也出不了口,只是冷冷斜睨了翠云一眼,“回去吧。”
季巧巧咬牙,手死死地捏着手帕,心中暗恨,江兮浅,江文武,哼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给我的屈辱通通都还回去,你们给我等着!
“二公子,这……没事吗?”,李永泰悄悄叹了口气,看着汐院大门内,这江小姐的婢女,咳咳,行事可真是别具一格啊。
倒不怪他会这么想,试问这凤都所有达官贵胄的后院,哪个不是表面上温柔如水,暗地里心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