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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说完,他顺手带上房门,只听见砰的一声脆响。
抬头,却发现本来要离开的姚铭书、江兮浅一行并未离去。
“齐世子,我,我……”江兮浅低首垂眸,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是我,不,不是……”
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滑落,在午时正盛的阳光下,闪烁出七彩的光芒,楚靖寒只觉得胸口一滞,“本宫可以作证,在本宫来时,那房间尚没有动静,可浅浅,已经被迷晕在对面的厢房中了,本宫有理由怀疑,浅浅的晕倒与她有关!”
江兮浅低着头,靠在姚瑶溪身上,肩膀微微耸动着,齐浩远抿着唇,三皇子从来不说妄言,此事自然是与她无关的,只是此刻他的心绪却是非常复杂,原本今日她才该是新娘的,若新娘是她,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三皇子说得是,浅浅也是受害者,好在浅浅无事,不然威远侯府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楚靖寒挑眉,若兮儿当真有事,他定会将整个威远侯府夷为平地,哼!
“多,多谢三皇子,齐世子仗义执言!”江兮浅抿着唇,声音淡淡,可心里早就乐翻了天。
“走吧!”姚铭书淡淡地递给齐浩远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摇摇头。
一行人尚未走出大门,突然听到一声厉喝,“你这丫头竟然跑到这里来了,害老头我好找!”
“……凤靖老王爷。”江兮浅语气淡淡,心中却甚是纠结,这尊大神怎么来了,不过很快她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逝,季巧巧,这是老天都要亡你啊。
凤靖老王爷摆摆手,“别来那些虚的,我问你,你当真不喜欢我家那臭小子,其实他这人虽然真的,真的又笨又傻,脾气还又臭又硬,不过本王敢说就他的长相,这凤都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听说你不是喜欢美男子吗?我家那臭小子怎么也算是美男中的极品一枚,你当真就不考虑考虑?”
“……”江兮浅听得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终于知道凤邪那骚包的性子怎么来的,原来是遗传啊。
“小丫头,你倒是说句话呀!”凤靖老王爷向来是个火爆的性子,一把抓住江兮浅的手腕。
“疼!”江兮浅臻首微抬,嗫嗫嚅嚅,脖子微微缩了缩,修长宛若蒲扇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凤靖老王爷的脸顿时沉了下去,“谁欺负我家小丫头,跟本王站出来!”
“……”在场众人默,唯有姚瑶溪小声嘀咕着,“还不是那个季巧巧……”
“瑶溪住嘴!”姚铭书面色一变,这事若让凤靖老王爷知晓,那就距离昭告天下不远了;齐浩远也面色紧张着,只是却不敢入姚铭书般对姚瑶溪厉声呵斥。
“什么?谁!”凤靖老王爷皱着眉头,狠狠地瞪了姚铭书一眼而后看向姚瑶溪,“是铭王家的小丫头吧,来告诉爷爷,到底是谁欺负了小丫头?”
感受到自家大哥射来的两道眼刀,姚瑶溪虽然有些害怕,身子缩了缩,可想到刚才江兮浅委屈的模样,底气又足了起来,“哼,大哥你吼我做什么,那季巧巧自己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情,竟然还敢诬陷浅浅姐,她能做难道我还不能说吗?”
“瑶溪!”姚铭书抬头看向齐浩远,眼神中尽是抱歉。
齐浩远身子狠狠地颤抖了几下,顿时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般,无力地靠在屋前那诺大的红柱上,脑中只余下两个大字,“完了!全完了。”
“季巧巧?”凤靖老王爷蹙了蹙眉头,“哦,你说江嘉鼎那小子刚认的私生女?”
“可不就是她么?”姚瑶溪小声嘀咕着,凤靖老王爷此刻也懒得跟她计较了,“她今天不好好当她的新娘子,来找小丫头的麻烦作甚,不行,老头子我非得教训教训她,别以为嫁入威远侯府就能无法无天了!”
凤靖老王爷说着,扯过旁边一名小厮张口就问,“新房在哪儿?”
“那,那,那边!”小厮身子颤抖着,指了指新房。
“去了也找不到人!”姚瑶溪努努嘴,“季巧巧在那里呢。”
凤靖老王爷可不管其他,手上运气,快速挥出一掌,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而后在看到房间中的情形时,虎目大瞪,嘴微微张着,好久才大吼一声,“妈的,竟然敢红杏出墙!”
那宛若洪钟的声音,再加上不只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夹杂其中的内力,让那声音传得老远老远,更遑论是不过数百米之隔的大院中。
在一众太医战战兢兢的注视下,晕倒的萧太后慢悠悠的睁开眼,可刚恢复意识就听到凤靖老王爷那神来一句,“妈的,竟然敢红杏出墙!”
“怎么回事?”萧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微微蹙眉。
楚擎天赶紧搀扶着她,“母后,您刚又晕倒了;儿臣先送您回宫吧。”
“……”萧太后面色沉了沉,“嗯,也好!”
楚擎天终于松了口气,可他搀扶着萧太后还未走出大院,就看到有各家的丫鬟、小厮惊慌地跟各家的主子小声汇报着什么,而后不少人快速离席,全都朝着巧苑新房而去。
不到半刻中,原本人声鼎沸、客席满座的大院顿时空空荡荡。
萧太后蹙了蹙眉,“兰嬷嬷我们也去看看。”
“可是母后,您的身子……”楚擎天抿了抿唇。
“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事关先帝遗旨,萧太后可是比谁都看中这场婚礼,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她还是想看到此事圆满落幕。
巧苑中,新房一墙之隔的小院中。
人越来越多,齐浩远面色也越来越黑。
季巧巧已经穿上了简单的衫裙,只是夏日的衫裙本就单薄,怎么都遮不住她脖间、颈间那暧昧的青青紫紫。翠姗也已经完全清醒,那五名全身*的大汉却是已经被齐浩远打晕了。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楚擎天没好气地摆摆手。
“谢皇上!”
楚擎天蹙了蹙眉,看到那房间中的场景,虽然已经明显收拾过,可那暧昧的气息,腥浓的气味却不是短时间能消散的,“怎么回事?”
“……”齐浩远嚅了嚅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最后闻讯赶来的齐忠祥、姚琉璃夫妇在看到那厢房内的场景时,先是大愣,而后本能地看向齐浩远。
整个院子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谁能告诉哀家到底发生了何事?”萧太后气喘吁吁,疾首蹙额,面色苍白着,整个身子大半都靠在兰嬷嬷的身上。
楚擎天面色担忧,“母后,您还是先歇着吧,这里,就交给儿臣。”
“……”萧太后摆摆手,“此事,哀家要亲耳听到。”
楚擎天抿了抿唇,“来人呐,立刻给太后备座。”
“是!”高连立刻应声而去,不一会儿有人抬了精致的软椅过来。
齐忠祥和姚琉璃此刻两人盯着季巧巧,那眼神灼灼,像是恨不能在她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这样的场合,不用别人解释也大致知晓发生了些什么。
“怎么?没人说吗?”楚擎天面色陡然一沉,身上气势尽显。
凤靖老王爷嘴角抽了抽,“还能怎么回事,不久陛下您看到的那样,那季巧巧竟然胆敢在新婚之日红杏出墙,就是不知道是对威远侯府不满呢,还是对先帝赐婚不满!”
“放肆!”萧太后狠狠一巴掌拍到椅子的扶手上。
凤靖老王爷可不怕,耸了耸肩,“老嫂子,臣弟说的可是实话。”
“哼!”萧太后轻哼,“来人呐,把季巧巧给哀家押过来,哀家倒是想知道,她究竟是对谁不满!”
凤靖老王爷耸了耸肩,他只是实话实说,虽然其中也不乏私心。他家那臭小子好不容易对一位女子赞誉有加,他怎么也得帮她出了这口恶气,或许看在他的面子上,那小丫头能给自家那臭小子一个机会也说不定呢。
很快季巧巧被两名大内侍卫押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萧太后看到那季巧巧身上暧昧的青青紫紫时,顿时瞳孔一缩,“江巧巧,你竟然真的敢,你……”
“不,不是,太后明鉴,巧巧不是故意的,是江兮浅,是她害我的,是她害我的!”季巧巧被两名侍卫摁着,挣扎着抬起头,脸上的妆早被泪迹花了,此刻红一团,青一团很是难看。
可萧太后此刻却没有注意这些,她皱了皱眉头,“江兮浅?”
“民女在!”江兮浅径自上前,对着姚瑶溪和姚铭书等人微不可查地摇摇头,“民女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萧太后微微颔首,却并未叫她起身,“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民,民女不知。”江兮浅的声音顿时黯然,连带着周围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