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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竟让楚靖寒有些呆愣,难道兮儿喜欢的就是他那小白脸的模样?
感受到他的打量,江兮浅心中闪过一丝懊恼,这眼神什么意思?前两日才占尽自己的便宜,现在连任逍遥也不放过,难道……他男女通吃?
她单手搁在椅子的扶手上,若细细看去,定能发现她的手骨节凸出,青筋直冒,打她的注意也就罢了,竟然敢!
该死的龙阳君!
他要有这贼胆,江兮浅视线斜斜地扫过楚靖寒的下身,她有的是办法让他连这贼心都给去了。
楚靖寒顿觉阵阵阴风吹来,脊背发凉,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他微微蹙眉,多少年了,自从身中寒毒他已经多少年没感觉到阴冷的气息了,抬头看了看天,阳光和煦,微风徐徐,是个不错的天气,嗯,他在心中点点头,听到对面男子的话,“倒是不知任公子以为本宫当是如何?”
“呵呵,江湖传言尔尔,不可尽信!”江兮浅摆摆手,“倒是在下愚昧了。”
“本宫倒是越发好奇!”楚靖寒同样低首垂眸,心中兀自思索着,这小白脸到底哪里好了,不过仗着没出师的半吊子医术竟然连父皇也都将他奉若上宾,哼!身边美婢环侍也就罢了,竟然怂恿兮儿与他夜半幽会,该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传闻中三皇子与凤小王爷关系非同寻常,三皇子可能为小民解惑?”江兮浅干脆挑明,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一个龙阳君就别再打她的注意了。
楚靖寒抬起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凤邪么,关系是不错。”
要是没有他,他的人生可就失了很多乐趣呢。
江兮浅面色一沉,干脆挑明,“听浅浅说,三皇子近来对她似有些误会。”
“误会?兮儿如此说的?”楚靖寒挑眉。
“既然三皇子已经有了凤小王爷,浅浅区区女子,入不得三皇子法眼,还请三皇子手下留情,别污了浅浅的闺名。”江兮浅面色微沉,语气不善,竟像是十足的吃醋了般,气得面色通红,胸口上下起伏。
“污了兮儿的闺名?谁都有这个资格,就你没有!”楚靖寒也恼,只要想到那丫头竟然夜半翻墙在傅府呆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人。
每每独自一人时,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着,她在傅府到底做了些什么?那任逍遥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倜傥,兮儿如今才十三的年纪,他若胆敢对兮儿下手,哼,就算父皇阻止,他也势必断了他的老窝,让楼外楼从晁凤彻底消失。
江兮浅被楚靖寒噎了一下,“在下如何没有资格?小民虽无权无势,可却与浅浅自幼相识,两情相悦,若非碍于先帝赐婚,又如何会得如今两地相隔,皇家就只会这种拿别人的婚姻做筹码的下流把戏吗?”
“……”楚靖寒的身子顿时僵住,两情相悦……他说两情相悦。
“三皇子若无事,小民就先告辞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江兮浅自然没有理由多留。
楚靖寒还沉浸在魔障当中,两情相悦,他们竟然真的是两情相悦,不!
兮儿是他的!
谁也不能把他抢走,谁也不能!
江兮浅起身,四位美婢也立刻随她踏出房门。
“公子,您这般当真无碍么?”若画声音妖娆,微微嘟唇,更衬得黄衣娇媚无双。她整个身子朝着江兮浅怀中靠去,在她耳畔压低了嗓音。
“爷什么时候做过后悔之事,哼!”江兮浅邪邪地睨了她一眼,抬起她的下巴,“怎么,美人儿可是吃醋了?”
“公子——”若画嗓音慵懒娇媚,只是话尚未说完,只听见耳畔一阵风声传来。
江兮浅心下一惊,双手运起内劲将若画快速推远,而后足尖轻点,双手张开,整个人朝后飞快掠出几丈而后抬头看到迎面而来的大掌带着浑厚的掌风,她心里暗咒一声,却不的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应付着。
足尖立在树顶,楚靖寒一击不中,再次紧逼。
来不及闪躲,江兮浅被逼得不得不与他正面相对,将内劲运于掌上,而后整个人朝又倾斜着,凌空而立,避开楚靖寒身上阴寒的煞气,与他四掌相对。
“砰——轰——”
只听见一声轰天巨响,而后漫天遍野的尘土沙石飞溅,两道略嫌狼狈的声音从翻滚的尘土中闪身而出,而后各自飞快地朝后退出数丈之远。
“公子!”四道清脆的声音带着焦急。
“爷!”沉稳中带着冷漠。
“我说你们爷是不是有病啊,竟然玩偷袭!”若画双手叉腰。
“你们公子才有病!”寒风面色阴鸷,视线在四位美婢身上不断扫视着,瘪瘪嘴,“像你们公子这般生活不检点,小心得花柳病。”
“你,你才得花柳病呢,你全家都得花柳病!”若画气急,“我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恶毒啊!”
“就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蓝衣娇俏的若棋接嘴。
“走狗!”若书也忍不住低声咒骂。
“你,你,你们……好男不跟女斗!”寒风气得不轻,左手紧紧地抓着佩剑,死死地咬着牙,就怕自己忍不住对着四人拔剑相向。
一袭紫衣浅笑,绝代风华的女子,此刻也面色微微沉着,眉间那血红的朱砂此刻也都微微暗淡,“好了,别再吵了!”
话音未落,她斜睨了寒风一眼,“好男不跟女斗,这话说得可真是好!”
“……”寒风转头,可若琴已经看向了庭院,正在比拼内力的两人;他嚅了嚅唇,算了,不跟他们一般计较。
江兮浅面色严肃,这楚靖寒的内劲略次于她,可她身上的寒气却着实让人有些承受不住,若她调动火珠倒是可以,只是若没有火珠压制,身上的奇毒若再次发作……
她眼珠飞快转动,不断在心中盘算着,怎样对自己最为有利。
“轰——”
院中再次传来惊天巨响,原本山清水秀,简洁古朴,落落大方的院子,此刻沙石碎粒遍布,满院狼藉。花坛中盛放的鲜花被掌风掀翻,黄土翻飞间,尽然连主殿屋顶的瓦片也都没有放过。
再次对掌愤慨,江兮浅只觉得胸口一闷,张嘴一注鲜血喷出,“噗——咳咳——”
“噗!”楚靖寒同样没落着好,喷出一口鲜血。
“你疯了!”江兮浅面色难看,肌肤如玉,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嘴角挂着的猩红让人觉得异常刺眼。
“哼!”既然有了兮儿,竟然还敢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打她一顿,算是教训了。
楚靖寒负手而立,淡淡地冷哼一声。
江兮浅只觉得莫名其妙,捂着胸口,再次觉得喉头猩甜,吐出一口鲜血之后,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烟尘慢慢散开。
若琴首先发现江兮浅,双目大瞪,“公子,您怎么样了?”
“公子!”其他三人也快速飞奔上去。
“爷,您没事吧?”寒风面色也不太好看。
江兮浅抬头,看了对面同样略嫌狼狈的楚靖寒,面色难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三皇子武艺高强,内力雄浑,逍遥甘拜下风,就此告辞。”
“……不送!”楚靖寒目光冷冽,尤其是在瞥到搀扶着江兮浅的若琴时,眸色暗了暗。
任逍遥,你,配不上兮儿。
所以,兮儿只能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江兮浅却是不知,这一趟本该是她宣布主权的,却意外地让楚靖寒下定决心。
“公子,您当真无事?”若棋眸色沉了沉,“我找那个什么狗屁三皇子算账去。”
江兮浅摆摆手,胸口上下起伏间,怒火被她深深地压抑了下去,“无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哼!”
“公子打算如何?”向来精明干练的若书也有些按捺不住。
“爷虽然受了内伤,那楚靖寒受伤未必就比爷轻,更何况他还赔上一座院子,怎么算爷都是赚了。”江兮浅眸色如墨,幽深宛若寒潭,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此刻心中一个念头成型,既然她这内伤是被楚靖寒打的,那,让他付点儿医药费不算什么吧?
熙宝珠捂着胸口,微微抿唇,轻轻咳嗽两声。
“郡主,您也别太过忧心,好好养着身子才是!”紫嬷嬷端着托盘,上面宛若白玉的药碗中,漆黑的药汁冒着热气。
“可是……”熙宝珠欲言又止,“咳,咳咳,奶娘,你说及笄宴上发生那样的事,我,我是不是应该给江小姐赔礼道歉,自那日,我,我都好久没见着寒哥哥了。”
紫嬷嬷将托盘放在床头,“三皇子向来事忙,十天半月不见人影也是常有的;及笄宴那日发生的事情却是切莫再提了。”
“可是奶娘,我……”熙宝珠眉头紧蹙。
“您只需要记住,那件事情是宋家小姐、明珠和宁青候三人之间的牵扯,江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