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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今天可是厉害了。”张妈妈在递过来茶水的同时,又把温钰的事迹讲述了一遍。张思嘉坐在沙发的那边冲着温钰做了个‘你惨了’的表情,温钰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还不是你害的!’
正在两个人眼神交流的时候,张父张母也说完了。
张闻旭连茶也不顾的喝了,瞪了温钰一眼。温钰连忙低头做小女儿姿态,看到这个样子的温钰,张闻旭哭笑不得,这个丫头的机灵劲儿,没几个人比得上的。
“以后不准做这种事了!”最后张闻旭沉声说了这么一句。
“嗯,放心,张叔叔,以后不会了。”温钰连忙保证,就差举手发誓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张思嘉一看没有热闹可看,又懒懒的磕起瓜子来。
“最近工作找的怎么样?”张闻旭喝了口茶水,开口问道。
温钰有些欲言又止,看到这个样子的她,张闻旭有些好奇。这个丫头从来都是自立自强的,难得出现这种表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有事就说。”张闻旭说道。
温钰被这一激,终于说了出来:“叔叔,您有认识的人开心理治疗室吗?”
“心理治疗室?”张闻旭愣了下,张思嘉也竖起了耳朵,连瓜子声都没了。
“对,我想去心理治疗室跟着学习些东西。”温钰点头说道,虽然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是也不能凭着这一点猜测就冒失地下水,否则很有可能被淹死。最好是先在岸边试试水的温度和深浅再说。
张闻旭愣了下:“温钰,你现在也算是大人了。既然你问出这样的话来,想必也是有所考虑。我只是想再问你一遍,你真的确定好了?即便浪费了几年光阴,什么也得不到,也不后悔?”
温钰重重地点头:“不后悔!叔叔,如果这次不尝试,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不会那么傻,如果情况不是我想的那样,几个月后我就撤了,不会死守着不放的。”
“你啊,你这丫头虽然有些聪明,但是耐性却有些不足。”张闻旭笑着说道。
张思嘉不乐意了:“爸,温钰耐性还不好啊?从小吹笛子到现在,她要真觉得不好,那就肯定不好。你还能让她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
“随便插话是不礼貌的!”张闻旭瞪了思嘉一眼,这才点了下头,“温钰,你就在家等着吧,有消息我就会告诉你的。虽然我不认识这样的人,但是多问问也就有了。”
“谢谢张叔叔!”温钰笑靥如花。
张思嘉也开始磨着张闻旭:“爸爸,我也想去心理治疗室,多好玩啊!”
“你?”张闻旭嗤笑,“你先把你黑白颠倒的夜猫子生活改了再说!”
“哼!”张思嘉撅起了嘴,恨恨地哼了一声,又拿起瓜子泄愤似的磕了起来。
张父张母看看一脸稚气的张思嘉,又看看稳重端庄的温钰,不由地摇头:自己家女儿和别人家女儿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张思嘉眨眨眼睛,无声地做口型,‘你端着样子不累啊?’
温钰更省事,连口型都没有,只是眨眨眼睛,一脸的笑意,‘不累啊!’
“哼!”张思嘉更怒了,我磕,我磕,我磕磕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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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未琢之玉 第七章 一条大路通罗马
半个月后,东宁一栋写字楼内。
“温钰,把治疗室打扫一下!”一个长得很文静地女孩高声喊道。
“噢,等下。”温钰有气无力地说道。
“还等什么啊!下个病人马上就要过来了!”文静女孩不耐烦地训斥道。
温钰拿着扫帚的手停顿了一下,直起腰来:“李静,我这间治疗室还没打扫完呢,你到底让我打扫哪个?”
李静顿时愣了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谁让你动作这么慢的?你打扫一个治疗室的时间,我都能打扫两个了!”
温钰不甘示弱,直接把扫帚递了过去:“那你自己打扫两个吧!”
李静眼神中射出一股凶狠地光芒来:“我打扫了,你干什么?你不就是一个实习生吗?实习生要有实习生的自觉!”
温钰大怒,正想好好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到门开了,一个儒雅地中年人走了进来。温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李静一把将扫帚夺了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呢?”中年人笑着问道,边把资料夹放到了桌子上。
“噢,刚刚温钰治疗室打扫了一半,说是有些累了。我这准备把剩下的打扫干净呢!”李静笑着说道。
温钰不禁有些无语望天,这个娃儿颠倒黑白地能力也太强了,自己和她一比简直就好像是幼儿园和大学生的差距。
文轩笑着点头,转头看向温钰:“温钰啊,以后我出去的时候,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李静商量,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我知道了,文医生。李姐姐很好,经常帮我,有什么事情都是她先处理,都不用我插手。”温钰笑着说道。
文轩听完这话,欣慰地点头:“这样就好,不过李静啊,如果以后我不在,你就让温钰先看看病人,毕竟她来这边是实习的,不是来打杂的。”
温钰听了这话简直泪流满面了,文医生简直是大苦大难观音菩萨现身啊!
但这话听在李静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她娇笑着说道:“我知道的,文医生。咱们这个心理治疗室里面,有几个敢把温钰当作实习生啊,她呀,扫个地都要折腾半个小时,一看就是不会做家务的。”
温钰却被这话气得七窍去了六窍,有这么睁眼说瞎话的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隐忍了?才让她们这么得寸进尺?
文轩却没听出其中的奥妙,有些话,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密码。
下午文轩再一次出去的时候,温钰直接拿了本杂志坐到了休闲区地沙发上。李静顿时大怒:“温钰!你过来把治疗室打扫干净!”
温钰笑着回头:“王玲不是还在那里吗?干什么要我打扫?”
“王玲在整理病例!你没看到吗?”李静生气地说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是现在嘛,温钰笑着低下了头,继续翻着杂志,好像在家里般悠闲自在。
“你!你!”李静想不到经过上午文医生地一番话,温钰竟然甩得这么彻底,站在那里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眼睛却无意间瞄到了温钰手中地笛子上:“把笛子拿过来!这里是心理诊所,又不是音乐教室!你整天拿着笛子象什么样子?!”说完便伸手欲夺。
却见平常还算是乖巧的温钰顿时冷了脸,紧紧地盯着她:“你敢碰一下试试!”
看到温钰眼神里射出的寒光,李静不知怎地,突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不由地垂下了眼帘。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一直在忙自己事情的王玲站起身来开门,顺便说了句:“李静,她也做不了多久就要走了,你折腾她做什么?”
李静借着这个台阶,鼻子里哼了一声,又看了眼温钰,这才扭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工作桌上。
“请问这里是文轩心理治疗室吗?”一个大约30多岁地男人走了进来,他戴着一个厚厚的眼镜,头顶上的头发基本已经没了,只剩下周围稀疏地一些。圆圆地脸,肉肉的鼻子,倒是眼睛象是波斯猫般泛着灵性。
温钰看到王玲和李静都没有反应,笑着站了起来:“是的,先生有预约吗?”
“预约?”那个中年人一愣,有些尴尬地挠头,“没有,我只是听别人说这里不错,就直接过来了。”
“那你要先登记,然后按照登记的时间过来。”远处地李静淡淡地冷哼了声。
中年人有些迟疑:“可是我最近几天失眠的厉害,吃安眠药都不太好用了,况且我也不敢多吃。”
温钰倒是心里有了个想法:“这样吧,如果您放心的话,我先来给您缓解下怎么样?”
“你?!”李静顿时蹦了起来,“你疯啦?!你想砸了文医生的招牌是不是?”就连王玲也诧异地抬起头来,不赞成地看着温钰。
那个中年人原本有些意动,在看到李静激烈的反应之后,却又犹豫了起来。李静也仿佛添乱般地对着那个中年人说道:“这位先生,虽然我知道您现在很着急,但是有句老话儿怎么说得,千万不能病急乱投医,这是大忌!再说了……”她轻蔑地看了眼温钰,“她只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实习生而已,连心理治疗师的证书都没有,您敢相信吗?”
李静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温钰只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偶尔甚至还翘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