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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以对错来衡量,所以能拿住他人的小辫子时,皇后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这便说:“大哥的意思我懂,只是后宫是由皇后娘娘执印掌管,我虽为太子却也不便干涉。但,我会向她转达大哥的意思。”
不管太子会否真心帮忙,这些话都让大阿哥宽心不少,没再逗留多久便回去了。为免惠嫔念叨,大阿哥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却通过皇后的口知了大阿哥曾因此去找过太子,悲愤之下竟也不分青红皂白就令大阿哥在园子里跪了一晚上。
这件事除了惠嫔身边几个贴身伺候的,并没旁个知道,胤礽之所以听说,却是因为四阿哥。
那日天晴方好,太子难得得闲便一人一骑去南郊骑马散心,也不知是哪个透露了他的行踪,四阿哥也跟了去。那时胤礽正躺在草地上沐浴着秋日的暖阳,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太子哥。”
豁然睁开眼的时候,胤礽看到了四阿哥那张白嫩的小圆脸,这会儿正笑眯了眼俯看着自己,胤礽心知这便不得宁静了,遂伸手格开四阿哥,自己弹身坐起,“你跑这儿来做甚。”说着环顾四周,却不见随侍之人。
四阿哥笑颜不改,“太子哥教我骑马吧。”
胤礽嘴角抽搐了下,想也不想就回绝了,“我没空。”回想前世,与老四交好是在他成年之后,对于那之前却鲜少往来,虽说不上生疏,却也绝绝不热络。所以关于老四幼年种种,自己也是知之甚少,不曾想那个成年后处事低调,为人沉敛的老四在年少时竟也有如此活泛好动的一面。
即便太子态度如此明确,四阿哥仍旧天真道:“太子哥若真没空又怎能来此?”说着又可怜兮兮道:“你就教我吧!就连三哥都会骑马了,他老是拿此笑话我。”许是因为没人认养,四阿哥在众阿哥中并不受待。
胤礽却是打定主意了一样,站起身拍了拍四阿哥的肩,“等你明年入了学,自然就会有师傅教你骑射,何必急于一时,倒不如趁着唯剩不多的日子好好耍玩才是正经。”
这话教四阿哥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低着头,委屈道:“太子哥也嫌弃四弟吗?大哥与三哥就不愿与我要好,太子哥想必也是如此?”
经过上次与胤礽的争论,夜的态度已明显改善,不再动不动就蹦一句话出来提醒胤礽要善待兄弟,今次过了这么久没再出声竟也有些忍将不住咳了声。
这一声倒是令胤礽想了起来,自从上次被夜说过之后他就深刻反省了自己,与其防这个防那个重蹈覆辙,何不从一开始就改善这种对立的关系。只是想着简单,做起来难,他没想到自己对四阿哥竟有着天然的不满,许多行止都是浅意识里的,要是没看到四阿哥还好。
再看看眼前这个矮自己一大截的孩提因为受尽兄长们的排斥而跑来寻求自己的庇护未果,甚至再委屈也强忍着没落下泪来的倔强,心里竟也萌生了一股歉意,这便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你是个皇子,不能一点挫折就随便展现自己的软弱,你要用自己的实力让那些瞧不起你的看看,他们都是瞎了眼。”
四阿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眶里隐隐含着一片激盈未散,“太子哥的意思是愿意教我骑马!”
胤礽想说不愿意来着,他还是不太习惯与四阿哥如此亲近,只是话到了嗓子眼又咽了回去,转口道:“我可不是教场的师傅,更不会因为你是阿哥而降低要求,要想让我教你骑马,必须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如果半途而废……”
话没说完,四阿哥就抢道:“太子哥放心,我绝不会给你丢脸的。”
胤礽脸色一僵,心想我才不需你来长脸。这便教四阿哥包括如何上马、坐姿、握缰、驱驶,一切都只是口授,双手一直背过身去,哪怕四阿哥几次蹬不上马也不伸出援手,等到好不容易上到马背,更别提为他牵绳,只跟在一旁指导着一个个动作,对于面带恐惧的四阿哥永远只有一句话,“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如果你想放弃就趁早。”
难得有个哥哥肯与自己要好,四阿哥自然不会放弃这得来不易的机会,所以说什么也不会放弃,遂为了克服恐惧,他便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太子哥可见过八弟。”
胤礽一怔,对于这个跳跃显得有些突然,这便嗯了声,“怎么突然提起他。”
四阿哥这便兴致勃勃道:“我前些时候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瞧见过他,几个小宫女将他打扮的跟个小格格似的,粉嫩嫩的特别招人喜欢。”
这是胤礽没想到的,心猜若不是皇后不管不顾,宫人也没这个胆敢戏弄阿哥,而四阿哥是童言无忌,若是教别个传到皇上耳里就不好了,再怎么样也是皇嗣,这便嘱咐四阿哥,“这些话不要再说与别人听。”
见太子一脸肃然,四阿哥看出他是认真的,这便郑重地点了点头,而后边看着太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只管说来。”胤礽以为还有什么出格事,这便促道。
“大哥昨儿在长春宫的园子里跪了一晚上,到天明的时候才被搀回阿哥所。”说着睨了眼太子,踯躅道:“我是不是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胤礽笑道:“四弟往后再有不知当不当说与人听的话,只先说给我听,若不宜为外人道的,我自会告诉你。”
四阿哥眉头一抖,竟被太子的笑容给吓到了……
回去后胤礽就往坤宁宫去了,却被告之皇后不在宫中,这便将负责照顾八阿哥生活起居的几个宫人召到一处,倒也没当面指责什么,反而一派悠闲地说:“在这宫里当差的,就高踩低的事儿也是司空见惯了的,主子风光,做奴才的自然也跟着沾光。但,却难保说一个人的时运总是不济,譬如卫贵人,不论她以前是什么身份,如今却也是这紫禁城中的一位主子,有些事稚子无知,难保会有知道的人,待若干年后稚子成人,会否来翻算旧帐就端看个人的造化了。”
待宫人们听明白其中深意,尽皆扑跪到了地上,“太子殿下恕罪,奴婢们并非存心为之,更不敢有轻视皇子之意,奴婢们只是……只是陪八阿哥耍玩。”
胤礽瞥了眼窗外,八阿哥正坐在花丛中玩耍,一会儿因摘到一朵小花而开怀大笑,一会儿又因不小心把花朵捏碎而伤心不已,稚嫩的小脸上所展露出的神情很是天真烂漫,这便对身后一干宫人道:“下不为例,再有犯者严惩不怠。”
自此,伺候八阿哥的宫人无不尽心尽力,哪怕皇后从来都是表现出一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姿态,也没人敢再有丝毫的怠慢。
第二十六章
随着年岁的渐长,蕙宁已不怎么愿意一天到晚往外头撒欢,倒是窝在书房的时间变多了,不论是看书还是写字,总能待上很长时间。
这其实是好事一件,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能培养出大家闺秀的端庄气质,偏偏石文炳有他的担心,好不容易在家一日,便直冲进蕙宁的小书房,打算好好与她谈谈……
也不知从何时起,蕙宁从练字变成了写小说,其实也算不上是小说,一篇万八千字的小故事起先是为了自娱自乐,又因为使毛笔写故事是一件很摧残人的事,所以只能算是玩票,并不打算当一门事业来发展。她的志愿就是嫁个有钱人,然后混吃等死。
意外的是,在一次前往书斋买书的时候无意间听老板说起有关这方面的事,一问之下方知书斋一直有在做画本生意,只是销量并不怎么乐观,他正打算将这一项从书斋中剔除出去也好减低成本。蕙宁这才从不太起眼的角落里翻出几册画本,粗略一看,装帧倒也精美,只是画本内容偏泛味,毫无看点可言,总之就是看了开头便可以想象得到结尾,难怪如此冷清,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自己手上有几篇写好的故事,蕙宁这便顺口提了,老板正为此发愁,听蕙宁这一说想也不想就让她拿来瞧瞧,不管好赖,看了再说。
蕙宁给故事的定位是轻松诙谐的小言情,受众以少女为主,内容自然就少不了天雷与狗血,情节或曲折离奇,或跌宕起伏,男主不是高富帅就是*炸天,让人看的是笑中有泪,泪中含笑,连书店老板也抑制不住叫好。
蕙宁的信手之作就这样被印刷成册。为了增添故事的趣味性,老板说要给每个故事都画个故事简要图,这样也显得生动些。这个对蕙宁来说不是难事,她以前就是学美术的,这些年来也将毛笔使得很是顺手,遂将这个活也一并揽了下来,倒不是为了能多赚多少钱,主要是因为自己的故事只有自己才能画出想要表达的意思。
对于画本的热卖,完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