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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后来在榻上躺了两天才能行走。”
苏婉雅娇笑一声,“该不会是王爷吹嘘才好!”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微扯嘴角,“将来总有你求饶的一天,到时候不要说本王没提醒过你!”
再扭回头的时候,脸上的爱色荡然无存,“进展得怎么样了?”
话题变换得如此快,却也在女人的意料之中,她也迅速收起了媚色,“这男人确实有些难以下手,我得先把那个祸妃收拾了,才可以接近他。”
“不行!”男人马上否决她的想法,“不可以动她。”
“怎么?你心疼?”酸溜溜的味道又出来了。
“不是心疼。你若是动了他身边的人,就会引起他的注意,到时候打草惊蛇就不好了。”男人有点忐忑,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不会令女人相信。
幸好,她信以为真了,“瞧你说的,我怎么有能力弄死她啊?无非就是想点办法,让皇上疏远她,如此我才有机会接触上去。”
男人如释重负地放下耸。起的肩头,“好吧,只要你不伤害他身边人的性命,可以采取一点阴谋诡计。”
“阴谋诡异?”女人又暧。昧起来,手指不安分地在男人的胸口画着圈圈,“那刚刚的撕扯是不是王爷的阴谋诡计呢?还是,王爷本就喜欢玩一玩虐。待什么的?”
男人将她的手指固定住,脸庞没有一丝正经的颜色,“本王就喜欢玩虐。待,怎么了?怎么了?”
随你勾搭(夜男)
对青笺而言,傍晚总是来得很快,且这原本应该大肆欣赏斜阳美景的美好时刻,于她而言却是忐忑和惶然的。
晚膳过后,她照例早早地回到宫人房去,没有点烛火,只是端坐在黑暗中,静静地冥想。以前没来代国的时候,受了父亲和母亲的熏陶,她顶喜欢于静夜中深度冥想,令自己的思绪飘到遥远的国度去,以陶涤烦嚣中茫然的心扉。
然,今晚的冥想还没有开始,房门又被敲响。
她不想去理会,猜准了会是李韦那个该死的***才,定是又受了暴君的差遣,用可怜兮兮的奴相来叩开她的房门。这一次,她笃定了再也不要被他给迷。惑。可怜他就是伤害她自己,她才不要再那么傻了!
“笃笃笃……”房门继续响着,力道越来越猛烈,大有把门敲破的架势珀。
青笺没有动,依旧坐在桌旁,尝试着排除干扰,再度进入冥想状态。
房门又敲了一刻之后,却传来了娇媚的声音,“天色才黑,娘娘不会睡得这么早吧?”
竟然是苏婉雅晚。
一想到她那个傲慢的嘴脸,青笺还是没有起身,希望以沉默来躲避掉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图个暂时的清静也好。
哪知门外的女人喊了两声之后仍旧不依不饶地敲门,声音越来越大,竟然招来了附近屋子的一个宫人。两人在外面交流了一刻,宫人告知,娘娘或许已经睡着了,女人却不相信,再度大力砸门。
青笺痛苦地捂着额头起身,心知这次是怎么都躲不过的。遂,款步行至门口,打开了房门。
“哟,怎么是苏姑娘?”她做出讶异的神情,借着院子里的灯笼光线,可以看见苏婉雅的脸色是十分不快的。
红衣女人并未回话,径自绕过青笺进了门。那个与之交谈的宫人也跟着进门,冲青笺施礼之后,去桌子那里点燃了数根蜡烛,随后又躬身离去。
“娘娘似乎并未睡下,缘何这么迟才给婉雅开门啊?”女人的口吻虽然不至于恼怒,却带着兴师问罪的意味。
青衣女子淡然袅立于地中央,信手指了指一把椅子,“姑娘坐。”
“娘娘是不愿意让婉雅进这个门,对吧?”女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仍旧拘泥于刚刚的问题。
“本宫在冥想,才听到敲门声。”女子不愿意多做解释,坐到了女人对面。
然,这个理由却令骄纵的女人稍事一愣,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倨傲的状态。
“姑娘来此有何贵干?”青笺斟了一杯凉茶,顾自喝了一口。
“这就是娘娘的待客之道么?竟然不给客人斟茶,自己倒是喝得畅快。虽然婉雅身份不及娘娘来得高贵,却也不至于被如此冷落吧……”女人果然挑理了。
青笺微笑着摇首,放下茶盏,“本宫的茶实在是寡淡,拿不出手的,即便是斟给了姑娘,姑娘也未必会喝。与其拿来浪费,倒不如节省下来,留着本宫夜里口渴的时候喝……”
苏婉雅被噎得脸色变幻了一刻,随后竟然笑了,“没想到一向看似温文尔雅的娘娘,嘴巴竟然如此不饶人,听这话,是在责备婉雅上次的失言之罪啊!”
女子淡定摆手,“姑娘想多了,本宫的茶确实寡淡。言归正传,还是说说来本宫这里有什么事吧?”
“是这样的,”女人的脸色又跩了起来,媚色与脸上的桃花妆并驾齐驱,“皇上下旨,要我留在御乾宫几日,用乌蛮国特有的女子调息术来帮助娘娘调理身体。”
“女子调息术?”青笺站起,于地中央踱着步子,“本宫身子尚好,不需要这个。”
“这可是皇上亲口下的圣旨哦!”女人得意地取了一个茶盏,自己斟了茶水,端在手中,“若不是赶着回玉章宫去取一些衣物,晚膳是一定要与娘娘一起享用的,自然,娘娘就不会这么晚才知晓了。”
说完,抿了一口茶,旋即蹙眉以对。
“皇上下旨?”女子倾着头,与乖张的女人对视,“是姑娘跟皇上请求的吧?”
“当然。”苏婉雅毫不避讳地承认了,“下午过来请安的时候,我跟皇上提起娘娘的气色似乎不太好,建议用乌蛮国特有的女子调息术做一下调理,定会有所裨益。皇上到底还是爱护娘娘,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皇上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没有这么简单吧?”青笺又坐回到桌旁。
“当然,我把调息术的奇效跟皇上阐述了一二……”
没等女人说下去,青笺截住了她的话茬,犀利的目光投射过去,“姑娘是不是跟皇上说,此调息术不仅能够令女子的容颜变得娇嫩无比,甚至还可以精进房。术,对绵延皇嗣也是大有益处的?”
女人明显一愣,然后尴尬地笑了笑,“娘娘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姑娘的心思,本宫早就了然于心。”青笺想起了六王爷大婚时苏婉雅向龙岳枭投射过来的火。辣。辣的眼神,想必那时候她就已经对这个拥有至高无上权位的男人心生爱意了吧!
“哦?娘娘知道我喜欢皇上?”女人不要脸地承认了自己的私心。
女子不语,用沉默做了回答。
“娘娘不吃醋?”挑衅的口吻,蔑视的眼神。
“吃醋?本宫为何要吃醋?”即便不想做妃子,青笺还是要以“本宫”自居,她不允许自己在气势上输给这个女人。
“哟!娘娘竟然不吃醋?”女人做出掩口偷笑的姿态,“难道娘娘已经贤惠到了不敢吃醋的份上?还是娘娘根本就不爱慕皇上,所以便不在乎别的女人对皇上有什么企图?”
见青笺不语,又否定了自己刚说出来的话,“不对啊,娘娘若是不爱慕皇上,又怎么能以伤害自己姐姐为代价,从而夺得皇上的宠。爱呢?这,真是令人费解呢!”
“本宫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青笺不屑多说,任女人兀自猜测。
女人忽然把身子往前倾着,脸上布满神秘的爱。色,“若是婉雅借小住的机会勾。引皇上,成功获得皇上的宠。爱,娘娘也真的无所谓吗?”
青笺稍微顿了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所有的臣民都属于皇上,自然包括本宫和姑娘,——即便姑娘来自于乌蛮国,但既然陪同长公主嫁到了代国来,便算是代国的臣民了。如此,姑娘也是隶属于皇上的。所以,随姑娘去勾。引,一切只要皇上喜欢就好。”语毕,心里竟涩了一下。但未及再做多想,就被女人的嚣张气焰给笼罩了。
“娘娘倒是想得开,既然如此不在乎皇上是否专宠于你,又何苦陷害岑妃娘娘,使自己在宫中乃至于天下都留了骂名呢!”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又故意掩住嘴巴,“哟,我差点忘了,难怪皇上会赐给娘娘‘祸妃’的名号,原来不只是说跟你接触的人都会招致灾祸,还在暗指娘娘擅于祸害人呢……啧啧……”
青笺听了,却并未有怒火,只是淡然笑之,“姑娘来这里只是想用这些无谓的话来打压本宫吗?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本宫建议姑娘多用用功,研究一下如何才能有效地勾。引到皇上。据本宫所知,皇上可不是个容易被诱。惑的男人,简单的媚术绝对无法博得宠。爱,姑娘要有过人之处才可以。”
女人动了火,喘着粗气,眯起眼睛,“娘娘放心,在房。术上,婉雅若是认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