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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满脸倦容,沉思片刻方道:“秦大侠,令堂的所作所为你知道了?”
秦无伤苦笑道:“真是对不住了陆姑娘,家母爱才心切,一心想要为小弟招一个有情有意的妻主,竟背着无伤做下这等错事,无伤在这里给陆姑娘赔礼了,还请陆姑娘大人大量原谅家母的鲁莽。”说着对着她深深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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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秦无伤尴尬地笑笑,又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了任公子,想他不久便会到。”
听到任芳菲要来,陆风澜的脸上这才有了表情,对秦无伤道:“秦大侠,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秦无伤一喜:“请说,秦某定当竭尽所能办妥!”
“我要你们所有人忘了我们两个!”
陆风澜盯着她,秦无伤一怔,没明白她的意思。
陆风澜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没见过我们,也不认识我们,能办到吗?”
秦无伤这才明白,虽然吃惊,却点点头:“等风淇姑娘来了,我送你们走。”
陆风澜满意地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已经暴露,而金夙蓝失踪的消息早晚会传遍天下,她的仇人那么多,而女皇又要她回去,她清楚地知道回凤都后就再也不要妄想离开,与其跟秦母为了这件事纠缠不休,不如息事宁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秦无伤暗暗吃惊,这样一来,她更加确定了这位陆风澜便是那位无法无天的金夙蓝郡主。她这样不追究一走了事倒让秦无伤想歪了,这位郡主不晓得是拐了哪家的公子私奔不想让人知道她们的行踪,否则以她的性子,哪里会这样忍气吞声?烧了她家的房子这都是小事,不让安靖王抄了秦家才怪。
想到这里便道:“秦无伤只认识两位陆姑娘,并无深交,至于你们去什么地方秦某是不会知道的。”
陆风澜看了她一眼,知道秦无伤已经起了疑心,但她能这样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了,她相信秦无伤会让所有人忘掉她这个人的,毕竟她要为秦家一大家子人着想,否则光是秦母私自囚困皇亲也够得上抄家灭族的,她们秦家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与一国之君相抗衡。因此不再说话,静下心来等待任芳菲的到来。
当任芳菲看到陆风澜时,再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其她人在,冲过去一把搂住了她。
秦无伤黯然退出了房门,将门关上。
陆风澜也紧紧搂着任芳菲,虽然只是一天一夜没见,却有如隔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她刚要说话,却被任芳菲狠狠地吻住。
任芳菲凶猛地吻着陆风澜,象要把她吞吃了一般,二人互相撕咬着,吮吸着,把这一天一夜里的恐惧与担忧化作了密密实实地亲吻。
直到感觉陆风澜呼吸困难任芳菲才放开她。
看着陆风澜憔悴的面容,任芳菲心中难过。
“澜儿,澜儿!”任芳菲紧紧搂着她颤声叫着。
陆风澜流下泪来:“芳菲,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怕,怕自己没跑出来被火烧死……”
大火烧起来时候的恐慌与无助深深印刻在心底,虽然算好会有人来救火却仍然害怕会有失误,如果人来晚了火势蔓延到房顶,到时屋顶坍塌她有几条命也不够烧的,当时只想着要逃,如今越想越后怕,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澜儿……”任芳菲的眼睛湿润了,紧紧搂着心爱之人,他差点就失去了她,如果她没有跑出来,如果她受到了伤害,如果……他不敢往下想,只是再一次亲吻住心中的爱!
秦无伤默默立在庭院之中,很想倾听一下他们在屋里说些什么,终是羞耻之心占了上风,不去听,不去想,反而远远离开,防备着不要有人近前。
“姐姐!”
秦无伤回头望去,只见秦无病急匆匆跑来,他听说了这件事,害怕母亲弄出了人命,也赶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秦无伤问。
秦无病不回答只急切地问:“姐姐,陆姑娘有没有事?”
秦无伤摇头:“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
秦无病这才放下心来,双手合什:“菩萨保祜!”
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任公子也来了吗?”
秦无伤点点头,秦无病心中一喜,便要上前,被秦无伤一把拉住。
“你要做什么?”
秦无伤喜不自胜地说道:“我要去见见这位任公子。”
秦无伤苦笑着摇摇头:“现在不可以。”
秦无病急道:“为什么?”
秦无伤无法回答,只是拉着他不让他去。
姐弟二人正在争执,只听房门一响,任芳菲抱着陆风澜出现在门前。
秦无伤迎上前去,任芳菲冷冷地看着她。
秦无伤苦笑道:“陆姑娘身体不适还是多休息二天吧!”
“不必!”任芳菲一口回绝,他再也不愿看到秦家的任何一个人,越过秦无伤向外走去。
“你就是任公子?”
一个秀美的男子挡在任芳菲面前,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崇拜地看着他。
任芳菲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个少年不说话。
陆风澜也从任芳菲怀里抬起头看着他。
秦无病笑道:“我叫无病,她是我的姐姐。”说着用手一指秦无伤。
任芳菲脸色沉了下来,这个少年便是秦家要许给陆风澜的那个少年。
“何事?”
任芳菲淡淡地问。
秦无病笑吟吟看着他,道:“我听姐姐说,你跟她打了一架,真的吗?”
任芳菲不耐地看着他。
陆风澜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担心地问任芳菲:“你有没有伤着?”
秦无病这才注意到任芳菲怀里的陆风澜,只一眼他便呆住了。
任芳菲低声安慰着陆风澜道:“我没事!”看了一眼呈呆滞状态的秦无病,不再说话,绕过他径自离去。
第二十章 林中偶遇
秦无病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去,脚步不由自主地上前两步。
秦无伤一把拉住弟弟。
秦无病浑身一震,扭头看了姐姐一眼。
秦无伤叹息着摇摇头。
“她是谁?”秦无病喃喃地问。
秦无伤怜悯地拍了拍弟弟的肩:“忘了她,我们不认得她们,也没见过,记住了,我们从未见过她们!”
“可是……”秦无病可怜兮兮地望着姐姐,“我只想知道她是谁?”
秦无伤怎么敢告诉他,只是摇头。她们走了,她要告诫家中人把这件事忘掉,为了整个家族,她们所有人只能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
任芳菲立即驱车出城,直到远远离开栖州,这才放慢了速度。
陆风澜躺在车中一直不出声,闭目想着自己经历的一切,终是自己贪图享受的懒惰思想才引起这一切的变故。当初的弹簧,出卖饮食花色,直至银票,除了出卖饮食花色是因为二人缺钱,其它二样哪一个不是为了图安逸图省事才想出来的?为了弹簧一事,让沈若水丢了性命,银票又引来秦母对自己的觊觎,自己怎么就一点也不长记性?再这么下去,只怕自己也活不长久。
又想到这一路来,自己处处依靠任芳菲,把他当作自己的挡箭牌,有什么事反正有他在,自己只不过坦然享受,还处处任性,猜忌他,想他一个女尊世界的男人,本该受到爱护与娇宠的,可是在自己面前忍气吞声,小心谨慎,为了什么?只因为他爱自己,才忍受着这一切甘之如饴;自己却凭着他的爱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的权力。
叹口气,想到任芳菲为了自己与秦无伤拼命,那秦无伤可是天下第一剑,能当得起天下第一,肯定不简单,可他一个大家公子竟然就这样不管不顾为了自己而去冒险。反观自己对他又做了什么?只不过许了他一个没兑现的空头支票,就让他死心踏地,跟着自己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吃苦受累。
自己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好歹也是活了二世的人,以前也是一个受人尊重的职业女性,为什么现在不能重新振作起来?抛弃依赖思想,主动承担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让爱自己的人与自己所爱的人享受幸福,而不是担惊受怕!
中午,在一处树林中休息时,陆风澜偎在任芳菲怀里叹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任芳菲搂着她,内心仍然处在震惊之中,当他知道陆风澜为了逃离秦家而放火时,不知受了多大的惊吓,生怕她有所损伤。如今搂着她仍然不敢相信,她竟然那样大胆。
“澜儿,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用那种方式来脱困,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