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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接着道:“把豆子浸泡后打成浆,浆水煮开了能喝,剩下的豆渣既可以吃也可以做肥料。总之这大豆浑身都是宝,一点也浪费不了。”
张桂枝叹服道:“陆小姐如此博学真是令人佩服。”
陆风澜苦笑道:“我哪是什么博学啊,我只是……”幽幽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
回到房里,看到任芳菲又惊又疑的目光,摇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疑问,可是我不想说,也不能说,你可以理解吗?”
任芳菲柔声道:“那些回忆让你如此痛苦不说也罢。”
陆风澜感激地拉着他的手:“谢谢你。”
任芳菲也握紧了她的手,此刻他觉得与郡主的心又贴近了许多。
当伙计把煮熟的饺子送上来时,陆风澜夹了一个尝了尝,点头道:“不错,来你也尝尝。”说着夹起一个送到任芳菲嘴边。
任芳菲又喜又羞又怕伙计看出破绽只好张嘴吃了下去,连连点头:“果然美味,好吃!”
陆风澜对一旁等着的伙计说:“回去跟你们小姐说,煮的时候不要太过,容易把皮子煮破,对了这里有醋没有啊?”
伙计连连点头:“有,有,小的这就去给您二位拿来。”说着赶忙出去了。
等她拿来时陆风澜忍不住大笑起来,那伙计不知她要醋何用,结果捧来一坛醋。
陆风澜忍着笑,道:“你当我要醋做什么用?”指着饺子道:“吃这个稍沾一点醋别有风味,用一个小盘子就可以了。”
伙计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又拎了下去。
陆风澜与任芳菲对望一下,陆风澜打趣道:“你要不要喝醋?”
任芳菲也忍不住笑起来:“澜儿不说清楚,人家知道你是用来做什么的?指不定还以为你又有什么新花样呢。”
陆风澜笑道:“新花样没有了,不过既然有了盘缠,我们还是早点上路吧。”
任芳菲点头称是。
吃罢饭,陆风澜跟任芳菲上牲口市场去转悠,想买两匹马,不想一打听马的价格,二人吓了一跳,最次的马也需要四五十两才可以买到一匹。陆风澜连连摇头,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百两银子,那可是她们两个以后的饭钱,可不能一下子都给花光了。
溜了一圈,也没买成,任芳菲道:“要不我们就买一匹马澜儿骑,我地下走就可以了。”
陆风澜白了他一眼:“那也不行,五十两够我们花多长时间啊?我宁愿走路也不愿把它花在这上面。”
正说着,忽听一阵刺耳的“昂昂昂”的叫声,陆风澜忙回头看,两人只顾看马了,竟没注意到还有其它的牲口,旁边有二个妇人在看着几只毛驴,其中一只大概因为没有买主有些不乐意,忽然大叫起来,一个妇人叫骂了二句,甩了一声响鞭,那驴子怕鞭子便不敢再出声了。
第五十七章 新的旅途
任芳菲见陆风澜向那二个妇人走去,暗自嘀咕:郡主不会要买只驴子骑吧?
果然听到陆风澜向那妇人问驴子的价格,那妇人一见有人问,也提起了精神,报了个数,陆风澜大喜:“十两?”
那妇人以为她嫌贵忙道:“价钱还可以商量。”
陆风澜道:“十二两我买两匹。”
那妇人笑道:“这位小姐,十二两太少了,您再添点。”
陆风澜摇头:“十二两不少了,要不我再多看几家。”
说着转身要走,那妇人发狠道:“一口价十五两,不能再少了,您就是看遍整个市场也买不到这么便宜的牲口了。”
陆风澜笑道:“成交!”心中暗道,这古人也太好砍价了。
任芳菲拉了拉她的衣袖,陆风澜回头看着他,任芳菲低声道:“澜儿要骑驴子也太辱没身份了。”
在这个世界,马就象现代社会里的汽车一样,属于高档消费,一般的平民家庭很难买的起的,只有那些官宦富贵人家才有那个资本骑高头大马,而平民百姓只能用牛啊,驴啊,骡子之类的牲口来代步,或是租车行里的车来坐,象我们的出租车一样。久而久之马竟形成了代表身份象征的一种物质。
陆风澜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低声道:“你当我们是干什么呢?我们现在算是私奔,能不引人注意尽量不引人注意,其她人肯定也会这么想,我们偏要骑着毛驴去游山玩水。快掏银子,这么便宜的事哪儿找去。”
任芳菲听她说出“私奔”二字,脸腾地红得象蒙了块红布,心突突乱跳,细想可不就是私奔么,乖乖地掏出银两,拉了两匹驴子出了市场。
陆风澜别提多高兴了,既有了坐骑又省了钱还可以不引人注意,一举三得。看着任芳菲笑嘻嘻的道:“我们既然想躲开她们,当然要做一些让她们意想不到的事,这样才可以逍遥啊。”
任芳菲仍然沉浸在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中,既甜蜜又害羞,只低着头跟在陆风澜身后不说话。陆风澜可不管这些,只高兴地四处张望。这可是她头一次无拘无束地逛街啊,兴致当然很高。
回到客栈,早有等在门口的伙计迎上前接过她们手中的驴子,连连说道:“二位小姐可回来了,我们小姐听说二位要买坐骑,一个劲地骂我不懂事,我们店里有车马,小姐们要去什么地方只管说一声,自会把小姐们送到,怎么能让小姐们破费。让我们赶紧去追小姐们,可我到市场那里怎么也没找到您二位,只好先回来了。”
陆风澜笑道:“劳你们家小姐费心了,也累你多跑一趟。”
正说着张桂枝迎了出来,连连叹道:“这可怎么说呢,伙计不懂事,让小姐们破费了。”
几人回到房里,张桂枝道:“二位小姐的车马我已着人备好,小姐们要去什么地方只管吩咐一声就可以了。”
陆风澜笑道:“张小姐真是太客气了,不过我们已经买了坐骑,就不麻烦了,小姐的心意我们领了。”
张桂枝道:“二位小姐仪表不凡怎能骑那种辱没身份的牲口,再说有了车子,即使遇上风雨也不用怕在野外露宿,请二位小姐一定要收下。”
当陆风澜与任芳菲又开始她们的旅行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陆风澜骑在毛驴上,又看了看身边的那辆马车,不禁连连摇头。扭不过张桂枝的好意,只好收下了马车。为了报答她的慷慨,尽心尽力把她所教的饮食一样不差的手把手教会了她们。
任芳菲赶着马车,好笑地看着她,他没想到郡主不喜坐车竟然是因为晕车。看到她一脸恐惧地望着马车,死活不愿坐上来,只得做罢。
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轻柔的风吹在脸上,二人边走边聊。随着驴子一摇一晃的陆风澜渐渐眼神迷离,晕晕乎乎的想睡觉。就在她欲堕未堕时,盯了她半晌的任芳菲终于从车上跃了过去,将她自驴背上接过。陆风澜咕呶了二句,就被他抱进了马车。翻了个身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不一会便睡着了。
任芳菲心情愉快地驾着车,心爱的人就在身边,没人打扰没人干涉,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虽然清苦了些,但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却比困在金丝笼中来得安逸。想着这些天的相处,还有澜儿的一言一行,他很难把她与以前的郡主相提并论。那个骄横霸道的郡主与眼前这个温润柔和的澜儿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她的奇谈怪论,她那花样繁多的别致吃食,还有那眼中的一抹恍惚,都让他迷惑,相处的时间越久,越让他感到痴迷,她象有一种吸引力,让处在她身边的人有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气,只有亲切随意。她有着千般变化,一忽儿正经,一忽儿嬉笑,一忽儿气急败坏,一忽儿心思巧妙,真真令他捉摸不透。但就是这样的澜儿才是他倾心相爱的人,是他抛弃自尊舍却一切来追求的爱人。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为了她他愿意丢弃一切,愿意做出世人惊骇的事,因为他觉得澜儿值得他这样做。
不是不怀疑为什么郡主前后相差那么多,但他不愿让澜儿难过,郡主的性情大变源于那次的受伤。他很矛盾,既庆幸又担忧。庆幸郡主的改变,因为她的改变让他动了心;担忧如果哪一天澜儿恢复了记忆,重又回到了以前那样的本性,他该怎么办?尤其担心,如果有一天澜儿知道了她的受伤是由于自己的谋算,她会不会原谅自己?她还会不会跟自己在一起?
怀着矛盾的心情,任芳菲驾着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虽然道路平坦依然不敢跑快,怕将澜儿给颠醒。
那一匹驴子也听话地跟在一旁,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