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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不知那位贵客所教的话会不会起作用?
陆风澜心下好奇,这二皇女干吗非得请自己到场?当真只是为了观赏歌舞?这一来倒有了兴趣。沉吟片刻方道:“你回去对二殿下说,待我秉明了王妃再做决定!”
那人忙跪谢叩了个头回去复命。
陆风澜拿着请谏径直去了安靖王的书房。门前的护卫见了她纷纷行礼问候,陆风澜问:“母亲在吗?”
护卫刚要说话,里面已传出安靖王的声音:“是蓝儿吗?进来吧!”
陆风澜答应着进了书房。书房很大,迎面墙上挂着一副山水画,东西两面摆满了书架,上面整齐地放着各式书籍,安靖王在一张大书案后看着公文。
陆风澜喊了声“母亲!”
安靖王放下公文笑着问:“蓝儿找母亲有事吗?”
陆风澜看着年逾五十的安靖王,却如四十出头的模样,身材挺拔,剑眉凤目,英气逼人,那双明眸深沉似潭,当她冷冷地看人时能让人如坠冰窑;而当她笑时却又有如三月春风拂面,脉脉含情。只因她生性严谨所以很少笑,只有在爱女的面前才露出自己的真性情。
陆风澜笑着将请谏递了过去:“母亲,二殿下请女儿前去赴宴,女儿去还是不去呢?”
安靖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女儿,看来蓝儿是一点也记不起与二皇女之间的嫌隙了。这二皇女的用心她是知道的,蓝儿以前与二皇女一伙人胡闹曾惹得她对二皇女大为不满,还好蓝儿与二皇女为了几个小侍的事闹的不愉快,蓝儿也就与她疏远了。如今她又主动来请,八成还是为了拉拢自己。狩猎期间不知为了何事皇上竞让她与皇太女共同监国,这样一来让她觉得自己有机会与皇太女一争长短,所以才又不计前嫌的拉拢蓝儿……
想到这她问女儿:“蓝儿对这二皇女的看法如何?”
陆风澜皱眉道:“女儿总感觉二殿下对女儿好似有成见,只不知她为何还要来邀请女儿?”
安靖王摇摇头:“蓝儿是真不记得了,这二皇女曾送来几个小侍给你,不想却被你打死,她认为你不给她脸面所以才对你颇有微词。”
又“哼”了一声,接着道:“想来她也不会有什么好心,你既已动了手也省得为娘我为难!”
陆风澜吓了一跳,金夙蓝如此狠毒么?
顿了顿安靖王又道:“你对皇太女怎么看?”
陆风澜细想了想:“皇太女待人倒是亲切,和善,不过女儿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上来,不过对她倒没什么反感。”
安靖王笑了:“那是,你自小就爱粘她,皇太女也很喜欢你,只不过大了以后有些生分了。”
“哦?是吗?怪不得女儿对她有种难以理解的感觉,原来是这样!”陆风澜这才知道原来金夙蓝与皇太女之间还有这层关系,怪不得重阳节那天她会注意自己。
安靖王接着说道:“皇太女聪慧、机敏,待人谦和、处事公正是个很好的君主人选,只是不知为了何故皇上竞让二皇女与她共同监国,因此二皇女想借此机会拉拢一些朝臣巩固自己的实力,所以才会不计前嫌主动示好。”
“蓝儿明白了,蓝儿就不去趟这浑水啦!”陆风澜想不到这里面有这么复杂的背景,自己还是不要掺搅的好。自己前世就不是个会勾心斗角的主,还是离她们远一点吧!
安靖王妃赞许地点点头:“不错,这二皇女不是个成大事的人,蓝儿不与她掺搅也是好的。不过也不用躲她,只管去,只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就行了!”将请谏递给她叮嘱道:“记着少喝酒,主意身体,母亲不希望蓝儿再象以前那样胡闹。你也长大了该给自己以后做个打算,母亲不能护着你一生,以后的路还是要由你自己走。”
陆风澜心中一热:“是的母亲,蓝儿明白!”
第二十九章赴宴
回到房中,陆风澜将请谏丢在桌上坐下沉思,想着金夙蓝与二皇女的纠葛,按说金夙蓝再是狠毒也只是十五岁的花季少女,二皇女虽是她的表姐但毕竟是皇上的女儿,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公然与二皇女作对?是仗着安靖王妃与皇上的宠爱?还是另有原因?
陆风澜苦思不得其解。
玉奴进来正见她若有所思,便上前倒了杯茶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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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接过来看是他便笑了笑:“身子好利索了?怎么不再多休息二天?”
玉奴没说话,只是跪在了她面前。
陆风澜直皱眉头,这里的人动不动就下跪,尤其是这个玉奴,对自己更是如此,只要自己稍大点声就吓得浑身哆嗦,想来是被金夙蓝吓的。今天这又是为了什么?
“你怎么了?为何跪下?”
玉奴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才抬起头平静地说道:“承蒙郡主不弃将玉奴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玉奴今后誓死追随郡主,郡主但有所命玉奴莫敢不从。”
陆风澜不禁哑然,摇摇头:“玉奴,你我都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更应该能理解生命的珍贵与脆弱,我不要求你誓死追随我,我只要你知道,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虽然你不愿说是为了什么原因去投水,我也能想到,不是到了自己无法承受的时候谁也不会轻抛生命的。蝼蚁尚且偷生何人呢?我和你说这些你理解吗?”陆风澜认真地看着他问。
玉奴愣愣地看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玉奴自小卖进王府,玉奴的命本来就是主子的,主子叫奴才做什么奴才便该做什么……”
“难道叫你们去死你们也会去死不成?”陆风澜打断他。
“是……”玉奴垂下眼睑,低声应道。
陆风澜翻了翻白眼真是无语了,她无力地摆摆手:“你起来吧!”
玉奴又叩了一个头:“不管如何玉奴知道郡主这是为了玉奴好,玉奴是心干情愿为郡主去死!”
陆风澜真想把他的脑袋敲开来看一看,里面是不是上锈了。“我不要你去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要活的开心,活的快乐,活的象个人!这样也不枉我救你一场。”见他又要说话赶紧拦住:“打住!打住!谈话就到这里不要再说了。”心说他以前不是怕金夙蓝怕的要死吗?今天怎么这么大胆,说了这么多话也没见他哆嗦发抖?
玉奴不再说话,站了起来。陆风澜看了看他低眉顺眼的立在一旁,神色平静再无那种瑟缩胆怯的颜色,心中自想,当真死过一次的人是不一样,胆了也大了,人也成熟些了,只是仍然愚忠。丢开这些她问道:“我问你,你可知二皇女送来的小侍因何故被打死的?”
玉奴一震脸一下子白了。
陆风澜歪着头看着他:“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想着那一幕惨状,玉奴将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一告诉了她。陆风澜听得两眼发直,我的天哪,这金夙蓝可真有种,小小年纪竟下得了手。看了看一脸惨白的玉奴单薄的身子微微发颤,竟是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这才明白这个少年为何如此惧怕自己,想来在这样一个残暴的主子身边日子怎能过得开心?当然时时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有此下场了!
“唉!”长叹一声,陆风澜不禁可怜起他来;“所以你才会如此怕我!”
见他抖抖嗦嗦又要下跪,连忙拦住:“以前的金夙蓝已经死了,在那次受伤的时候已经死掉了。现在的我已没有了那些记忆,也不会再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你也不用再害怕。”陆风澜诚肯地说。
玉奴似懂非懂,郡主明明好好的在面前怎么说已经死了呢?不过现在的郡主真的与以前大不一样,待人很和气,没有了那种令人惧怕的阴寒之气。再说他还没听说过,哪家的主子会那样救护奴才的。想到府里众小侍又羡又妒的目光,玉奴的脸微微一红。可是他对金夙蓝的惧怕已深刻在了灵魂深处,只要是主子稍大点声就不由自主地发抖,怎么说他也还是怕郡主。
陆风澜见他半晌不吭声,也知要改变他不是一天二天的事,只能随他去了。
陆风澜刚一到二皇女府门前还未下马,立即就有几个人上前,一人接过她手中的缰绳,另二人扶她下马,其中一个笑道:“郡主小心!”早有知客一层层的报了进去。
一进主宴所在的大厅,一股热浪就迎面而来。大厅的中央是一个空出来的表演场地,主位在大厅的东边,两边是几十张排成四列的矮桌,桌上已经放满了醇酒美食,众多华服锦衣的女子纷纷三五成群的或坐或站自成一堆,随着迎宾的一声高喊:“安靖王府世女驾到。”众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