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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自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丢下了手中的凶器——烛台。但是马上,她就无比后悔为什么丢下了自己手上唯一的防身武器。
但是显然他很耐打,手指触了触伤口,鲜艳的血粘在指尖,刺激了Rober心中的施虐欲。
“该死的贱人!”Rober暴起,死命揪住了月娘的手,将她拖至床前,重重的摔下。
挣扎间,月娘不小心扭到了脚,她闷哼一声。现在她被摔在床上,一时重心不稳,还没翻得身,Rober就欺上身来压住月娘的腿,一只手固定住月娘的双手,抬手狠狠的甩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被一掌打的耳中嗡嗡轰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因为力气太大,月娘已经觉得有些晕眩了,不能晕,绝对不能晕!月娘狠咬嘴唇,努力保持神智清明。
Rober跟他老子一个德行,根本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倒是喜欢跟他老子一样喜欢用强的。
看到月娘被打的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反而觉得更兴奋了。
月娘不住的挣扎扭动,试图避开Rober不规矩乱摸的手。她到现在一声不吭,连痛呼都咬了牙紧紧的憋住。
Rober愈发的放肆起来,手已经伸向了月娘的衣服。
月娘扑腾的更厉害了。
“呵呵……”Rober大笑,带了血的脸无比狰狞可怖。
即使月娘惯常干活,但是体力上根本逾越不了男女生理差异的那条鸿沟。眼见气力不济,可那Rober却越来越疯狂。月娘急得流出了眼泪。
突然,就在Rober就要扯到月娘的衣服的时候,一根手臂从Rober身后绕上,圈在他的脖颈上,蓦然扼紧。
Rober还未意识到,身体轻轻挣动了几下,就失去了意识,软软的被手臂的主人甩到了床下。
月娘泪眼模糊间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呆住了。
“月娘,对不起!我来晚了。”那人冲上去,小心翼翼但又紧紧的抱住月娘,声音哽咽,手臂身躯还在忍不住的颤抖。
是陈锡!是陈锡!月娘意识到这一点,当下忍不住的埋在陈锡胸前嚎啕大哭。
“你真慢!你怎么这么慢啊!”月娘后怕的捶着陈锡的胸口,边哭边喊,她刚刚真的是怕的不得了,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真怕,真怕……”
陈锡红着眼眶,抱着月娘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喂喂喂,够了,快走吧。声音大了引了人来就不好办了。”旁边一人说道。
月娘这才注意到房内第四人的存在,她尴尬的拢了拢衣服,即使那衣服还是整齐的套在身上,但是就是觉得尴尬羞愤。
陈锡突然扭曲了面孔。“有人来才好!我……”正要说什么狠话,那人截住了话头,“别了,咱们人手不够,这次偷偷摸进来也是侥幸有保镖偷懒,如果暴露了,人多了架不住啊。你是来救自己女人的,这还在敌后老窝呢,没脱身就别生事。别最后人没救出来,自己也赔进去了。”
这话说得不好听,但是陈锡知道他说的对。况且如果没有这人,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找到月娘。纵使不甘心,但是还是要考虑月娘的安危,现在首要的就是月娘。
冷静了一下,他踹了几下躺倒在地的Rober先泄几口邪火再说。
月娘也很快平复了一下心情,抹抹眼泪。拉着陈锡的手,心里的害怕焦急就像潮水一样退去。
“快走。”那人说了一声,反身从窗口跃下。
陈锡和月娘对视一眼,相携向窗口跑去。
跑出两步,月娘突然纠结了一下,她挣开陈锡拉着她的手,跑到Rober身前,提裙、抬脚,狠狠的跺下!
昏迷中的Rober也忍不住的颤了颤身子。
陈锡虽然觉得解气非常,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心里一抖:那一脚……够他受的了。脸上有些不自在,但还是伸出手迎向月娘“我们走!”
月娘解气,拍拍手,脸上已经退了悲色。握上陈锡的手“嗯,我们走!”
陈锡之所以这么快能找到月娘,其一在于陶姐。陶姐虽然神经大条,有些迟钝,但是对月娘的关心不是作假的,况且在她的心中,月娘那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手艺有手艺,现在还能读会写,这可是陶姐见过的最好的大家小姐了。恩,玉珠小姐也是很好的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过玉珠小姐的手艺不是顶好的,珍珠小姐更不用提了,根本比不上月娘小姐的一分一毫!
黄家那些人的心思,陶姐不说通透,但是整个家里弥漫的恶意,她是很清楚的。她一直以保护月娘小姐不受伤害为己任。
可是现在,她一转身,月娘小姐居然就不见了!
真的只是那么一转身的功夫!
买菜的篮子被扔在地上,陶姐当下就知道出了事。她焦心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无果,当下也不耽误时间,跑着去找了陈锡。
陈锡一听了急了,月娘不是冒失的人,怎么可能将东西扔了人走了。陶姐的推测是正确的,月娘一定出事了。
陈锡随了陶姐到了月娘不见的地方,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这时候陈锡突然听到了一声唿哨。
陈锡抬头,看到一个穿着很随意的男人骑坐在墙头。
“黄天宝绑了个姑娘去了城外张家。”那人一开口,就将陈锡镇住了。
这人是谁呢?
这是梁云掣的人。
还记得那波专门给天宝三天两头加点餐的人么。最近梁云掣等人都忙着生意,孟浩一个专职挥拳头的只觉得无聊之极,全身痒痒。今天正好心里不爽,打算带了人想去找那黄天宝,练练拳头,意外的看到了天宝绑人的经过。
陈锡本来是不信的,但是那人说是梁云掣的手下,他便信了九成。眼下他也找不到月娘,虽然天宝,张家,月娘,这根本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天宝参与了之前的玉珠和梁碧宇那次的遇险,或许说也是一手策划的,他与Rober之间的那些事情,纵然不清楚,也能猜到必定是狼狈为奸。
如果说真的是天宝出手,陈锡倒是又信了几分。自己的妹妹都下得了手,对月娘不利,也不奇怪。
那人见陈锡半信半疑,忍不住加了一句:“我说你,信就信,不信转身自己继续找。再犹豫,没事也得出事了。”
陈锡一听立刻道:“多谢!”
那人见他显然是信了,纵身跳下墙头:“反正没事做,很无聊,我就陪你走一趟吧!”
陈锡点头向对方致谢,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与孟浩二人急匆匆的向了城西赶去。
陶姐也赶回了黄家,她不敢告诉天兰。即使现在天兰的身体好了不少,但是这消息告诉了她,天兰一定受不了。
她唯一能告诉的,只有玉珠。
玉珠听了陶姐断断续续的叙说,一颗心高高的提了起来。
Rober来了黄家,玉珠在睡梦中度过了最可能的最危险的一夜。现在还心有余悸,玉珠以前原本受的就是无妄之灾,是替了月娘的。
现在月娘却在这个时候……
知道这根本不是她的错,玉珠还是有些愧疚感。那样的痛苦玉珠经受过一次,知道那是怎样的生不如死。现在那个人可能换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亲人,玉珠心里很复杂。
是庆幸自己逃脱一劫,还是同情悲伤于月娘可能的遭遇?
玉珠失神着,一双眼睛没有焦距的落在空气中。
陶姐在一边焦急的抹着眼泪,哽咽着,不住的看着门口,希望自己关心的那个人下一秒就会出现。希望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可是月娘依旧毫无踪影。
“喂!人呢?!都到哪去了?!!!”珍珠尖叫的声音响彻云霄,玉珠和陶姐二人齐齐被惊得回过神来。
“珍珠小姐。你有什么吩咐。”陶姐诺诺的走过去,声音很没有精神。
“你那是什么表情,像是哭丧的,收起你那个晚娘脸!我的燕窝呢?”她在厨房转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那份冰糖燕窝。
陶姐抹抹脸“珍珠小姐,还没有煮呢。”
珍珠眉毛一竖“什么?你说什么?!”话音刚落,她突然意识到整个厨房都是冷的。
根本就没开火。
“好哇,居然学会偷懒了啊?”珍珠当时嚣张了起来,大大咧咧的喊着。“那个小贱人呢?哪里去了?快点出来!”
她摔打着铲子,发出巨大的声音。
玉珠噌的站起来,走到珍珠身边,一手抓住了珍珠举着铲子胡乱捣乱的手。
“你在闹什么?看你的样子,真像个小丑!”玉珠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当场将珍珠气的脸都歪了。
“你说什么?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