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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礼貌的道了谢,二人分手,各忙各事去了。
回到旅馆,梁碧宇又细细的和徐行商量了一下卖药的事情。决定将主打药效就定为“滋阴补阳,养颜和润肺”上,男男女女都合适,有病治病没病养身。价钱也得定好了,高了,没用过的人不知道好处,不会买;低了,人人都以为低贱,赚不了多少钱。
商量完了,梁碧宇决定在新加坡找个中医看看,给估个价钱。顺便也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租下了当铺面,如此又少不得找个可信的中间人。无论何时何地,人总是欺生的,寄卖被人坑,代理无人理。如果能有自己的铺子,情况就会好很多了。
玉珠回了黄家,取出了冬虫夏草,就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玉珠用壶接了水,直接坐在炉子上煮虫草。又跟月娘和天兰讲了虫草的功效,嘱咐她们一定要喝,还要多喝。
如果她记得不错,这次月娘因是溺水,兼又在井水里泡了半天,伤了身子,然后导致了最后多次流产,最后不育。那她吃虫草也是合适的。而且本身对女人身体好,吃了不会坏的。
她倒是没有疑心梁碧宇框她,她从梁碧宇话里听出了拥戴之意,隐隐猜测是不是他打算在新加坡卖这个,不然,哪会如此热衷于解释虫草的功效。再者,上门做客,总不会真的带了无用的吧,即使不想花钱,也没必要带恶心人的死虫子。
梁陈二人结交
陈锡回到新加坡也有半个月了,一直记挂着“还我鸡汤”的身体,不知道好了没有。上次走的匆忙,也没有和她道别……陈锡嘴角不自觉的扯开。
陈盛唱着马来诗,醉醺醺的冲进家门,美玉婶婶对于这种情况已经驾轻就熟了。她的脸上已经退去了最初的不满,只余几分担忧,更多的是心死般的麻木。
“锡儿啊,今天我又学到了一首新的panun哦~我唱给你听……”
美玉不理他,径自扶着他上楼。结婚数十年,她做的最多最熟练的事情,就是扶着酒醉的丈夫回房间。每日每夜,她的丈夫心心念念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视她为蛇蝎,唯一注意到她的时候,就是在怀念菊香的时候,骂她是“杀人凶手”。从一开始的生不如死,到如今的心如死灰。这样的生活,她过了这么多年,完全不受宠的妻子,怎么会有孩子呢,她已经对陈盛不抱任何希望了。这一生,都将在这深宅里度过了。美玉叹息一声,看着华丽但是冷情的房间,眼角酸酸的,却再也流不出泪了。
在这陈家,她代表的是黄家。
即使日子再难过,她都没有退缩。她的侄女中的一个,一定要嫁给陈锡,一定要替她讨回在陈家应有的待遇!一定要成为陈家名副其实的“少奶奶”,主母!
美玉这样想着,仿佛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夕之间得到了发泄。
陈锡看着他们夫妻的背影,很难过。
二叔二婶结婚的时候,他也记事了。而导致二叔夫妻二人反目的事件,据说陈锡也在场,但是那时候因为惊吓,大病一场之后,至今都没有想起来。只是在二叔酒醉的时候时常听他念叨什么“杀人凶手”之类的。
之后的二叔就再也不是他记忆里的二叔了。每天在街头流连,唱panun、喝酒跳舞,完全不着家,日日留着二婶在这宅子里独守。酒醉回家后,又经常跟二婶吵架,二婶时常忍着,但是这种委屈,哪是那么好受的,有时二人的声音大半宅子都能听到。只有ZuZu至今还只道是二人虽不亲密但是夫妇二人相敬如宾。
作为晚辈,他不好评论长辈的事情,但是看到他们这样,陈锡真的感觉很可悲。明明是最亲密的人,明明是要携手走过大半人生的人,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
婚姻大事,万不可儿戏。
那次去黄家,ZuZu是存着看孙媳妇的心思去的。陈锡知道,他只当作自己不清楚,若无其事的。
在陈家,他的婚姻总有ZuZu和ia操持,他的任务只是完成结婚这一步骤而已。但是,陈锡想为自己争取一下。“还我鸡汤”挺有意思的,虽然是个传统的娘惹,但是坚强自信,她不信命,她相信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一个弱女子尚有这般见识,他自然不能落后!
ZuZu一向最疼他,ia很开明,而二叔二婶……只要他的妻子人选不是那种太不靠谱,他再努力争取,他们一定不会为难他们的。
ZuZu和ia似乎都很中意传统娘惹,完全没有考虑接受西式教育的女孩子。陈锡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一道人影。
陈锡是上过大学的,毕业之后就回了新加坡帮ia处理家族生意。因为他眼光独到,而且不拘泥于眼前的蝇头小利,看待问题惯于寻找本质,因此总能做出准确的判断。理性又不失血性,不然他也不会提出宁愿将橡胶园捐出也不愿卖给查理张的建议了。陈功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慢慢放手,让陈锡处理单独出面一部分的生意,需要打交道的人太多了,陈功不愿此时为他过多铺路。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事情最终只有自己能面对,自己能教他的已经传授了,剩下的只看他如何处理了。
“陈锡陈先生,请等等!”
陈锡正在回家路上,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喊他。
陈锡环顾四周,找了一圈才看到一个眼熟的男人。
那人走上前来笑道:“陈先生,我叫梁碧宇,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上个月我们在黄家的长桌宴上见过。”
陈锡已经想起来了,这是在黄家开席前见过的香港商人。本来陈锡觉得梁先生很和他眼缘,看着倒是亲切。可惜走的太匆忙了,不然陈锡倒是很愿意与其结交。
“记得记得,怎么会忘记呢,是梁先生啊。梁先生来新加坡有何贵干?如果梁先生不忙的话,一定要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带梁先生好好游赏一番。新加坡的胜景、美食很有特色,来新加坡一趟可不能错过!”陈锡很亲热的和对方握手。
“陈先生,一定会有这个机会的。只是,陈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抽个空,帮我一个忙?”
“梁先生但讲无妨,只要我陈锡能帮得上的忙,陈锡必当尽心尽力!”
梁碧宇犹豫了一下,但是立刻又道:“那就此先谢过陈先生了。不知陈先生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医术高超的中医坐馆?”
梁碧宇和徐行二人先在马六甲附近找中医,结果发现,在这里中医馆几乎都被西式医院整合了,那里虽然有用中药的,但是论到虫草,没人识货。剩下的一些都是挂着医馆牌子卖补品的,坐堂的大夫水平都不怎么样,也没人认识。
因此决定到首府新加坡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大夫。不单要定下药价,虫草的具体效用还是咨询一下专业人士保险一点(其实,梁碧宇是对自己的记忆力没信心啊),禁忌注意事项也一定要问清楚的,如果真因为药的原因搞出人命,他大哥一定会追来这里宰了他!
到了新加坡,两人找了许久也没找到,马六甲那边还有一个中人帮忙找,这边对于他们来讲更是两眼一抹黑。语言虽然都是一样的,但是总有那么几个词语,重不重要的,让人误解、难解!
陈锡略想一会就回道:“对不起,梁先生,我只对西医比较熟。不过,我ZuZu生病的时候,请的大多是中医。”陈锡看了一眼怀表“这样吧,梁先生不如去舍下小憩,用过午饭,我就陪梁先生一同去找。”
梁碧宇也不同他客气,当即随他回了陈家。
在陈家,梁碧宇受到了不说热烈但是也是热情的欢迎。毕竟大家都有相同的语言,同是一个祖先,尤其是ZuZu这样的老人,最希望得到故土的消息了。即使梁碧宇是香港人,跟他们的家乡其实也有些距离。
席间和陈锡父子交谈,宾主尽欢,陈功他们觉得这个年轻人没有时下在年轻人中流行的轻浮作风,为人谦虚不浮夸。而且在很多时事问题上一针见血,很是锋利。而梁碧宇也认为陈家的三个男人都不错,目光都很有超前意识,难怪能成为整个新加坡数得上号的富户。行事光明,不会纠结于蝇头小利而面目丑陋。
这一次徐行也作为梁碧宇的合伙人及挚友上了桌,三个年轻些的男人谈至兴起之时,甚至忘记了还在吃饭,一个个挥着饭匙争辩。甚至因此结下了深刻的惺惺相惜之情,一副相逢恨晚的模样。连娘惹菜特殊的香料攻势也没有让梁碧宇不适,反而嚼的大为兴起。
饭毕,陈锡像ZuZu打听了中医的一些事情,在得到了消息之后,便带着二人前往。
到了医馆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