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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从今往后,她再不是我女儿,不许再将她接回门,否则家法侍候。去,备车,立刻送了她回去。”希末听完这句,立时软坐在地上,她低头垂泪已然没了力气。希容狠狠剜了她一眼,满意回房去。
冰冷的地上希末还坐着无法起身,季祥枫不忍:“三姐,爹他也不要见你了,快回去吧。”
他停了一下,却还是说出句够狠的话:“三姐要保重,只到爹快驾鹤时还是会再见三姐的。”希末猛然抬头,睁圆了眼,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连眼泪也忘记了流,季祥枫转过脸去,“三姐……不必怪,只怨命吧。”他也离去,只留希末一人悲怨交加在空空的厅堂里。
爹,你真要到死才见我?
“快,给我拿了药来,季希末这贱人,竟这般毒辣,怎知不是跟她那娘学的,都是贱种子。”
丫鬟拿来瓶伤药,希容拿过一看,大怒,抬手便扔出窗外,“拿了什么不着边的,只将我娘给我上回用的拿来!”
姜夫人病着,丫鬟不敢惊扰便自己去打开那箱子,只见里面只一瓶是伤药,倒是大小姐上回用的那瓶,她伸手抓过便送去给了希容。窗子外,鸣蓝恼怒地捂住头躲在花根底下,她捡起希容扔出的瓶子一并放进了衣服内,与那几个旧空瓶放在一起,一会就全进了水中。
及汲软软的唤了声:“由霄。”季相便高兴得将她紧紧抱住,“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叫我呢!”他高兴,及汲却冷漠,这不是你让叫的吗,至于这个样?夜里,她裸着身体在季相身下承欢,感到他的温柔抚慰,转过头却看那妆台上金光灿灿的一堆首饰,双眼贪婪得想要全吞下去般。
她厌恶身上的季相,脱光了的权臣也就是一个让她不忍去看的年老躯壳,她想吐,好像他喃喃地吻着她的唇时,一根胡子塞进了她的嘴里,怎么也吐不出,他却可笑地低语着让她不要离去。果然,如梦里那女子所说,这般打扮能让他痴狂至此。
及汲想到姑母,好不痛快,从此,姑母你的一切我都不稀罕了。那根胡子还在嘴里梗得难受,可及汲却双手拥住了季相,在他耳边痴痴地笑着:“我不离开你的。”我怎么也不离开你,你该给我更多的首饰呢,她想,又想试着要把那根胡子吐出去,可吐来吐去也不见出来。
………………………
季祥榉听着那些诗友们的高谈阔论,一脸谦和的微笑,眼却不时看着倒茶水的人。终于诗会散去,玩儿理清了亭子要离去,季祥榉阻了他,“玩儿,我有些乏,帮我松松。”玩儿眼一跳,这不是丫鬟们的事儿吗?他想起季祥枫的话,顿时羞愤难当。他低首不言,季祥榉却走过去,温柔地看他,“你不愿么?”伸手将玩儿的碎发丝捋到耳后,状似无意碰着他的耳垂,霎时季祥榉满脸潮红,玩儿在他还一下不知如何继续时早退后了两步,拿那警惕的眼睛看着他。季祥榉尴尬地伸手在那里,“你可怕我?”他问。
“少爷,小子实在做不来,只怕伤了少爷。”玩儿恭敬地说,他又想到烯悬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更是厌恶。
“无妨,我也不是那挑剔的人。”季祥榉笑着坐下看着玩儿,等着他过来,那温和的笑意下是不容拒绝的意志。
玩儿想,只当是为了早日离开吧。他走过去站在季祥榉身后,双手按上了他的背肩。那双手一碰触到那瘦削的身体,季祥榉便觉得全身一颤暖流升起,这人的指尖上仿佛有种魔气,能慢慢地渗透进他的五脏六腑里去,让他一天的疲累都化作虚无。季祥榉全身放松着闭上眼,一按一松之间他却想到了那床第里头,肉体的碰撞也该是这个节奏,他脸都红。
他想象着,能将这人搂住,轻轻地将他吻热去掉他一身冷冷的气息。可只能想,想那很好的衣裳下更好的肉体,应该是与他那脸和手一样的颜色的肉体,会洁白得让人离不开眼去。男子的肌肉带着刚阳的气息,在靠他这样近的那人的身体里散发出来钻进了季祥榉的鼻子里,觉得热得不能控制。
季祥榉想要轻轻咬开他的衣领,直到他已经无片缕在身,然后温柔的抚慰着他,在他修长结实的身上肆意游走,看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显现出与身体紧密契合着的每一处肌肉,每一处季祥榉都想要仔细描摹,直到两人都承受不住这样的肢体相触。
他会拥抱自己吗?季祥榉在玩儿的手里感到一身的酥麻,玩儿又一下用力按下去,按住了他那根敏感的经络,他立时觉到了自己突兀的身体反应,两脚也不知觉已经微微张开。可我想抱他! 好想,握住他的腰身,细细抚摸两侧,然后我会紧紧压住他,让他成为我的。季祥榉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快要决堤了般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背上的手一顿,“少爷,疼?”玩儿问。“啊?不……很舒服。”舒服,我搂住赤X的你会不会更舒服?
他的身体会如女子一样为我绽开吗?季祥榉腰上用力,喷薄的欲望却遇见了空无的境地,无处发泄。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了玩儿的双手,玩儿被他手上的热力狠狠烫了一下,没留神就被季祥榉抱住。他还在羞怒中忘了挣扎,季祥榉的唇就印了上来,软软的唇,混合着迷人的体香,季祥榉呢喃着,“我喜欢你……喜欢……”他的手探向了玩儿的衣服,抚在他的胸口上,只觉得胸口咚咚作响,像要炸开般。他紧张呢,季祥榉想,就如他一样从没有亲近过一个男子吧?
本已深怨
啊!他又来了。我捧着喝残的茶,直往茶房中去,却被他半途拉进黑漆漆的屋子里。他知道是我吗?哦,他这样喜欢我,一定是知道的。
他很激动呢,一把打掉我手里的东西,把我抱起放在了长凳上,我的裙、裤一下被他拉下,真冷呢,夜里的风,可我还是将双腿张得很开,我想他进来,想……他只几下动作就真进来了,他好热啊,我隔着他那柔软的绸缎衣裳都能被烫得难受。
啊!!我的背,好疼啊,他这样猛烈地撞击,啊,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我还没喊疼,一下又变为了酥麻,我听见我们身体的声音,那样羞人,可我顾不得就紧紧抱住他。他就像把利剑,唰的一声割开了我的皮肉,他双腿间的东西即霸道又残忍,就快要把我分为两半了,我喊叫,只剩了呜咽在他的嘴里,晕头转向。
一次又一次,他不顾一切在我身上翻腾着,就如末日来临。我害怕着,他这样还会再来吗?我恐惧着,却发觉他的声音嘶哑如同野兽。哦,不要丢下我,我搂着他。可他一把扯开我,使劲按了按我的胸,厌恶将手拿开,“太多的肉!”他咕哝了一句,便离开我而去。我只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背影遁化在黑暗中。躺在长凳上,裸着身子,我感到了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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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楼痛苦地呜咽着,相爷……她从心底渴望着他的宠爱,不再想着子嗣,不再想着将来,只想着片刻的欢愉和难言的刺激。可他却多时不来,她抬手,看了看手上的瘀青,好了很多呢,可这些都不是打紧的了。她这样想他,可他却有了新人,将他忘在脑后。
转过身去,她却看见了年幼的季祥枫,骄傲得如同只斗鸡,那双眼愤怒又脆弱,却在她这铩羽而归,他该恨我的。可我也不后悔,一个小东西的誓言只怕等到灯枯油尽也见不到半星。她想起了他现在的样子,如果,是如今的他呢?会怎样?
何轻楼控制不住地抱紧自己,蜷起身子努力平息着自己的火热。床上的动静惊醒了外间的丫鬟,那丫鬟笑了笑,捂住了衣袖里的银子,姜夫人大方着呢。
季相去探望姜徐子,两人边喝茶边闲话,却都不提及汲如何。
“相爷,”姜夫人唤他,只看他神魂不在的样子,心中一阵发酸,“何姨娘也病着,相爷也去看看,不该冷落了她。”
季由霄在茶水的烟气里,只恍惚着想到了从前,言若的样子早模糊了,不是他不记得,是回忆了太多次,不自觉想象着她笑或哭或愁,渐渐的便只剩下他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影子,他为自己造了个言若,只属于他的言若,一言一行都如他所想般令他满意的言若。
唔,他应承了。季相看着脸色依旧不好的姜夫人,她年轻时那一笑多像言若,可如今却再难见了她那般笑脸。或者,原本就是他的错,言若,其实从未对他笑过哪怕一次,只在他想象中姜徐子的笑容就如言若的笑容一般。
姜夫人看着季相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她哼了一声,将珠串狠狠一叩,那白玉珠子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