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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怕他!”蓝兮傲然句,忽地又目光凛,伸手抚上常欢颈子:“欢儿,是怎么回事。”
常欢嘟嘴:“不就是那个禽兽做的吗?他想杀,他…他勾引!”
蓝兮面色沉如冰,眸色利如刀,握拳怒道:“他竟然对下手!好,就看看他有何本事逼就范!”
常欢急道:“师傅不要逞强,介文人,哪里斗得过他!”
蓝兮不接话,反问道:“哥怎么样?”
常欢无奈摇摇头:“带出来,却还是那副样子。”
蓝兮放开,从腰间摸出彩墨盒,翻过底面,两指轻轻扣,盒底开,里面仍是七格,格内仍是七彩粉末。
常欢惊讶:“…盒子反面也有彩墨?”
蓝兮不答,从桌上抽过张纸,将绿粉倒些在纸上,包好递给常欢:“拿回去冲水喂哥服下。”
“是…药?”常欢惊疑不定。
蓝兮头,又倒些红粉在另张纸上,道:“若遇有人对不利,就将此粉抛出,足可保脱险。”
常欢结舌:“师…师傅,怎么会…”
“以后告诉。”蓝兮起身,将纸包细细塞入常欢腰间,又摸摸的脖子,心疼道:“痛么?”
常欢靠向他,指指胸口道:“里才痛。”
蓝兮再次环住,轻叹口气道:“待后日宴毕,师傅会立刻带离开。”
常欢摸上蓝兮的脸,低道:“们能走得掉么?”
“欢儿…”蓝兮低道,“后日进宫前,要保护好自己。”
“嗯。”常欢的手摩挲至蓝兮耳际,仰望着他,倏尔踮脚在他唇上亲亲,“也是。”
蓝兮心里动,眸子瞬间柔和,双手揽住常欢腰际微微向上提起,追着的唇吻下去。
两唇相印之时,常欢心间阵充实,抛开低落的情绪,双手游在蓝兮颈侧,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听他轻哼出声,软舌攻入,与己缠腻,直觉身子都要软去。手游下胸膛,轻撤开唇舌,看蓝兮泛潮红的面颊和不解的眼睛。常欢抿抿嘴,小声道:“师傅啊……勾引么?”
蓝兮俊颜带笑,抬头捏捏的鼻子:“傻丫头。”唇瓣再次覆上,仍是无限温柔,却带丝丝需索的意味,常欢柔软湿润的舌主动滑入他的口中,细密与之纠缠碰撞,手不老实的在他胸前抚来摸去。蓝兮燥热,喘息愈急,倏尔用力气吸吮住常欢的舌头,大手顺腰际爬至前胸,轻揉上侧饱 满,常欢溢出声娇哼,身子愈发瘫软无力,脑袋后仰开来,任由他的手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悸动和震颤。
蓝兮单手紧抱着,顺着的下巴密密落下亲吻,吻至脖颈伤痕,不忍吮亲,只轻轻摩挲着,身周燥热渐褪,心中愤怒升起。
常欢微睁迷蒙双眼,面色如极盛桃花,搂上蓝兮肩膀,娇声道:“师傅…几时才能嫁给?”
正在此时,门外轻唤传来:“常欢?该走。”
常欢斜倚在蓝兮怀里,头脑又清醒过来,嘟嘟嘴气道:“么快就要走,们干脆逃跑吧。”
蓝兮埋首嗅着身上好闻的清香,鼻子在颔侧磨蹭两下,缓缓扶正的身体,平口气道:“若违皇命,从此下再无安身之处。们应当遇事不惧,进宫反比在外面安全,不要怕。”
“那他若不离开,就要杀,又要杀。”
“哼。”蓝兮冷笑声,“只当他疯话好。”
常欢赖在他胸前磨蹭着:“那如果能解决此事,就快快带离开。”
蓝兮低头看看:“真的想走?”
常欢喃喃道:“如何不想呢,害怕里。”
蓝兮目光沉静,轻道:“若萧倾城就是灭门仇人,还走么?”
常欢怔。
蓝兮又道:“若哥再无康复可能,还走么?”
常欢大惊,猛地抬头道:“他为何无康复可能?”
殇极沁泪
蓝兮理了理她的鬓发,柔道:“师傅只是打个比方,莫放在心上。”
常欢惴惴不安,移步向门走去,口中念叨:“我哥不能有事,有事我定要与他拼命。”
手持门闩,听蓝兮又道:“欢儿,可想好后日入宫以何画祝寿?”
常欢摇头:“哪有心思去想这些,随意画一幅好了。”
蓝兮道:“不可!懿寿献艺不是闹着玩,皇上喜怒之间,你我性命攸关。”
常欢闷闷应了一声,道:“师傅,后日若萧倾城挟我与你分开,我该如何?”
蓝兮沉声道:“一切由师傅应付,去吧,好好休息。”
看着纤瘦身影闪出门,蓝兮平静的脸色终于泛了些苍白,常欢传来的话对他来不可谓不震撼,他早觉萧倾城态度不妥,几年来时有与己示好的意图,只道他荒唐可笑,世风不容之事妄想又有何用?却未想到他竟把自己看得样重要。挂满室画像是么?胁命迫使欢儿离去是么?想用药…是么?蓝兮无奈笑,同为男子,得知他这样“痴情”,还真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以他本意,原不会将此事摆在心上,任萧倾城怎样接近,他也断不会与之交好,更不会怕他耍些所谓的花招。可现在情势有变化,谭家仇人浮出水面,萧倾城的嫌疑很大,再见他时已不能单纯的只考虑“道不同”。好友龙天被他杀害,他怎么还能坦然面对那人?谭傲又在梅园身中奇毒,他早间只是粗略一探,毒性究竟怎样还不清楚。欢儿对家仇并不太在意,可对这哥哥却紧张的很,若谭傲有事,难保她还愿跟自己回山,现只盼谭傲如他所想,服些清神醒脑的药能缓过劲,安下常欢的心才好。至于谭家家仇…自己也只能随欢之意了。
一思至此,蓝兮缓缓坐下,提笔想了半晌,终还是将那刻在脑中多年的样貌再次绘在了纸上。
翌日大早,韩端来寻常欢,上楼见她正在给谭傲梳头,他换件干净的衣衫,表情木怔的坐在凳上,任常欢将他乌发理顺束起,眼神无光,动也不动。
“他怎样?”韩端看了一会,开口问道。
常欢摇摇头:“师傅给的药服了两次,好象没有起色。”
韩端安慰道:“多服几次或许就会好了。”
常欢扎好手下发束,绕到谭傲身前,按着他的双肩低头轻道:“哥,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谭傲抬头:“嗯。”
常欢目露苦涩,对韩端道:“你瞧,无论你问他什么,他总是会答应你,却再也不能多说一个字,明日我见了萧倾城还得向他求药才是。”
韩端不语,实则不知还能如何安慰。常欢默一阵道:“走吧。”
“去云楼?”
“暂不去那处,领我哥随意出城走走。”
扶起谭傲,三人一道下楼,韩端驾车,带他兄妹二人直奔城外郊野。天气渐暖,多日未雨,野外片娇红掩映,嫩绿交加,一条小河流贯数丘,水波涣涣,澄清见底,路边柔枝竞展,茂冠繁叶中已堪藏鸟,暖风迟日,正是踏青好时节。
车行出城后便慢了速度,两马无鞭急催,乐得悠闲踏着小步。
韩端掀帘进车,见谭傲呆坐一旁,常欢趴在窗上怔望远处,道:“洗墨村就在前面不远,可去看看。”
常欢偏首:“何谓洗墨村?”
“传那村文人众多,常在一泉清洗砚笔,时久泉黑,新水仍如墨色,便叫了此名。”
常欢微笑,探到谭傲身前:“哥,我们去看看墨泉好不好?”
“嗯。”明知那是一句无意识的回应。常欢仍高兴道:“我哥同意了,我们就去那处。”
韩端望了她半晌,轻叹声,出得厢去,车架刚坐稳,身旁跟着落坐一人,屈膝托腮道:“让我哥出来透透气说不定会好些。多舒服的天气,既不热也不冷,若一年里日日春分就好了。”
韩端浅笑:“南方青州便是如此,你若喜欢便去那处住些日子。”
常欢歪脑袋看他:“你去过?”
韩端别开眼睛,看向路边绿树,轻道:“我是青州人。”
常欢仿似没注意到他情绪的细微改变,笑道:“好啊,若有机会,你就带路,我和我哥我师傅一起去!”
韩端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常欢将身子转向他又道:“韩端,我觉得你最近有些变化。”
韩端一愣:“什么变化?”
常欢倏尔将头仰起,对呵呵笑了几声:“不板着脸吓唬人了,变得很爱笑。”
韩端俊脸一红,扭头低道:“没有。”
常欢嗔他一眼:“有的,还不承认,心情好了是么?我都见你笑过好几回了,这样才对嘛,高兴就要笑出来,伤心就要哭出来!”着又哈哈笑了一通,“我想笑就笑,想哭…也不哭!”
韩端瞥她一眼:“想哭为什么不哭?”
常欢假模假样的左右看看,低道:“告诉个秘密,发誓不能告诉别人。”
“嗯。”
“嗯什么呀,发誓。”
“怎…怎么发誓?”
常欢皱眉:“发誓你都不会?你就说如果我把常欢的秘密说给别人听,我就是小狗!”
韩端眨眨眼�